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混乱中，谁为主导？
彷徨街
自从西西里家主遭到袭击后，街道上多了一批荷枪实弹的巡逻守卫，只要有谁在这条街道上遮住脸或者行为诡异，他们会立刻上前询问处理。
这时，两名黑发身着黑色正装的女孩走进彷徨街，步伐很快并且直接融入人群，守卫根本没有注意到她们。
莫斯提马时不时看向身旁的拉普兰德，非常好奇她是怎么把佩剑和武器这么自然的藏在风衣里不被人注意到的。
反观自己仅仅是腰间挂着一把手枪就觉得不自在。
拉普兰德望着两边的大厦，如果‘猎人’要藏伏在这里多日，最佳的待命地点会是哪里？
基本不会有人注意和经过的地方，它们反而可以监视这条街道......
抬起头，右前方两百米有座钟楼，是彷徨街的最高建筑，那是她最认为最理想的藏身地。
莫斯提马顺着她的眼神也注意到了钟楼，但也只是一种可能性。
身旁的拉普兰德忽然加快速度，看来已经确定了目标所在，她也只能跟上。
事实上拉普兰德的判断没有错误，她每靠近钟楼一步，心里就越浮躁，甚至想立刻拔剑冲上去。
进入钟楼，里面一座电梯和一条旋转式长楼梯，拉普兰德按下电梯按钮，静静等待，手已经放在了剑柄上。
莫斯提马也把手放在腰间：“我看过一部电影，像这类情况不应该是爬楼梯吗？”
“我有点累，毕竟不是超人。”
“真现实。”
电梯门打开，里面空无一人。
两人微笑着踏进电梯，同时抽出自己的武器，她们迫不及待了。
钟楼顶部
三名身披黑色破袍的鲁珀人藏在电梯门周围，死死盯着显示器上的进程，暂时不会轻举妄动。
它们的主人命令过，在没有得到进攻的命令前，不能露面，不能暴露存在过的行踪。
叮～
电梯到达顶层，门口缓缓打开，两名女孩走了出来，手上还拿着武器。
猎人们瞬间紧张起来，纷纷拔出刺刃，做好战斗准备，它们现在身处暗处，拥有绝对的优势！
但它们没有注意到的是，这两个女孩，正戴着耳塞......
持剑的女孩从腰间拿出一个手掌大的装置，随手丢在地上。
装置在触地时伸出一个雷达形状的东西，过了两秒，刺人心肺的声波从里面爆发出来。
三个猎人瞬间被声波冲击，从耳传入贯穿全身！让它们不得不紧捂耳朵，但也只能做到点滴的缓冲。
终于有人坚持不住，不由得哀嚎出来。
拉普兰德立刻捕捉到声音来源，在正对面的机械齿轮后！
只见她一个箭步冲过去，速度快到根本看不清。
猎人已经跪在地上，耳朵已经渗出血，从手指间流出。
拉普兰德把剑刃放低至腰间，直接刺穿它的心脏，快速结束一个生命！还剩下两个！
莫斯提马抱胸树立在装置前，两道黑影突然从两边袭来，两手紧握刺刃，已经孤注一掷。
莫斯提马无奈的叹口气：“我还以为有多难处理，最危险的东西就这样吗？”
她后退一步，两个猎人的速度在她眼里还是太慢了。
钟楼的钟声响起，宣告彷徨街。
莫斯提马抬起手枪向左瞄准，一秒后子弹头飞出一名猎人的后脑，带着新鲜的血液和脑浆。
莫斯提马确认命中后立刻右转过身，此时弹壳还未坠地。
她刚要结果最后一个猎人，一道剑刃突然飞来，刺穿了猎人的肩膀，带着强大的动能，直接把它钉到了墙上！
