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明天， 你好！

8号发薪水，分了六份，力求人人都有礼物收。爷爷奶奶和爸妈都是折现，一人一千五。老师丝巾，一千。哥哥吉他，花了一千。剩下两千，请小姐妹搓了一顿，还剩一千五。买了新衣服和鞋，还剩叁佰。

9号出试用期，10号就没去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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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 15楼会议室

賀景思：“人齐了，就开会吧！”刚说了一个议题，“Sam没来？”

Helen点头，“说是学校有事。”

賀景思嗤笑，“她不知道今天出试用期吗，怎么她以为自己就百分百被留下了？”

底下无一人敢说话。

賀景思放下笔，“立即给Sam去电话，让她一小时内来。如果到不了，她以后也不用来了！”

Helen用会议室电话打的，很快通了，开着免提，全公司的人都听到了，那边热闹极了女生对话还挺清晰的：

“木木，现在的小孩字写得也太难看了，卷面扣十分，”

“少扣些，人家考一次试不容易。”这是林林的声音，她接起电话，“你好，林林”

“Sam，Helen，现在15楼开会，贺先生说一小时内必须到，否则，”

林林了然，“谢谢您告知，我现在就过去！”电话断了。会议也中止了。

女孩来得倒快，十几二十分，穿着也和上班不一样，黑大衣+衬衫毛衣叠穿，很好看。

设计师在屋里开会，他们这些助理都在外面。

温奕哲小声问林林，“去哪儿了今天，”

林林：“监考、批卷”

温奕哲疑惑，“今天有考试？不还没到期中？”

林林翻了个白眼，“英语专业四级，”

温奕哲恍然，又说，“今天就要出试用期结果了，谁留下。听Helen说，一会儿挨个进去，一个个谈话。”

女生：“哦！”

男生：“晚上大家聚聚呗，纪念这一月共同的革命友谊！”

林林：“你们去吧，我晚上有事。”

男生：“那个，其实适当的社交，”也是工作。

林林：“不是我矫情，今晚的确有事。早几天就定好了！”再多的就不说了，说到底没这么熟。解释没必要。

温奕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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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林是第四个被叫进去的，前三位只有黄关子通过了，其他两人都被pass掉。

敲门，进入。

长桌子，五人，Gabrielle、Queenie、Kelvin、大boss賀景思、人力Helen

前面一个椅子，賀景思递过一张纸，自评表，最后一栏几个大字‘有待加强！’

“人际关系得分，”是实习生打分，“3分”

“设计水平得分，”这是设计师评的，“4分”

“企业适用得分，”除实习生和设计师外的所有人评分，包括保洁阿姨，“4分”

“评语：

Kelvin：pressure and time limitation， and learn and progress”能够在高压和时间限制下进行工作，肯学习进取

“Gabrielle: work with a multi-cultural and diverse work force”能够在不同文化和工作人员的背景下出色地工作。

“自评：工作认真负责、爱岗敬业，服从整体安排，形象良好；对本职工作兢兢业业、锐意进取，乐于助人，关心同事，与同事相处融洽，善于合作。”全是好词

賀景思打分，“4分”

总得分：15分。Record: Fair.

她这是通过了？！看到Helen的笑脸，女生眼睛也明媚了，有光彩了，“谢谢老师，”

賀景思：“二十分钟后去我办公室，现在叫Erika”

女生应诺，自出门不提。

賀景思拿起桌上的自评表，“兢兢业业，乐于助人，相处融洽，善于合作，哪一项达到了，”

Kelvin笑，“小女生嘛，”

賀景思摇头，递给Helen存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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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分钟后賀景思办公室

“这是总公司承办的skypark。旺角是全香港18个区中最少的仅0.6平米，未来，Skypark塔是一幢大型住宅楼，位于香港最密集的地区之一，适合在充满活力的社区享受生活的人。设计方 Palmer & Turner Group，成立于1868年，前身是远东地区大名鼎鼎的公和洋行，塑造了上海外滩和香港中环建筑群。然而，Skypark塔还提供了一个逃离城市的公共会所和户外公园，在建筑物的最顶端。屋顶花园720平，为‘The Lawn’的绿色空间。”

“这次去香港半年，吃住在Peninsula，所有的设计师及助理都在这里入住，安全状况不用担心。中途可以有五次回内地，来回机票公司报销。如果你同意，后天中午12点国际机场，这是机票。”

林林没拿，她被这一系列消息震蒙了，缓缓先。

“我给你半天时间考虑，若去，明天中午12:00前，给Helen打电话，她会安排。”

女生拿起机票，“我去，后天见！”

賀景思惊叹她的速度，女生要开门的一刹那，后方“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林林回头，

“你今天去，打电话时，”

女生没说话，

“不方便说的话你可以出去了。”

林林：“没什么不能说的，今天有考试，上午监考下午批卷！”所以没来

男子玩味，“有报酬吗？”

林林暗骂，不情不愿地说，“监考500，批卷300。”

賀景思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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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林希儿的位子已经空了，看来她也out。

Helen在和黄关子说出差的事儿，又叫住林林，“Sam，”

“这是所需物品的清单，你们都是第一次出差，时间又长。这是首月出差补贴，先预支给你们，剩下几月会在每月8号开薪水那天一起发。还有其他生活必须，放在这个袋子里，别丢了。”两人都是半年，这一点没差别；不同的是地点和补助金额，黄关子去澳洲，一天补助100澳元；林林香港，一天补助300港币。

“吃住费用公司全包。去的也是中心城市，回去收拾下，明天准备出发吧！”三言两语打发走了两人。

出门的两人不约而同地打起电话来，一个打给爸妈，一个打给哥哥。

建筑师出差频率太高，林森倒没觉得突然，他自己也是做建筑的，能和顶尖大师学习对妹妹这个还没毕业的学生来说机缘难得。不过妹妹第一次独自出远门他还是不放心，当晚就飞到BJ。住在清华附近的旅馆里。

一早和妹妹在学校吃饭，然后全天批卷，是，批卷，英语专四。

晚上又去购置了一些东西，买了一大堆零食，两个箱子满满当当的。第二天在五道口13号线-东直门（30min）-机场快轨（45min），一人27元。经济实惠。到达首都机场10:00。办理行李托运、安检，林森不舍得的又抱了抱妹妹，“出门在外注意安全！”扎上围巾目送着妹妹离去。自己转身到了另一个登机口。是的，他也要出差，去苏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