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嫁给纨绔世子后我真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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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夫人这是有喜了

谢茯苓打了个寒颤,抹去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她站在花厅外,浅笑道:“哥哥。”

谢柏仁抬眸看来,喝了口茶,压下心中的不悦,弯了唇角:“近来可好?”

“我很好。”谢茯苓拎了裙摆,抬脚进门来。

朱南星也跟着进来:“大舅哥,别来无恙。”

花厅里,全部人都站起身来:“见过郡王,郡王妃。”

谢茯苓扫了一眼花厅。

谢柏仁这次是自己来的,没带凌霄。

白蝉衣也早早来了,朱远志旁边,还坐了个金樱子。

谢茯苓欣喜道:“金樱子,你回来了?”

金樱子脸色有些白,似乎瘦了点,原本还有点肉的脸,都变成瓜子脸了。

金樱子忍着难受,害羞一笑:“让郡王妃记挂啦。”

“你这是怎么了?”谢茯苓蹙眉。

话音才刚落下,金樱子就痛苦地捂了嘴巴:“唔……”

朱远志手忙脚乱地站起来:“金樱子!”

“这是怎么了?”朱南星问道。

朱远志回道:“金樱子说,来清河的路上,她胃口不好,下人就打溪水给她熬粥。喝了粥,就开始反胃了。”

“别不是水里有虫,被吃进去了吧?”朱南星道。

朱远志闻言,愣了一瞬。

他一边轻拍着金樱子后背,一边问道:“你是不是喝生水了?”

金樱子痛苦地皱着眉头:“嗯……”

朱远志慌了。

谢茯苓递了杯茶水过去,道:“金樱子,喝口温水,润一润嗓子。”

朱远志接了水,喂给金樱子。

谢茯苓问道:“远志,你和金樱子上一次同房,是在什么时候?”

“吧嗒!”水杯落在地上。

“咳……”

“咳咳……”

花厅里响起此起彼伏的咳嗽声。

除了一脸冷淡的谢柏仁,白蝉衣和朱南星都不同程度的被水呛着。

尤其是白蝉衣,脸都红了。

朱南星擦了擦唇边的水渍,抬手吩咐门外下人:“快!去把大夫扛过来!赶紧的,跑快些!”

朱远志仍一脸惊慌:“南星,你也怀疑金樱子喝水喝到溪里的虫子了?”

“放屁!”朱南星横了他一眼:“蠢死你得了!”

朱远志被骂得一脸茫然。

谢茯苓斟酌着道:“等大夫来了再说吧。”

朱远志把金樱子扶到椅子上,小心给她喂水,轻拍后背,让她舒服一些。

金樱子难受得眼睛都红了,却还反过来安慰他:“殿下,妾身没事。”

朱远志闻言,急道:“你都这样了,怎么能叫没事?”

说完,把人抱在怀里。

金樱子感动得差点落泪。

谢茯苓瞧着,格外欣慰。看来,朱远志还是挺疼金樱子的嘛!

等大夫的空隙,谢茯苓和朱南星一起坐到了椅子上。

谢茯苓看向谢柏仁,道:“哥,你是和金樱子一起到的吗?”

“嗯。”谢柏仁微微点头。

这时,一旁的白蝉衣开口道:“不成想,丰城醉春楼的谢公子,竟然是郡王妃的兄长。”

谢茯苓看向白蝉衣,问道:“白姑娘认识我兄长?”

白蝉衣浅浅一笑,道:“醉春楼是丰城新开张的酒楼,里面的菜肴,每日都限量预定。即便如此,也生意红火。

我爹是清河郡郡守,我自是去过几次,也见过谢公子。”

语气间,透着骄矜之意。

“原来如此。”谢茯苓淡笑道。

她看向谢柏仁:“兄长,托你给我做的东西,带来了吗?”

“带了。”谢柏仁目光扫过朱南星,对谢茯苓道:“明日再给你。”

明日?

明日,是朱南星的二十岁生辰。

朱南星的及冠礼,早在他十八岁时,先帝就给他提前办过了。

谢茯苓思忖着,即便燕王去世了,朱南星的二十岁生辰,也不能草率地办了。

礼物,是一定要有的。而且,生辰礼要热闹一点才好。

谢茯苓开口道:“哥,今夜就把东西给我吧。”

“也好。”谢柏仁应道。

见谢茯苓一直和谢柏仁说着听不懂的话,朱南星没忍住,问道:“你买什么了?”

“秘密。”谢茯苓回道。

朱南星抓心挠肝地难受。

恰好,大夫到了。

朱远志催道:“大夫,你快给金樱子瞧瞧,看她到底是怎么了。”

大夫问了症状,坐在椅子上开始把脉。

花厅一片安静。

程琨爵赶来蹭早饭,站在门口,往里探了个头:“这是怎么了?”

“这是喜脉。”大夫突然道。

程琨爵一脸懵:“喜脉?什么喜脉?”

大夫忙站起身来:“恭喜西河郡王,夫人这是有喜了。”

“咔嚓!”椅子扶手硬生生被朱远志扳断。

他欣喜若狂,猛地起身道:“我要当爹了?”

大夫点点头。

朱远志高兴得难以自制,扑向朱南星:“南星!你听见了么?我要当爹了!”

笑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朱南星吓了一跳,从椅子上跳起来,离了朱远志远远的:“高兴归高兴,离我远点!”

朱远志高兴坏了,一把将金樱子拉入怀里:“我的樱子,你真是太好了……”

金樱子愣愣的,还没反应过来。

谢茯苓莞尔,笑道:“金樱子,恭喜你。”

金樱子红了眼眶,咬着唇,把脸埋入朱远志怀里。

大夫临走前,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

谢柏仁淡淡地问朱南星道:“去打猎么?”

打猎?

朱南星扬眉,道:“大舅哥想去,本郡王便奉陪到底!”

谢柏仁冷淡地勾了唇角,扫了一眼花厅中人,问道:“还有谁要去?”

朱远志连忙道:“我要当爹了,我不杀生!”

一花厅人都被逗笑了。

程琨爵吞了吞口水,道:“我想去,但我箭术不好。”

于是,谢柏仁的目光落在了白蝉衣的身上:“白姑娘,你会打猎么?”

白蝉衣愣住:“我不会……”

谢柏仁闻言,笑了。笑得有些冷。

他声音冰凉地道:“白姑娘不会,在下可以教你。”

谢茯苓闻言有些惊讶。

她的视线,从白蝉衣脸上扫过,落到了谢柏仁的身上。

莫非,她家兄长喜欢上这位白姑娘了?

不至于吧?

要知道,在她的印象里,谢柏仁从来不与女子亲近。

身边,更是连个婢女都没有。伺候的,都是小厮。

朋友也不多,就剩凌霄一个。

今天,他莫非突然开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