时间终于继续流动，弹壳坠地，左侧已经死亡的猎人倒在莫斯提马的脚边。
“呼，真脏。”莫斯提马朝旁边走了两步，免得沾上血。
拉普兰德从齿轮里走出来，声波装置还在嗡嗡运行，她向前一步把装置踩碎，才结束对猎人的折磨。
莫斯提马瞄准它的四肢开了四枪，免得意外情况发生。
“啊！！”被钉在墙上的猎人已经七窍流血，没有了反抗的能力。
莫斯提马摘下耳塞，看着地上的装置碎片：“这么厉害的装置居然是一次性的，真可惜。”
拉普兰德冷冷的看着猎人：“而且制作成本太高难度太大，用一个少一个。”
“所以要怎么用它们传达那批货物的信息？”
拉普兰德从口袋拿出一张地图，糊在它的脸上：“把这个，带给你们外婆，希望她今晚别缺席，我们老大在等着你。”
说完拔出剑刃，甩了下沾在上面的血，看了一下，摇摇头不怎么满意，又在猎人的黑袍上擦了几下才收回风衣里，随后一个踢腿让它晕过去。
“就这么简单？”莫斯提马有点不相信。
拉普兰德拿出一枚圆形勋章，上面印着一个狼头，丢在猎人脚下：“西西里高层工作者的勋章，算是顺水推舟。”
“什么意思？西西里家族里藏着猎人？”
“不然它们也不会选择入侵中情局这种地方。”拉普兰德摸着口袋，掏出一包香烟，叼出一根点上，“贝尔瓦多的行程暴露，已经很能说明家族里的问题，加上西西里女士的回归，那些卧底很快就会被揪出来处刑。”
莫斯提马看着地上的勋章：“所以你是代替西西里女士向‘狼外婆’发起挑战，问题是她会应战吗？”
“她必须应战，无心桥死了一批猎人，最重要的钟楼也死了一批，外加上窃取中情局数据库的行动失败，她已经没牌出了。”拉普兰德吐出一口长烟，“或者说我提前了她的进攻时间，只不过少了一些退路和保障。”
莫斯提马挑眉，感觉有什么地方出错了：“而且西西里家族的行刑队遭到重创的消息很快就会传遍叙拉古，算是给了她一点信心，这就是你想要的战争么？”
“不算，只能说这是他们对峙以来，第一次这么激烈的碰撞。”拉普兰德说完按下电梯。
走出钟楼，莫斯提马觉得空气变得清新起来，可能是太久没有接触到火药味和血腥味导致。
“接下来就是十个小时以后的货轮抢劫。”莫斯提马打个哈欠，“我开始觉得这种生活有点好玩，只是太累人了。”
拉普兰德噗嗤一声：“因为你只是敷衍的参与，强大的法力让你可以肆无忌惮的发挥，因此细节上你可以忽略，即使是千锤百炼的杀手也做不到。”
“你蛮懂的嘛，要是早点认识你估计我的旅程会更有意思。”
拉普兰德摇摇头，两人大步离开了彷徨街。
......
叙拉古中心城外围东部
外围的东部基本由平民公寓组成，但是进入后可以发现这里是另一座“市中心”。
虽然没有高楼耸立，但是这里人流涌动，各类商铺随处可见，但是招牌上都是些武器，药物，科技。
每两百米就有一块长达五米的公告栏，上面贴着各类通缉悬赏人员。
平民公寓群的正中心建有一座大型商场，但是从不投入运营。
这时一辆蓝色皮卡车以70码的速度在路上疾驰，后车厢上放满了重型武器，还有一支喷火器的枪口冒着火焰。
它的目的地是那座大型商场，很快就飞了进去。
商场一楼已经被改造成大型停车场，里面停着各种改装车，甚至还有一艘船艇的四边装上了轮胎，引擎是从战斗机上扒下来的......
