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梦蝶诗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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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九辑

向往自由的树

被泥土紧锢

渴望安定的鸟

被季节迁栖

1 近视眼的苦恼

我无法辽望遥远的风景

我无法看清人物的真实尺寸

如果能还我一双“健康”的眼睛

我愿放弃富贵功名

好人在含辛茹苦

恶棍在享受人生

满地是“厚黑教”的传人

异端者注定要奔命

我不想信这是上帝的旨意

只怨我没有一双“健康”的眼睛

我无法看清我的前程

我无法忍受沾满“蒸气 ”的镜片外

扭曲的人群

如果能还我一双“健康”的眼睛

我愿在佛前虔诚一生

2001.102 播种与收获

我是一片有灵性的土地

你种下了诚实

就一定能丰收喜悦

你种下了诽谤与刁难

我却不一定让你收获仇恨

可有的人

什么也不播种就想收获

还有一些人

种下遍地的荆刺

却妄想收获鲜花硕果

那么我只有观望

看你一双贪婪的手

怎样被你亲手培植的荆刺

刺伤乃至毁灭 2002.13 别哭,我的孩子

别哭我的孩子

坚强的人

把泪水化做欢笑

在山川之间留下豪壮

别哭我的孩子

顽强的人

把泪水变成沸腾的血液

象冲击岩石的波浪

别哭我的孩子

勇敢的人

把泪水化成冰刀霜剑

去把人世间的罪恶扫荡

别哭我的孩子

要么把你的泪水化成闪光的诗行

把那些夜行人的前程照亮 2002.14 别问

别问黎明

和黎明的太阳

那是我生命的辉煌

别问黄昏

和黄昏的落阳

那是我生命中最暗淡的时光

默默地燃烧吧

黎明黄昏

何必去问命运是否垂青

2002.15 小渠

我来到小渠边

冬日的阳光好温暖

曾是这条小渠

伴我渡过岁月无数

那个灰色的季节里

也如我一样的少年

把青春锁在校园

只在这校后的渠边

寻回些许的浪漫

多年以后

我从这静溢又美丽的校园

走入另一个校园

却把青春和思念

留在了这条渠边 2002.26 读史

翻开黎明的书页

我看到沉睡千年的琥珀中

美的红蜘蛛

仍在千丝网结上

隐隐挣扎

万古的玄音

透过绯薄的蝉翼

舒展我的容颜

清油灯下是谁

为恒古的灾难与苦痛

做着注释和呐喊

2002.37 暮色

群山落下她虚假的帷幕

朦胧的暮色中

是一

向往自由的树

被泥土紧锢

渴望安定的鸟

被季节迁栖

1 近视眼的苦恼

我无法辽望遥远的风景

我无法看清人物的真实尺寸

如果能还我一双“健康”的眼睛

我愿放弃富贵功名

好人在含辛茹苦

恶棍在享受人生

满地是“厚黑教”的传人

异端者注定要奔命

我不想信这是上帝的旨意

只怨我没有一双“健康”的眼睛

我无法看清我的前程

我无法忍受沾满“蒸气 ”的镜片外

扭曲的人群

如果能还我一双“健康”的眼睛

我愿在佛前虔诚一生

2001.102 播种与收获

我是一片有灵性的土地

你种下了诚实

就一定能丰收喜悦

你种下了诽谤与刁难

我却不一定让你收获仇恨

可有的人

什么也不播种就想收获

还有一些人

种下遍地的荆刺

却妄想收获鲜花硕果

那么我只有观望

看你一双贪婪的手

怎样被你亲手培植的荆刺

刺伤乃至毁灭 2002.13 别哭,我的孩子

别哭我的孩子

坚强的人

把泪水化做欢笑

在山川之间留下豪壮

别哭我的孩子

顽强的人

把泪水变成沸腾的血液

象冲击岩石的波浪

别哭我的孩子

勇敢的人

把泪水化成冰刀霜剑

去把人世间的罪恶扫荡

别哭我的孩子

要么把你的泪水化成闪光的诗行

把那些夜行人的前程照亮 2002.14 别问

别问黎明

