就在长雨季之初,三月的最后一个星期或是四月的第一个星期,我听到了非洲树林里的夜莺声。不是一整首歌,只有几个音符—像协奏曲的开始几小节,或一场突然中断又继续的彩排,就好像在湿漉漉的树林孤寂处,有人躲在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