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2)医院
“医院的职责是救死扶伤,你这是见死不救,还把人往死里整。”
我用低到尘埃里的姿态向着保安求情。希望他能通融一下,谁知保安一幅四季豆不进油盐的品相,瞬间彻彻底底将我激怒了。
我连推带攘的叫嚣着:你他妈一个二杆子,咋就这么不识好歹呢?”
被我推攘的保安,瞬间有点手足无措。看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只发狂的怪兽。
被我逼急了时,不知道怎么办,伸出他的右手使劲拍打他左肩的肩章。
他的这一举措给了我一个错觉,感觉是在威胁我。
“你拍你肩章干嘛?二杆子,你是想威胁我,是吧?”
我怒目圆睁,步步紧逼,他一个劲的退让,一劲的解释着什么?
正在激动中的我那还能听到他的解释。
“你威胁我,吓唬我,妹,给他录个视频,给他们曝光,LZ有个公众号,让你出名!待会儿给他发上去。”
谁知、我话音刚落,我竟然看见我妹、她真的就拿起手机,开始拍摄视频了。
我妈妈看我们的架势、简直吵得不可开交,她的情绪也被渲染得激动起来,就只差干架了。
“为什么叫医院?医院的口号是什么?是什么地方要发扬和提倡「人道主义」精神?难道这些你不懂?你是干什么吃的?穿身狗皮吓唬人吗?”
我口水四溅的叫嚣着,“把你们的领导叫来。”
别看我平时,斯文有加,逼急了发飙时、就一活脱脱的泼妇。或者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就像一只发狂的野兽,分分秒秒能将你碎尸万段。
这时候的我,真的感觉没词可形容。
什么「奥特曼」、「藏獒」、「怪兽」,通通一边去。有时自己都感到惭愧、感到自责:怎可如此这般的不可理喻?
接下来,我们一行七人,群起而攻之。
保安势单力薄,开始变得唯唯诺诺。此处是两个保安,另一个却一直不吭声,就看我们吵。
被我攻击的保安急得没法,只好呼叫他领导来救援。
写到这里,说点题外话。
其实,我自己常常反思、自己的脾气,为什么就这么暴躁?还有我这该死的性格,为何就这般孤僻?
而我又为什么?要在此书自爆其短?问世间?谁又愿意把自己的性格缺点,一览无遗的,曝光在大庭广众之下?
这应该算是一个很严肃且又认真的话题!
“孩子”是两个相爱的人的爱情结晶,爱到深处情正浓,这时候就会有孩子。
我始终认为,孩子是两个人血缘DNA基因的综合。因爱而结合的两个人的缺点优点,在孩子身上都会有所体现。
要不怎么说,若父辈某方有遗传病史,那么他们的的孩子多半逃不脱厄运。
孩子的脾气性格、和原生家庭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况且造就孩子性格的因素、并不是单一的。
孩子的性格往往是父亲性格,或者是母亲性格的再现。
这么说的话,感觉有点血淋淋的!难道不是吗?孩子就是我们的缩小版。如果没有以我们为基础,复制和粘贴也无从下手。
这句话,我声明不接受任何反驳!
下面举个证,这件事情是我的亲身经历。
我儿子是1991年农历9月的。1990年的下半年,我老公因患痔疮,并且这痔疮很特殊,名字我敢打赌很多人都没有听说过,“痔疮瘘管”俗称:“老鼠打洞。”这也属于痔疮的一种。
俗话说:十人九痔。发不发是时间问题。饮食过度辛辣,过度的燥,这类人百分百有痔疮。
这个“老鼠打的洞”位置也很奇特。位居肛门和屁股墩之间,直径估计就我们手部的血管大小。里面估计通直肠,要是严重了,搞不好这里还要漏点便便。
具体是90年下半年的几月份?我也记不得了,毕竟差不多都要32年了。具体月份只有倒起推,或者就是90年农历冬月底腊月初左右吧。
我老公痔疮瘘管有点严重了,我婆婆说,要开刀的手术,冬天做最好,不容易感染。
于是,就在我老公决定在去住院的头一晚上,我怀起我儿子了。那一年,我老公芳华正茂,二十一岁。
接下来,你们猜猜怎么着?
我儿子、也不偏不倚的、刚刚好在二十一岁这一年,也像他爸一样,屁眼儿旁边被老鼠打洞了。
这些足以证明了DNA基因的遗传和强大!关于这些,谁敢反驳?
依我拙见,孩子性格脾气不好,不能一味的责备孩子。作为父母,是不是应该好好反思下自己,你又是不是通过孩子看到了你自己?
因为,孩子就是你的一面镜子!
另外,还有决定孩子脾气性格的因素:
就是原生家庭的氛围影响,其次是父母对孩子教育的方式。这很重要,不得法往往会毁了孩子一生。
比如我和我老公,都是出生在同一个年代。但是我们俩的所处的家庭环境,最终决定了我们各自的脾气性格。
这话一点也不假,你还别不信。我一直认定,造成我性格孤僻的因素,与我父母在我青春叛逆时期,过度的压制脱不了干系。
下面又举证,是关于我和我老公小时候的真正经历。
这两例的对比特鲜明!
唉,谁家小屁孩儿不是上房揭瓦,有谁是规规矩矩的?
1980年,我妹四岁、而我那一年十一岁。
只知道那天是星期天,我妈要去赶集,吩咐我在家把我妹看护好,顺便把猪食也煮好。
我鸡啄米似的一个劲的点头,待她前脚一出门,我TM遇到鬼撵起来似的。急不可待的、把家里那辆二八圈的加重自行车弄到院子大门外,把我妹反锁在院子里,怕她乱跑,不安全。我在外面骑车骑得忘乎所以,我妹被我关在家里哭得天昏地暗。
那时候没啥可玩的,小屁孩免不了调皮捣蛋,人还没车高,只能蹬三叉,还TM憨有劲,捣腾得云里雾里。
后来我妈赶集回来,一眼看见我妹哭得呼天抢地、满面眼泪鼻涕。
年轻气盛的她,气得当时浑身发抖。再说我妹,四岁早已能够清楚表达了,我TM这下遭殃了,差点享年十一岁。
对付我的是绳子。
感觉自己真是命大啊,咒不死,更揍不死。
老人有句俗话说:「鼻子臭了割不脱」
我想我那时在父母眼里,他们可能以已感觉我是多余的了。
难道不是吗?原本父母对我的所有宠爱和溺爱,所有的所有都被我妹剥夺了。
那感觉就是天堂和地狱般的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