和黎明的太阳

那是我生命的辉煌

别问黄昏

和黄昏的落阳

那是我生命中最暗淡的时光

默默地燃烧吧

黎明黄昏

何必去问命运是否垂青

2002.15 小渠

我来到小渠边

冬日的阳光好温暖

曾是这条小渠

伴我渡过岁月无数

那个灰色的季节里

也如我一样的少年

把青春锁在校园

只在这校后的渠边

寻回些许的浪漫

多年以后

我从这静溢又美丽的校园

走入另一个校园

却把青春和思念

留在了这条渠边 2002.26 读史

翻开黎明的书页

我看到沉睡千年的琥珀中

美的红蜘蛛

仍在千丝网结上

隐隐挣扎

万古的玄音

透过绯薄的蝉翼

舒展我的容颜

清油灯下是谁

为恒古的灾难与苦痛

做着注释和呐喊

2002.37 暮色

群山落下她虚假的帷幕

朦胧的暮色中

是一种更深遂的诱惑

美与丑

都在这暮色中

悄悄隐诺

月辉

却仁爱地

把大地照亮

2002.48 萍聚

如果您是我前生的际遇

为何今生注定要擦肩而去

如果您是我前世的陌路

为何万千红尘中

您象迎面的风

让我来不及分辩就进入了呼吸

每当微风带来辽远的香馨

我会想起您香甜的红唇

是如何轻轻地

轻轻滑过

我澎湃的胸膛

每当我躺在这松软的草地

我怎能不想起您温柔的胸怀

和这草地荡气回肠的喘息

Yes or No again and again

该怎样才能还清前世欠您的情

该怎样才能躲过这碎心的劫

如果您的美丽只是一种罪过

那么爱一个人究竟有什么错

当短暂的幽梦成为追忆

渺渺红尘中只剩下您的冷漠

假如您不再爱我

为什么当我转身离去的时候

身后会传来您深深的叹息

2002.99 暗夜

翻开您的心胸

解读你沉默的胸怀

在你瀚海明灭的世界里

我是最苦独的夜行者

繁星闪烁没有流星掠过

心愿无法许诺

心与心之间没有此岸彼岸

渐次熄灭的灯

是每一个温馨梦的开始

夜吞没光明

卑鄙载上高尚的手套

伸进了一个个纯清的子宫

这善良与奸邪的杂种

将成为所有高尚与卑鄙的人的统帅

2002.3秋10 绝情谷抒怀

一夜风

一夜雨

群岚争艳

百花争艳

故国迢迢千万里

佳人遥遥无音讯

归期如梦

前程渺茫

一杯酒

一怀愁

2004.4

11过秦 岭

12 放弃

如果爱已成为一种伤害

如果思念是一张永远无法兑付的支票

如果一切努力都是无谓地挣扎

我们必须放弃

让美好的回忆取代痛苦的思恋

让青春活力漂染早生的华发

让彼此的祝福伴随长长的一生

而且永不期待懈逅重逢

2004.513 永远

我从不曾期望成为诗人

我只崇尚诗一样的灵魂

我从不曾奢望拥有你

只期望您是我诗中永远的青春

当地老天荒我们写着不曾发表的诗

当海枯石烂你仍是我诗的唯一主题

遥远的您

可曾偶而间为我心中荡起涟漪

2004.514 随缘

聚散

天意无常

追寻的得不到

摹然回首春已澜珊

才明白情到深处人孤独

弹冬青春昭华千曲尽合者寡

方知晓自古英雄多寂寞

寻寻觅觅红颜渐老

得到的未必要

一切爱恨

随缘

2004.6.815 随想

我仰望浮云变幻

我府看人世繁华

向往自由的树

被泥土紧锢

渴望安定的鸟

被季节迁栖

我的心在流浪中沉淀

在落定中漂泊

2002.6.1916 今夜

今夜有雨声惊醒我的梦忆

今夜有一盏孤独的灯照亮了夜色

今夜所有的悲欢散落成珠花

洗净了尘世的铅华

心灵深处的灯渐次熄灭

心灵深处的花渐次凋零

是谁在这静溢的深夜发出一声轻轻地叹息

却是这幽闷的夜空中由远极近唯一的声音

唉繁华经不流水

流不带不走情愫

让我睡吧

让我进入你的梦乡吧

在梦中你我不再有距离

在梦里

我们才能爱的肆无忌惮痛快淋漓

让我入梦吧今夜

2004.8.817 星空

你说想你时

就看天上的星星

可我看到了什么

只有无数哀怨的不眠的眼睛

和你眼角滑下的泪滴

是流星掠过

思念会象电波一样反射吗?

