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尬吗我超会的
疯了都疯了，这世上有她黎以歌一个疯人还不够么？谁都赶着来凑热闹，真有这么好玩吗。
“江文禹你跟我根本就不是一路人，我不值得，也不配。”
“你值得，喜欢你是我心甘情愿的，没人逼我。”
“可你现在的行为就是在逼我。”
黎以歌第一次在他前面不顾一切大喊出来。
江文禹被她突如其来的语气吓到了。他只是太喜欢了，才甘愿变成她喜欢的样子。
看着他沉默低下头，黎以歌自知自己过分。可他真的有他的路要走，作为朋友她不能成为他的绊脚石。
“对不起，刚才是我情绪太冲。”
自那以后，黎以歌每次见面都躲着江文禹，避免相遇的尴尬。也怕自己给他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后来再听他的消息，是他的作品获奖了。那个早晨黎以歌踩着点进学校。已经到了出早操时间，趁着班主任不注意，偷偷跑到自己的位置上。
早操过后本来想趁着时间去吃早点的，被告知要值日，可怜的她带着饿扁扁的肚子回教室值日。
按往常惯例只要周一不下大雨都会举行升旗仪式。黎以歌刚跑完四楼屁股都没坐热乎就被班主任带领下楼。
在班上女生中黎以歌个子算是高的，所以自觉地站在后排。常佳个子不矮也不高，自然要站中间一些。但为了和她站一排，硬是斗胆跑到后排。
这么一站，一阵饥饿感来袭，黎以歌肚子不适宜地叫了一声。这么丢脸的事，她也不是第一回这么做了，害羞啥的自然也不存在。
常佳打量右边的人，小声喊道：“喂，吃早点了吗？”
“没见肚子正在抗议呢？”
常佳叹了口气，同情地看向某人。
“我说姐，少睡一两分钟起来买个早点有这么难吗？”
“难”黎以歌毫不犹豫回答。
“难于上青天难呐。”
有时候常佳还真佩服她，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忘秀一句。
“得，难是吧，那我这手里的面包怕是要难为自己消化了。”
面包？黎以歌看见她手里被压扁一边的面包，马上切换自己的苦闷脸，笑眯眯道：“姐，这种事交给我来做就好了，那能让它作践你挑剔的胃呢。”
常佳好不容易挤进学校唯一的小卖部买的，就为了这个面包她白色球鞋多了好几个鞋印，脚趾到现在还有些疼痛感。
“说吧拿什么感谢我？”
黎以歌依旧笑嘻嘻，“这要搁在古代，那必须要以身相许的。”
“说人话”
黎以歌清清嗓子，“你昨天的文言文罚抄我包了。”
“不愧是我好姐妹，来，快吃，赶紧补补体力。”
看着常佳一副奸计得逞，她现在收回方才的话成吗？
“果然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软，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更不会有人平白无故献殷勤。”
常佳知道她这话是说给自己听的，她当然不会在意，“来，大口吃。”在某人的助攻下，真的是好大一口，成功堵住了黎以歌的嘴。
看到她这副模样，常佳不地道的笑出了声，成功地吸引周围同学的目光。
黎以歌立即用手捂住自己的嘴，还好她手快挡住了的丑样，挽救了自己的形象。
常佳感受到她犀利的小眼神，要是眼神可以“杀”死人的话，她已经一命呜呼了。
可是黎以歌现在真的很好笑，她根本停不下来。
尴尬的气氛还在继续扩散，黎以歌快速咀嚼食物，为了不让自己成为焦点，她腾出手捏了某人的腰。
“疼疼，我错了，快放手。”
黎以歌还在快度咀嚼面包，像极了松鼠吃东西模样。常佳没忍住大笑出来了。
见她还笑个不停，看来是力道不够，黎以歌决定给她加点料，疼的常佳倒吸一口凉气，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姐姐，我错了，这回真错了，松手快松手。”
黎以歌做梦也没想到，自己这个不经意的动作，会成为大家吃东西模仿的样板。一时间被各级同学疯狂模仿，堪称经典。
“同学们好，我是江文禹。”
黎以歌愣住了，熟悉得声音响彻校园。看着台上发光的男生，听着同学的掌声，这才是优秀他该走的路。
常佳听见好朋友得声音，用力向他招手。
江文禹目光被吸引看见好友嘴角上扬。
不知道是不是黎以歌错觉，刚才他看过来的时候和她对视了一秒，虽然快得让人觉得是错觉，黎以歌还是下意识地低下了头。
她还是一如既往逃避，不过也好，至少这样她不会感到不自在。
常佳第一次听发言听得热泪盈眶“以歌，你说这小子也太煽情了吧，差点给我整哭都”。
“行了啊，收起你那易碎的玻璃心，人家不就是去…去进修几个月嘛。”
“对哦，他高考还回来呢，刚才那一幕删掉好吗。”
一想到接下来几个月都见不到他人，常佳决定在他走之前得去送他。
黎以歌人还没上楼梯就被身后的人拽走了。
“常佳你这是去哪儿？”
黎以歌发誓她八百体测都没这么用力跑过。
“喂，你倒是说话啊？”
常佳刚憋了一口气，要是说了话那还能跑这么快。
“江文禹”
听到身后有人喊自己的名字，江文禹停住脚步，转身回头微微一笑。
“你就打算这么走啦，真不够义气。”
他也不是不想说两句，而是…怕见面后尴尬。
“你们…你怎么来了？”
黎以歌要是知道是来见他的，打死都不会来的。
“这不想着好久见不到你，特意过来跟唠叨唠叨呗。”
“抱歉，我买了中午的票，现在要赶回家收拾行李。”
“这么急？”
江文禹看了一眼一旁的人，点点头“嗯”了一声。
“这个点叔叔阿姨都去上班了吧？”
“你问这个干嘛？”
常佳拐了一下黎以歌的手“正好我们替他们送送你”。
黎以歌睁大眼睛，她什么时候答应的，她本人怎么不知？
江文禹看出她的不自然，也猜到她之所以出现的原因。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可以。”
“那怎么行呢”
“以歌你说是不是？”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