皮卡车随意的停下，随后一个赤膊上身的鲁珀壮汉踹开车门跳下来，手里还拿着一张通缉悬赏，朝楼梯口走去。
“嘿！布雷弗！”一位身着白色正装的鲁珀人对他打招呼。
壮汉对他嗤之以鼻：“我见你一次就想把你那油腻的背头烧一次。”
“别这么冷漠嘛，这次又完成了多少钱的悬赏？”
“四百万而已，一个喜欢放火的混蛋，只能勉强够我这半年的武器维修。”
“噢，那还真不幸。”
“闪开！”布雷弗一把推开正装男，带着沉重的步伐上楼。
商场二楼被分为两部分，左边区域被酒桌和椅子布满，右边区域则是吧台。
“哟，布雷弗，两个月没见你了，抓个放火的这么久啊？”
布雷弗没有理会，径直走向吧台最深处，然后把通缉悬赏和一串手链放在餐盘上。
酒保拿起餐盘，走进后厨，接下来布雷弗只需要等待四百万打进他的账户里就行。
“来杯‘末日’。”布雷弗把一张钞票扔在台上。
“好的，请稍等。”
“快点。”
布雷弗叼起一根烟，顺便看看今天有哪些人窝在这里。
“听说了吗，西西里家族的行刑队前两天刚被干碎了！”离他最近的酒桌传来谈话。
“我也听说了，不得了啊，还有疯子敢干这种事。”
“而且还没被抓让我挺意外，我还以为是一场自杀式袭击。”
“那个人要是在这里我肯定请他喝一杯，真解恨。”
“不，你应该向他跪下表示感谢，行刑队的人差点要了你的命。”
“嗯？！”
“别激动，你总是这样，听不进实话......”
布雷弗听着谈话，刚要思考些什么，一道人影就出现在他身边。
贝丝把三枚古老的金币放在台上：“把这些全换了。”
布雷弗有点意外：“贝丝？你怎么在这里？”
“布雷弗？好久不见。”贝丝对他招了下手，随后看向酒保，“他这杯我请了。”
“谢谢。”布雷弗点点头，“你现在不应该在汐斯塔的海滩上晒太阳么？怎么还在叙拉古？”
“退休计划暂时推迟，还有些事情没做完。”
“你说的事情，不会就是这三枚金币吧？”
“没错。”贝丝拿出指甲刀开始修理指甲，“老大说卖给他的话一枚五百万，我在飞机上找钱包的时候发现的，所以才回来。”
布雷弗四处观望：“海格呢？我也好久没有跟他拼酒了。”
“他在车里等我，免得又被你们卷入一场打斗。”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布雷弗憨笑着挠头，“对了，他们说西西里家族的行刑队被不知名的人给打了，你知道吗？”
“刚听说，不过也不关我们什么事，我们也打不过他们。”
布雷弗咬牙切齿：“是老大不让我们碰西西里家族的人，不然哪会让他们这么猖狂。”
“看新闻了么？落单的狼回来了，好像只有她一个人。”贝丝冷不零丁的说到。
“看见了，可惜老大也不让我们碰她，也不知道这四千万悬赏是谁在黑市里开的，不然早被老大弄了。”
贝丝斜视他：“听起来你想要这四千万？”
布雷弗把手放在嘴边，小声的说：“悄悄的。”
这时，贝丝的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是一条信息，拉普兰德发来的：两个小时内，一架直升机。
“那祝你好运，我先走了。”
“退休生活愉快！”
贝丝比了个OK的手势，离开了吧台。
商场一楼
海格靠在车门旁擦拭着狙击枪，贝丝扶额走来，满是叹气的声音。
海格赶紧把枪丢进车里，随后上前：“怎么了姐姐？”
贝丝把手机扔给他：“去垃圾场......”
“直升机？还是这种型号的？”海格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她想干嘛？去打仗？我寻思叙拉古也没有仗要打啊......”
贝丝耸肩：“当面见她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遵命......”海格打开车门上车。
......
贝丝望着窗外，这里的景象她已经看过无数次，闭着眼睛都能在整个东部行走自如。
海格一直看在眼里，却没有什么办法：“如果，我们不去龙门，你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么多烦恼了？”
贝丝侧过身躺着：“我的烦恼什么时候少过？不过是在骗自己罢了。”
“至少离开了这片污浊之地，就不会有更多。”
“希望如此。”贝丝抓起一件外套盖上，不再说话。
本来她们可以再也不用回到这座城市，本来她们应该在汐斯塔的海滩上享受余生。
可是，她想跟曾经最要好的两个朋友再见一面。
西西里家族的委托？不过是谎言。
德克萨斯和拉普兰德的相继离开，使她逃离叙拉古的想法愈发强烈。
没日没夜的悬赏任务，无数生命在她们手里流逝，一次又一次的酒精消愁，已经让她身心俱惫。
她在龙门的暗处看见德克萨斯，她已经有了新的生活，新的朋友，多了不少笑容。
跟在叙拉古的时候判若两人。
但是拉普兰德并不在她身旁......
