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至高智慧的遗产
“至高智慧是魔界千年难遇的稀有技能,其本身的存在便可以极大的增强宿主的战斗力,更不要说其附加的‘计算加速’‘高速反应’‘快速学习’‘异种族语言精通’‘无咏唱施法’‘爆发性魔力增幅’‘弱点看穿’‘人格看穿’‘记忆搜寻’‘灵魂干涉’‘模拟对战’‘最佳线路’‘强制冷静’‘禁书目录’‘全历史事件存档’‘全种族图鉴搜寻’‘全武学精通’‘全兵器精通’‘记忆增强’‘谋略增强’‘政治增强’‘标记强化’‘辩论能力’‘合理天赋点分配’‘异常状态免疫’‘多技能合理搭配’‘上级技能创造’‘上级技能鉴定’‘上级技能记录’等及其变态的附加技能,外加另一个本命技能‘北冥吐息’供给的海量魔力,在此完美的加持下,魔界之主完全做到同等级无敌甚至越级战斗毫无压力。”江铃从魔囊中拿出一个卷轴,打开以后,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各种各样的技能,从本命技能往下不断分出树状图,如果不算同类技能的高阶覆盖,魔界之主有着不下四百个高阶技能,虽然大部分都是没用过或者只用过一两次,但是想用随手可出。
“至于另一个技能……”江铃指着卷轴上面另一个最高阶技能,不同于至高智慧衍生出的密密麻麻的技能,北冥吐息只有两个衍生技能。
“‘高速魔力转换’‘全魔力元素鉴定’”江铃说:“没什么特别的,只是单纯的将全部物质转换成纯净魔力的技能,可以创造出大量魔力。”
在‘单纯’‘全部’两个词语上,江铃的口气相较较重一些。
“不过。”寄宿智慧之神意识的残手说,“在无意识的情况下,魔界之主90%的技能都被封印了,这也是我们之间力量差距最近的时候。”
“在几十年前魔界之主可能还能倚靠八阶的余威轻松击败几大本源之神,但是经过这么久的腐化进程,实力应该缩水不少,但是同样,我们方面的力量同样不足。”
“而且魔界不比神界,只能靠江铃制作的药水回复神力。”库林也不知道手能不能感受到这种药水的药效,干脆直接拿起水壶,浇在了那只手上。
漂浮在空中的手突然停下来,接着突然剧烈一抖,将身上的药水抖掉。
“你们就用这种东西回复神力?”手的声音突然变大了。
“是啊……”江铃问,“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很大。”手一把夺过库林手中的水壶,手上缓缓亮起微弱光芒。
“鉴定”智慧之神的声音响起。
“原来如此。”手上的光芒散去,手说:“在魔界这姑且算是最优选择,但也非常危险。”
“这玩意确实很难喝。”库林说,“而且对胃和咽喉也没什么好处。”
“倒也不是这个问题。”手说,“这种药水虽然可以有效对神力进行恢复,但是素材都是含有较高魔力的物质,而魔力本质上对神族就有着削弱的效果,如果不算那俩已经适应魔界的家伙,这种液体对库林就是最危险的毒药。”
“会发生什么事情?”听手这么说,库林也有些紧张。
毕竟这样做,库林就会联想到,江铃和罚这两位妖孽,一个是能使用神力的魔族,一个是不死之身,三人喝同一种未知药水,你猜谁会最先出问题。
“问题不大,无非就是降级而已。”手故作轻松道,“这种药水会给你一种力量在增加的错觉,实际上可能在恢复的同时不断摩擦你的上限。”
“因此在未来的战斗中,你可能会越来越弱。”
说完,手便将水壶还给了库林。
最后,手留给库林一句话:“一年之内回不到神界,你可能会死,除非……”
“还有一件事。”没等手说完,罚一把抓过手,说道:“到底怎样才能找到魔界之主的记忆。”
“好问题!”在罚的手中,手指着罚的脸,“我说过,答案在魔界之主身上。”
“在我还在关押的时候,魔界之主曾经找到过我两次,第一次他问了我关于复活江柒笑的事情,我实话回答了他;第二次,他即将突破尽头,问我突破之际力量暴走的原因,但是我并未将‘天谴宫’的事情告诉他,再后来就是魔界之主发疯的事情了。”
“那时我在想,即便魔界之主真的突破到了八阶,应该还有一定的时间可以压制身上暴躁的力量,但是我计算错了。”
“在那个时候,魔界之主给我说了一件事情……”
‘如今的魔界,太过于依赖于我,而我也确实拥有毁灭魔界的力量,虽然现在的我可以压制狂躁的力量,但是如果有一天,我的力量不能为现在的我所用,魔界将危在旦夕。’
‘因此,我将现在的我的力量分离出一半,藏在了魔界的某个角落,但是具体位置我不能告诉你,甚至我自己都不知道,在设置完那个地点后,我便将相关记忆抹除,姑且称之为我的分身,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或者魔界再次陷入百年前的危机,分身应该会有所帮助。’
‘不同于其它分身,这个分身不仅有着和我同等的力量,还拥有了我的记忆和至高智慧的复制,作为不死不灭的本源之神,你的余生就在这里慢慢思考吧,如果有一天,魔界真的遭受到了灭顶之灾,而你是唯一能改变这个世界的存在,就去寻找我的分身吧,若是你能拯救这一切,到时候我再到城堡的天台上请你你喝茶吧。’
智慧之神看着卷轴上的一个技能‘谎言识破’,说道:“原来那时候我的事情就被魔界之主猜出个一二,我还觉得这个魔头依旧被我蒙在鼓掌之中呢。”
说着,智慧之神的手笑了笑,虽然只有个残肢,但是朦胧中,库林仿佛就看到曾经的智慧之神,就这样坐在自己的面前,抚摸着破旧的卷轴,露出那种耐人寻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