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谈论艺术

先把一段话写在前边

如果不创造出美的形式，就不可能引起审美的兴趣；如果美的形式不寄托社会内容和高尚的人生理想，就不可能引导人们积极向上。

——引自《蔡元培美学思想研究》

我觉得艺术是可以谈论的，这并不是专业人士的特权，而且艺术更多的是产生于劳动之中，而不是高谈阔论的会议室。这里并没有否定会议室中产生美的能力，只是相较于会议室里——这种人类建造出来的机械的建筑中——出现的美，真正投入的劳动更加感动人心。

从前的劳动形式，朴实，这不是形容词，这就是它原本的意思。地里的农民，擦着脸上的汗液，不在乎衣服和手巾会不会脏，有时候身上搭的都不是真的手巾，就是一块儿不要了的烂衣服，当个擦汗的还能再用用，倒不是买不起，只是节俭，扔了怪可惜了的。很多的画作都以这种场景入画，老画作里，我们能感受到纯朴的感情，农民和画家的。画家只是把农民日常的劳动画进了画里，可是看画的人却能感受得到其中流出来的感情，那是一幅画盛不住的、满满溢出来的感情。这可能与画家深入农村劳动密不可分。

而今天，油料比从前精致，表达色彩更好，可是也没有那种洋溢出来的情感了。是我们感知美的能力下降了吗，或许不是的，只是现在的美，太“高级”了。

正如开头写的那段话一样，美需要形式来体现，通过一定的载体传递出来，比如文字、比如颜料绘画、比如建筑物、比如等等，这些载体都是有实际形式的，是物质的。所以为什么要用泥胚创作雕塑，为什么要用颜料画出画作，因为我们需要这些形式来表达自身的情感，并通过这样的具体的物质来更长时间的让别人知道，我所表达的是这样的感情，至于说看的人懂不懂，拿要看创作的目的，暂且不做详述。

美的形式是有的，有时候很小，很短，有时候则需要一部鸿篇巨制来表达。大多数短小精炼的东西并不适合大众来表达感情，更多的是看起来普普通通的东西，比如一件简单的手作，一部并不精彩的小说，一件毫无亮点的衣服，这就是普通人所能表达出来的东西。不过，这也是美的一种表现形式啊，虽然不是那么亮，可是对于个人而言，这并不是玩笑，而是实实在在表达出一个人内心情感的东西。

关于美的形式，表达的情感，它是多种多样的，我们能看到那些表达高尚的作品，也能看见表达下流的作品，所以这需要我们对于表现形式的立意上，要多加揣摩和选择。否定讳疾忌医，社会的恶和人性的恶，这是所不能避免的东西，因为它时时刻刻地产生，我们看到它，认识它，并不是要学习它，而是看见以后，我们将以怎样的态度去面对和处理，我们不仅要自己学习如何处理这些坏的方面，也要积极引导身边的人如何更加正确的处理这些东西。还有一点，以身作则，自己做不到的事情无法要求别人做到，如果别人恰好做到了，那么重点也是他人自身对于自身的纠正，不是你引导的结果。

我今天所谈论的都是美，不是艺术，只是艺术是目前对美的普遍认识，美不仅仅局限于艺术。愿大家都能找到自己喜欢的美的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