“难道她已经......”
在绝望中，贝丝抱着一丝的希望黑进不少机构的服务器，得知了拉普兰德来到龙门后的活动轨迹。
“偶像劫持案？犯罪者居然是她？！”
龙门近卫局的卷宗显示，拉普兰德劫持的不仅是有名的偶像，还是企鹅物流的工作人员，是德克萨斯的同事？
直到德克萨斯到达现场，对方才同意释放人质，条件是要和德克萨斯单独交流十分钟。
拉普兰德最终自首。
后由一家医疗机构保释，双方达成一个协议，相当于拉普兰德服禁于罗德岛，罗德岛每个季度都要上报她的情况。
“她还活着。”
最终她借助西西里家族在龙门的行动成功见到了她们，只不过中间出了点小问题......
从谈话中她看出来，拉普兰德要为曾经在叙拉古的一切画上一个句号，带上德克萨斯的那一份。
“德克萨斯的选择是逃离，逃到叙拉古的一切都找不到的地方......我想告诉她，已经不用再逃了，我会帮她断掉身后的所有。”
拉普兰德的眼神不再阴暗，取而代之的是斩断一切的怒火。
贝丝闭上眼睛：“我答应过她，无论如何，只要她需要我们。”
“不惜一切。”海格说着，把油门踩到底，飞离外围东部。
......
叙拉古中心城
市中心
黑色吉普车停在一家不起眼的面馆旁。
莫斯提马掰开木筷，已经对碗里面的拉面蠢蠢欲动。
拉普兰德坐在桌对面，已经吃了一半，她抬起眼看着莫斯提马兴奋的样子，满是不解：“我真怕你要摆一个法阵出来，把碗放在上面开始祈祷。”
“对待食物，必须待以尊敬。其他的就滚吧！”
“有意思。”拉普兰德摇摇头，抬起碗喝口汤。
“我有个问题。”
“说。”
“你能弄到军舰吗？”
“可能需要费点时间，毕竟是军舰。”
“咳咳咳......”莫斯提马刚吃第一口面就被呛到，“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拉普兰德笑了笑：“当然是开玩笑的，连西西里家族都做不到何况是我。”
莫斯提马瞪了她一眼，继续埋头吃面。
“你在拉特兰狙击学院的时候是什么级别的？”
莫斯提马想了一下：“忘了，我只记得我是那个学校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特战队员。”
“当信使真是难为你了。”
莫斯提马耸耸肩：“个人喜好罢了，至少不用天天跟死亡打交道。”
......
