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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真相大白
程芳玉给高士源拿来了水,水温不高不低刚刚好。
高士源拿起水杯,一边喝水,一边盯着程芳玉看。程芳玉觉得很难为情,就问高士源:“你不好好喝水,盯着我看,干什么?”
“你好看。”高士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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