那么打开你心之接收机

微调你的心脉

搜索那从不知名的星球上

传递的一切关于爱之汛息吧

一千个一万个光年

也许你等的头发斑白

也许已历经无数个轮回

但我相信

你一定能收到我殷殷的思念

因为那是只有你我才知的频率

当夜色掩没了千山万水

当夜色模糊了一切无助无奈

当我看久了浩淼量空

才知你我只不过是人世间游离的尘埃

而当一切尘埃落定

命运终于有了胜负结局

青春却已遥不可极

只剩下复制的思念与爱恋

在回忆与回忆间

重复上演

2004.8.1318 别了,我的矿苗

最后一眼凝望这红色的矿苗

请愿琼我吧

愿谅我把你发掘出来

却又不辞而别

看到了吗

我已碎裂不堪

我的血与雾

从最深的心底

从最爱的裂谷

源源涌出

浸透所有我曾为你而涉足的密林

舔蚀我在你身上留下的所有伤痕

原谅我吧

是我把你从深闺中带走

却又舍你而去

可我已淹淹一息

山洪是我生命最后的活力

将冲毁淹没我曾为你做的一切

让我最后看你一眼吧

这红红的矿苗

笛声是我最后的哀鸣

狂风是我最后的洗礼

骤雨是我最后的泪滴

我要和你永别了

天空终归蔚蓝

大地终归宁静

不要忧伤

不要太息

我为你而生为你而死

尽管我不再是你的守护

不再与你肌肤相亲

但你千万不要哀怨

因为我曾用生命

和你深深地相恋

2004.8.1519 美丽的虚无

功名是天边的彩云

炫丽夺目

我曾说你就是我一生的追逐

当我涉千山万水

放弃了善良纯真

放弃了欢乐幸福

耗尽了青春昭华

而至你的彼岸

才知你只是一个美丽的虚无

看着我的惘然你说

别怨我别怨我

我只是命运之神的使者

要给世人以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启示

然后你脱去了所有美丽的外衣

天地刹时变得昏暗

在你痛哭一场后

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就是我苦苦的追求吗?

我千百次地问

一抹蔚蓝的天空

让我变得安静起来

虽没有彩云的炫丽

却是那么纯净辽阔

而又祥和真实

这不是我故乡儿时天天相伴的蓝天吗

原来你一直默默伴我漂泼了三十余载

为什么要等到昭华尽逝两鬓斑白

你才映入我的眼帘扣入我的心扉

为什么要历尽千山万水海枯石烂

才明白自己的真爱

去吧功名

你这美丽的娼妓

是你掠夺了我的青春我的欢悦

永远不要再来钩引我

永远不要再来打扰我宁静的生活

2004.820 结局

如果我注定要成为你

成功路上的枯骨

如果我注定要成为你

矗立的基石

我又何必去怨恨叹息

风轻轻地吹

云悠悠地游

如果我注定要成为你随手掷弃的花瓣

如果我注定要在你闪亮时消失

我又何必去遗憾惋惜

天依旧那么蓝

水依然那么清

如果我注定要在这浅滩搁浅

如果我注定要成为今夜凄然的流星

我为何不举杯开怀痛饮

2004.8

第十辑最后的回忆

故事让风去传说

心让云带着漂泊

伤害让流水带走

美好让松柏记着

1 彩蝶

彩蝶啊

不要再在我的眼前招摇了

你们双双在花间无忌地戏喜

可知是对形单影只的我深深地刺激

你们怎么却飞到我的身边来了

还悄悄地说

孤独也是一种美丽

在万千红尘中

在你繁华的往昔

你怎辩得清谁是真正的知己

另一只蝶飞过来

轻轻地对我说

别看他们今世能比翼双飞

前世可是一对旬情的爱侣

在过往无法实现的一切

今生化成彩蝶终成眷属

我们都是苦难者的化身

在我们的世界里只有美丽和纯真

不要害怕孤独

不要害怕寂寞

静溢才使你看到了

我们这些真善美的精灵

一切阴忧渐渐远去了

久违的喜悦在心中满溢

我忽然明白

你们是在告诉我快乐的秘密

历经多个不眠之夜的我

在此刻安然入梦

在梦中

我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快乐的蝴蝶

2004.82 偶尔

偶尔会想起你

当雨后的雾迷漫了谷底

当风后的树还在摇曳

是你在向我招手吗

偶尔心会隐隐作痛

当心中你的倩影被目光远送

当真的你如陌路般消失在风中

(你真的已把我忘了吗)

