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嫁给纨绔世子后我真香了](https://wfqqreader-1252317822.image.myqcloud.com/cover/27/43931027/b_43931027.jpg)
第144章 夫人这是有喜了
谢茯苓打了个寒颤,抹去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她站在花厅外,浅笑道:“哥哥。”
谢柏仁抬眸看来,喝了口茶,压下心中的不悦,弯了唇角:“近来可好?”
“我很好。”谢茯苓拎了裙摆,抬脚进门来。
朱南星也跟着进来:“大舅哥,别来无恙。”
花厅里,全部人都站起身来:“见过郡王,郡王妃。”
谢茯苓扫了一眼花厅。
谢柏仁这次是自己来的,没带凌霄。
白蝉衣也早早来了,朱远志旁边,还坐了个金樱子。
谢茯苓欣喜道:“金樱子,你回来了?”
金樱子脸色有些白,似乎瘦了点,原本还有点肉的脸,都变成瓜子脸了。
金樱子忍着难受,害羞一笑:“让郡王妃记挂啦。”
“你这是怎么了?”谢茯苓蹙眉。
话音才刚落下,金樱子就痛苦地捂了嘴巴:“唔……”
朱远志手忙脚乱地站起来:“金樱子!”
“这是怎么了?”朱南星问道。
朱远志回道:“金樱子说,来清河的路上,她胃口不好,下人就打溪水给她熬粥。喝了粥,就开始反胃了。”
“别不是水里有虫,被吃进去了吧?”朱南星道。
朱远志闻言,愣了一瞬。
他一边轻拍着金樱子后背,一边问道:“你是不是喝生水了?”
金樱子痛苦地皱着眉头:“嗯……”
朱远志慌了。
谢茯苓递了杯茶水过去,道:“金樱子,喝口温水,润一润嗓子。”
朱远志接了水,喂给金樱子。
谢茯苓问道:“远志,你和金樱子上一次同房,是在什么时候?”
“吧嗒!”水杯落在地上。
“咳……”
“咳咳……”
花厅里响起此起彼伏的咳嗽声。
除了一脸冷淡的谢柏仁,白蝉衣和朱南星都不同程度的被水呛着。
尤其是白蝉衣,脸都红了。
朱南星擦了擦唇边的水渍,抬手吩咐门外下人:“快!去把大夫扛过来!赶紧的,跑快些!”
朱远志仍一脸惊慌:“南星,你也怀疑金樱子喝水喝到溪里的虫子了?”
“放屁!”朱南星横了他一眼:“蠢死你得了!”
朱远志被骂得一脸茫然。
谢茯苓斟酌着道:“等大夫来了再说吧。”
朱远志把金樱子扶到椅子上,小心给她喂水,轻拍后背,让她舒服一些。
金樱子难受得眼睛都红了,却还反过来安慰他:“殿下,妾身没事。”
朱远志闻言,急道:“你都这样了,怎么能叫没事?”
说完,把人抱在怀里。
金樱子感动得差点落泪。
谢茯苓瞧着,格外欣慰。看来,朱远志还是挺疼金樱子的嘛!
等大夫的空隙,谢茯苓和朱南星一起坐到了椅子上。
谢茯苓看向谢柏仁,道:“哥,你是和金樱子一起到的吗?”
“嗯。”谢柏仁微微点头。
这时,一旁的白蝉衣开口道:“不成想,丰城醉春楼的谢公子,竟然是郡王妃的兄长。”
谢茯苓看向白蝉衣,问道:“白姑娘认识我兄长?”
白蝉衣浅浅一笑,道:“醉春楼是丰城新开张的酒楼,里面的菜肴,每日都限量预定。即便如此,也生意红火。
我爹是清河郡郡守,我自是去过几次,也见过谢公子。”
语气间,透着骄矜之意。
“原来如此。”谢茯苓淡笑道。
她看向谢柏仁:“兄长,托你给我做的东西,带来了吗?”
“带了。”谢柏仁目光扫过朱南星,对谢茯苓道:“明日再给你。”
明日?
明日,是朱南星的二十岁生辰。
朱南星的及冠礼,早在他十八岁时,先帝就给他提前办过了。
谢茯苓思忖着,即便燕王去世了,朱南星的二十岁生辰,也不能草率地办了。
礼物,是一定要有的。而且,生辰礼要热闹一点才好。
谢茯苓开口道:“哥,今夜就把东西给我吧。”
“也好。”谢柏仁应道。
见谢茯苓一直和谢柏仁说着听不懂的话,朱南星没忍住,问道:“你买什么了?”
“秘密。”谢茯苓回道。
朱南星抓心挠肝地难受。
恰好,大夫到了。
朱远志催道:“大夫,你快给金樱子瞧瞧,看她到底是怎么了。”
大夫问了症状,坐在椅子上开始把脉。
花厅一片安静。
程琨爵赶来蹭早饭,站在门口,往里探了个头:“这是怎么了?”
“这是喜脉。”大夫突然道。
程琨爵一脸懵:“喜脉?什么喜脉?”
大夫忙站起身来:“恭喜西河郡王,夫人这是有喜了。”
“咔嚓!”椅子扶手硬生生被朱远志扳断。
他欣喜若狂,猛地起身道:“我要当爹了?”
大夫点点头。
朱远志高兴得难以自制,扑向朱南星:“南星!你听见了么?我要当爹了!”
笑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朱南星吓了一跳,从椅子上跳起来,离了朱远志远远的:“高兴归高兴,离我远点!”
朱远志高兴坏了,一把将金樱子拉入怀里:“我的樱子,你真是太好了……”
金樱子愣愣的,还没反应过来。
谢茯苓莞尔,笑道:“金樱子,恭喜你。”
金樱子红了眼眶,咬着唇,把脸埋入朱远志怀里。
大夫临走前,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
谢柏仁淡淡地问朱南星道:“去打猎么?”
打猎?
朱南星扬眉,道:“大舅哥想去,本郡王便奉陪到底!”
谢柏仁冷淡地勾了唇角,扫了一眼花厅中人,问道:“还有谁要去?”
朱远志连忙道:“我要当爹了,我不杀生!”
一花厅人都被逗笑了。
程琨爵吞了吞口水,道:“我想去,但我箭术不好。”
于是,谢柏仁的目光落在了白蝉衣的身上:“白姑娘,你会打猎么?”
白蝉衣愣住:“我不会……”
谢柏仁闻言,笑了。笑得有些冷。
他声音冰凉地道:“白姑娘不会,在下可以教你。”
谢茯苓闻言有些惊讶。
她的视线,从白蝉衣脸上扫过,落到了谢柏仁的身上。
莫非,她家兄长喜欢上这位白姑娘了?
不至于吧?
要知道,在她的印象里,谢柏仁从来不与女子亲近。
身边,更是连个婢女都没有。伺候的,都是小厮。
朋友也不多,就剩凌霄一个。
今天,他莫非突然开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