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酒吧动乱
褚国昌搓着手里的佛珠,闻言低低的笑着,回手拍了一下战尧的肩膀。
“你小子,想要这样的美女,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那些货跟她不一样,比不得!”
战尧搓搓下巴,似是回味着萧竹的美貌!
褚国昌见他那一脸色相摇了摇头,严肃的说道:“这是在公司里,不比我们的地盘,你给我小心点,色字头上一把刀!”
“放心大哥,我心里有数!”
战尧眼中有阴戾的神色,褚国昌盯着他看了会儿,心中的疑惑减去了几分。
……
上班的第一天,方可带着萧竹了解了一下公司的大致环境,又做了交接工作,忙着忙着就到了下班的时间。
办公室里的人陆续走空,她看了一眼手表,离下班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忽然想起安可今晚约她吃饭,她赶紧收拾了一下,出了办公楼,和安可约定的时间还早,她可以先回家洗个澡,换身衣服。
萧竹住的地方是市中心的望江公寓,这里治安很好,环境也不错,离公司又近,乘坐地铁二十几分钟就到了。
回到家以后,她洗了个澡,换了身黑色的及膝短裙,简单的化了个妆。
安可的电话便打了过来。
“小竹,收拾好了吗?我在梅庄等你,快来啊!”
“知道了,马上到!”
电话挂断,她拿上手包,出了门。
安可是个男科医生,工作忙,又常常黑白颠倒,很久没有享受过夜生活,说被工作绑架了太久,要释放自己一次。
萧竹心里却清楚,那女人口中所谓的释放,无非就是胡吃海塞,最后去酒吧喝酒,喝的烂醉,再回家倒头就睡。
到了梅庄,门童带着她来到安可预订好的包间,开门后,萧竹第一眼看到的不是安可,而是一个戴着细框眼镜,平头西装的男人。
“小竹,你可算来了,等你等得,我肚子都叫嚣了上百次了!”
安可拉着她走向座位,她看着那个陌生的男人很是狐疑,正想问,男人却先一步开口。
“萧小姐你好,我叫杜阳!”
男人伸出手。
萧竹眼神瞄向安可,后者心虚的笑着,赶紧解释,“对了小竹,我都忘了介绍了,杜阳,我的同事,一个既健康又阳光的男人,而且单身!”
“啊,你好!”
萧竹也伸出手,两人象征性的握了下手,然后落座。
为避免尴尬,安可一落座之后,便不停的找着话题。
“我们杜大医生,绝对是我们科室里面最帅气的男同事,你都不知道,每天有多少小护士给我们杜医生‘顺便’带早餐,女人缘那是这个……”
她竖起了大拇指,恨不得把杜阳夸掉一层皮。
萧竹闭闭眼,努力压下想把安可嘴巴缝上的冲动。
“是啊,看着是挺优秀的,安可,你不是还没男朋友吗?你们可以……嗯哼,彼此了解一下啊!”
“噗……”
杜阳正在喝茶,听到萧竹这样说,直接一口茶喷了出去。
安可坐在一旁手忙脚乱的给他递纸巾,回头狠瞪了萧竹一眼,一记得逞,她对着安可吐了吐舌头。
杜阳还是成了一段极为短暂的插曲,一顿饭就在这又尴又尬的气氛下吃完了,以安可原本的安排,三个人吃完饭后要去酒吧耍一番,最后以不顺路为由,将萧竹扔给杜阳,让他送萧竹一程,路上,两人有说有笑,留下彼此的联系方式,然后他们便有了故事!
结果,计划全部泡汤!
吃过饭后,杜阳便找借口溜了!
安可走在前面,两手插着小蛮腰,样子叫一个气愤。
“你说说你萧竹,多好的男人,你就这么错过了,真是气死我了!”
“谁让你多管闲事的,我妈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这么费心思的给我安排相亲!”
“姑奶奶,那还不是为了你后半辈子的幸福考虑啊!”
“我谢谢您,您先给自己找个伴儿吧!”
安可跟她打嘴架就没赢过,被她气的暴走了几分钟后,还是回来拉着她上了车直奔酒吧。
“我不管,待会儿喝酒你请客!”
安可坐上驾驶座,一边系安全带一边噘着嘴说。
“行,喝多少都行,姐请你!”
Sara酒吧的灯光迷离玄幻,吊顶的闪光灯像一场支离破碎的梦。
安可半趴在吧台上,摇晃着手中的酒杯,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杯里上蹿下跳的液体。
音乐声太燥,安可抿了一口酒,突然大声的在萧竹的耳边说着,“小竹,你是不是还忘不了他!”
“谁?”
萧竹一时记忆空档,没想起她说的是谁。
“盛阳啊,还能是谁!”
他啊!
萧竹摇摇头,那个男人早已经从她的生活里消失了,哪会有什么忘不了。
“既然忘了,为什么不谈恋爱?”
安可咕哝着,显然是喝醉了。
她有多傻,才会和一个喝醉的人谈论这些事情。
“喂,我们去跳舞啊?”
萧竹扒拉着安可。
舞池上许多男女在扭动着腰肢,她其实并不喜欢跳舞,只是一时觉得烦闷,想去释放一下自己。
听到跳舞,安可直接起身,连连点头,“走呀,跳舞好呀!”
“疯女人!”
萧竹嗤笑着,拉着安可跳上了舞池。
音乐声聒噪着人的耳膜,舞池上的地颤引着人们跟着晃动着身体,他们都闭着眼睛,将世界屏蔽在外。
那一刻,萧竹暂时忘了自己要做的事情,忘了她是英雄的女儿,忘了她与别人的不同。
她只是她,一个平凡的,需要依靠的女孩儿。
她想撒娇、想放肆大哭、想停下来休息、想不问世事!
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突然,酒吧里传来了一阵打斗的声音,掺杂着酒瓶子碎裂的巨响,女人们尖叫着哄逃的声音。
所有的酒意,都在这一瞬间消散。
萧竹转身拉着安可,安可也惊恐的看着四周,酒吧里的人都在往外跑,大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但不管发生了什么都与他们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