偶尔在麻木的心中会荡起一丝甜蜜

当如烟的往事从脑海闪过

当如蜜的红唇再次出现在梦里

(你也想我吗)

我曾经的恋人啊

你可知

那已是我今生唯一的笑靥

2004.9.83 秋

秋雨啊

使我的思念更为清晰新鲜

秋风啊

红了层林暗淡了我的心情

秋雁啊

能否带我一起回归故里

秋水啊

何时能流到伊人的身边

秋天啊

染白我的青丝夺走了她的红颜

两颗相爱的心却更加真挚

如秋天红红的果实

2004.94 不要再等了

不要再等了

不要再盼了

所有的结局都已注定

你还指望什么样的奇迹

让雨下吧

让泪流吧

即是组汇成河

即是雨聚成浪

只要雨后天会晴

只要哭过心会笑

2004.95 与溪水做伴

溪水的欢唱逐渐淹没了心之喧嚣

舒展的蓝天逐渐慰平了心之创伤

搁浅的砾石终于使我明白

面对命运之神不能再有太多奢望

因为在我一再的冒犯下

他已太多次宽容地将我释放

可我明白的在这一生里

有多次都犯下不可饶恕的错

如我面前的河流

曾一度任性地枯竭

连青苔水草也一起枯萎

抛弃了鱼儿生命的雀跃

而大地还是仁慈地施以甘露

帮她把污垢清理

赋予她新的生机

可我知道的

谁的宽容都有限度

我不能再因命运的垂青

就肆无忌惮地挥霍

我应该懂得珍惜了

珍惜每一次缘份

每一次机遇

每一次心跳

就像我面前的溪水

勇往直前

永不停滞

2004.96 爱慕

我不曾预料

就在我翻开你诗集的那刻

已注定我今生的情结

你必是魔鬼或天使的化身

毁灭或挽救是我不知的定数

你用诗画下了你的美艳绝伦

你用笔传达了你的荡气回肠

算定我必然在浩淼书海里不停穿棱

算定我必然在你的诗集里沉伦一生

为什么你反复传唱的

总是关于你我的故事

可我们今生还不曾相遇啊

为什么你锐意刺穿的

全是我封闭经年的心

可我们今世并不曾相识

难道我就是你二十年前

早逝的初恋少年

今生注定要沿你的诗经

回前世你我亲密无间的草原

你的诗莫不就是

二十年前你我阴阳两隔时

约定的隔世延情的暗记

要不一读你的诗

我的心缘何会如此地颤栗

我的梦缘何至在你的梦里缠绕

注定今生将情系浩淼了

就在我翻开你诗集的那刻

可我真的不曾准备

不曾预料啊

我倾慕的诗人你可知晓。

2004.97 面壁

我不是面壁的高僧

你也不是无情的绝壁

可我们都是惊人的相似啊

一如门前的两樽门神

就这样静默经年

我知你高不可攀

你知我坚不可摧

青松、枯技、腾蔓原是生命的景致

成功、失败、喜忧本是人生的必然

在我伤痕累累的心上

不断生根攀援

最终以常绿覆盖了我原本的沧桑

生命在你碎裂的面庞上

肆意招摇

终以生机掩埋了你原本的凄惶

万千年后

如果你被流水夷为平地

我便是你对岸新的峭壁

2004.98 羞怯的小草

我是一根羞怯的小草

我是一粒静默的石砾

在你的灿烂里我愿悄悄地为你招摇

在你的大厦下我愿做无怨的基石

如今

你把我放在聚焦的舞台上

我的心怎能不颤栗

你是卓越的演员

我是你忠实的观众

你是乘风破浪的将领

我是你忠勇的战士

可如今

你让我从幕后走向台前

从台下走到台上

我的心怎能不紧张

尽管我是多么地不情愿

我又怎能不心存感激

面对观众殷切的目光

我又怎能不尽情歌唱

可你一定要原谅啊

原谅我的笨拙和错误

因为

我是用怎样纯洁又虔诚的心

在痴情表演着人世的沧桑

2004.9.209 请你原谅

