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7章 何人知我意

程林闻言转过头来，表情有了微小的变化，似乎是在组织语言：

“其实……早在我从京城返回前的那个晚上，我就设想过这种情况……当然，那是最糟糕的猜测，只是没想到……事情真的会发展到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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