十个小时后
叙拉古以西90海里的海域
距离太阳从海平线上升起还剩三个小时，此时的海域正遭到暴风雨的侵袭。
货轮在海上摇摇欲坠，一道又一道滔天巨浪撞击船身，誓要把这座海上堡垒掀翻。
这时，一架黑色武装直升机闯进这片风暴，如一只雄鹰势不可挡。
“我们现在在它上空2000米！你们可以准备跳了！”海格对着麦克风喊道。
“了解！二十分钟以后接应！”拉普兰德戴上飞行头盔，随后拉开舱门，无数雨滴席卷进来。
莫斯提马把一片口香糖丢进嘴里，也戴上头盔：“玩这么大？不过我喜欢！”
贝丝转身看着她们：“你们应该庆幸这是特别改良过的滑翔翼！”
“呵呵。”
拉普兰德对莫斯提马比了个OK的手势，随后背身跳入无边际的雨夜。
莫斯提马则是模仿跳水运动员的姿势跳了下去。
几秒后两道滑翔翼打开，空中的两道黄色光芒戏耍着暴雨和闪电。
十分钟后
两位黑衣飞行者速降在货轮上，周围全是摇摇欲坠的集装箱。
由于船身过于摇晃，她们还得花上几秒适应这里的环境保持平衡。
拉普兰德摆出请的手势：“开始吧，大法师。”
“可别被吓到噢。”
莫斯提马抽出黑锁白匙，朝两边一字排开。
拉普兰德感觉到有股强烈的力量向莫斯提马汇聚。
黑锁白匙闪烁着光芒，突然扩散至莫斯提马全身！
随后她半径一米内的空间发生了变化，大颗雨滴停止了坠落，随后被蓝色光芒包围。
莫斯提马把黑锁白匙交叉在一起，一团蓝色的强大法力凝聚出来。
“臣服吧！荒时之锁！”
法杖朝两边猛地一甩，法力团爆发开来，蓝色的波纹席卷出去，直到消失在海平线。
拉普兰德抬起手，穿过眼前被定格住的一滴雨水，雨滴在被触碰到的瞬间化成了一道水雾，渐渐飘散在空气里。
抬起头，一道闪电撕破了天空。
这一刻，好像全世界都被定格住，除了她和莫斯提马。
“你把整个世界都停止了？”
“没，那样消耗太大了，我只是停住了三海里的空间。”莫斯提马随手一甩，黑锁漂浮在她身边，维持着被定格的空间。
“不可思议......”拉普兰德确实对眼前的景象感到惊奇，也只是一下，随后根据脑海里记下的位置向前走去。
莫斯提马站在原地，要掌控这么大的空间，她必须时刻专注在法力上，不能分心。
拉普兰德极速穿行在集装箱群里，快速分辨目标，很快就找到了西西里家族的货物所在的集装箱，就在驾驶舱能完整看见的地方。
拉普兰德取下腰间的绳索枪，发射上升，用剑刃破坏掉门锁后进入集装箱。
随后拿出强光手电固定在头盔上，观察集装箱内的情况。
灯光刚亮起，两排装着蓝色液体的试管展现在眼前，看了一下大概有两百支？
拉普兰德拿起一支试管放到眼前，没有什么头绪，然后拿出一个收集袋，带走一台试管架，上面有十支试管。
“海格，可以来接应了。”
“了解，请等待几分钟。”海格回应道，“这个术士到底什么来头？我看了这道闪电十几分钟。”
“动作快点。”拉普兰德挂断通讯，把两枚定时炸弹安在两端，随后跳下集装箱，打开滑翔翼朝莫斯提马的方向飞去。
莫斯提马嚼着口香糖，已经尝不出甜味，但是又腾不出手摘下头盔吐出来，只能轻声哼着家乡的歌谣。
不久后一道黑影飞来，完美落地在她跟前。
“都弄好了？”莫斯提马问。
拉普兰德点点头，这时，直升机刚好赶到，悬停在船侧。
“还能坚持到上飞机吗？”
“可以，不过要快。”
莫斯提马抓起黑锁，朝直升机飞奔过去，拉普兰德紧随其后，同时跳上飞机。
“抓稳了。”海格握着操纵杆，快速飞离货轮。
莫斯提马紧握黑锁，表情有些狰狞，双手开始止不住的颤抖。
“已经可以了，这个距离。”拉普兰德望着脚下的货轮说到。
突然间，直升机再次被暴雨所侵袭，海上的巨浪继续怒吼，世界再次恢复了流动。
“呃......”莫斯提马瘫坐在地上，黑锁也掉落在她身旁。
贝丝被吓到了：“没事吧？！”
莫斯提马摆摆手，缓缓摘下头盔，贪婪的呼吸着空气。
拉普兰德捡起黑锁，放到她的腿上。
“谢谢。”莫斯提马接过法杖，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微笑。
......
贝丝拿起一支试管摇了摇：“所以还要鉴定这是什么东西，真麻烦。”
“大概率是送往那座秘密研究所。”拉普兰德好像想到什么，但是又说不出来，脑子陷入一团泥浆。
莫斯提马叼着一根棒棒糖，望着窗外的黑夜，她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其他的什么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