我的光芒

只想照亮你前进的方向

不想却刺伤你的眼睛

我的关怀

只想给你些许的温暖

不想竟把你深深的灼伤

我的帮助

只想让你更快地走出泥泞

不想却伤害了你的自尊

如果我一切的付出

都使你感到恐慌

你一定要原谅我啊

因为我的愿望是那样善良而纯真

2004.10.110 醉

爱使我深感孤独迷惘

一切的爱在寂寞面前都显得苍黄

一杯酒足以引诱我放弃思念

一瓶酒能使我重获安眠的夜晚

而在夜半梦醒时分谁又让我如此感伤

美丽的夜皎洁的月我却如凋零的花瓣

谁能慰籍夜风的幽悠情怀

谁能消解夜河的悲伤哀叹

谁能抚平大地的皱纹胸膛

谁能告诉我分离可否让爱延长

谁又能把美丽的故事传唱

可我还是背叛了你呀在一杯美酒的面前

就在这个酒醒梦断的夜半

2004.10.111 月圆又缺

如果爱一个人会让我如此受伤

在那个诱人的夜晚我一定要躲藏

整理过往的线索我才发现

射得过那个夜晚又怎能射过那个黄昏

难道你就是我前世的债主今生的宿命

可你却是如此美丽又善良的债主啊

我如何愿意把欠你的一切还清

任风任雨我都不再退让

任山任水都无法阻挡

千里万里我要寻觅

生生世世我都等你

如果你正在同一轮明月下的远方

我就是那明月中的吴刚

捧着桂花酒

为你起舞吟唱

2004.仲秋12 我不要

我不要这绵绵的秋雨

我要满山满坡的红叶

我不要这叶无尽地零落

我要满枝满树的硕果

我不要你脸庞淳淳的小河

我要你脸上甜甜的酒窝

2004.10.113 做错了什么

叶子渐渐黄了红了

果子慢慢熟了透了

叶子飘飘洒洒落了

果子等呀等呀掉了

为什么红叶不能永久装点层林

为什么果子不能永远慰籍众生

为什么燕子要向南方飞走

为什么时光不肯倒流

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当我跋涉千里而来

却错过了春天又错过了秋

2004.10.114 昨日的你

春天眨眼便去了

满山的杏花仿佛还在眼前

羞杀桃花的你仿佛还在怀里

如麝如兰的馨香似乎还在心脾

让杏林闭目的事也不过似在昨日

而现在已是秋雨绵绵的夜晚

蝉鸣已很遥远

夜色朦胧了山水

难道也朦胧了所有夏天的故事

回想你的容颜却是这样地依稀

只剩你眸子里的泪

落成了今夜的雨滴

2004.10.115 那些日子

一只蟹羞红了脸悄悄退回洞穴

一条蛇忘记了毒液绕道而去

鸟儿在干洗果树上静默不语

因为我和你

错把沙滩当成了床把树荫当成了被

一片桃花没有留住我

一座殿堂为你我也放弃

艳织高张的姑娘让我心动却不能让我迷失

因为我们有过患难与苦的日子

事隔径年那些日子

仍是我所有的美好回忆

今生今世那些日子

将是我所有甜蜜中的甜蜜

渺渺红尘中

你是否也想起我

也会偶而为我蹙眉

当你起起我时

也是我思念你最深的时刻

2004.10.116 秋雨

这绵绵秋雨

就是秋天的开始么

那红叶和红果去了哪里

这绵绵秋雨

就是我对秋的期待么

我记忆中的秋可不是这般模样

是秋风扫了落叶树木在哭泣吗

还是这秋雨在凭吊枫叶

如果这山一定要有枯枝的装典

如果叶红一定要有秋雨的追念

那么我眉间的苍桑将是我明天的盛装

今夜姑且让我象秋雨一样痛哭一场

为昨日的辛酸昨日的豪壮

还有昨日的痴狂

2004.1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