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哥哥们哭着喊我回家](https://wfqqreader-1252317822.image.myqcloud.com/cover/734/46945734/b_46945734.jpg)
第170章 是傅先生不允许
她嘶哑着出声,眼泪犹如决堤的洪水。
这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姜篱的心被狠狠地触动,不知道当前世的她传出死讯的那一刻,姜家人有没有为她心疼过半点?
突然,她的耳侧响起了古远洋的反问声:“那不报仇的话,就这样白白让我们的儿子死掉?”
古远洋的话语中透露着一股狠戾,甚至还蔓延到他的整张脸。
这才是父母!
真的,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她来到这边这么长时间,除却小哥之外,那些人没有给她打过一个关心的电话。
只怕对他们而言,是巴不得她死在外面!
姜篱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她朝着古远洋夫妻俩保证道:“你们放心,我们也不会让古军白白死掉的。报仇的事情交给我们!”
“你还不是想着古远洋给傅淮之治腿!你们真的是一点用都没有,找到你们,就是想你们能救古军,现在好了,古军……古远洋,我不许你救!都是因为他们,让他们死,让他们也难受!”古远洋的妻子掩面哭泣,到最后是泣不成声。
古远洋将她搂住,“万红,以我们的能力去报仇,那根本就是在以卵击石,我们不可以的事情,傅淮之可以。要真的什么都不做,那我们的儿子不是白死了吗?”
万红没有回应,但是她整个人却是更加崩溃。
突然,古远洋的话锋指向姜篱,“姜小姐,你不是还抓了一个人吗?那个人你可不可以交给我来处置?”
“好。”姜篱很清楚古远洋内心的想法,可是她拒绝不了。
姜篱看了一眼还躺在床上,却被白布给盖着的古军,一分钟后,她这才转身离去。
姜篱失魂落魄的回到傅淮之的身边。
傅淮之也注意到她的情绪低落,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静静地拉着她的手,用掌心的温度来温暖她。
“古托医生的死没有任何的认为现象,可能是因为血缘之间的牵连吧。他虽然昏迷着,但不能排除他能听到我们说话。”
姜篱喉咙梗痛,她想要抱住傅淮之,可傅淮之现在坐在轮椅上,她只能把自己的头枕在他的膝盖上。
傅淮之抓紧她的手,“我知道你什么想法,你放心,我会把背后的人给找出来,会给古军和古托医生报仇的!”
“嗯,傅淮之,希望你能快点站起来!”
傅淮之没有说话,他的视线却深深沉沉的透着冷。
他这双腿,能好起来那是最好,不能好起来……他也认命了。
三天后,古远洋为古托医生和古军举办葬礼,不过古远洋却选择的是火葬。燃烧剩下的骨灰,古远洋交给了他的妻子万红,“你把他们带回青海,葬到祖坟。”
这边不是土葬,再者,他怕到时候那些人会手段残忍的将他们的尸体给挖出来,而且要想把他们给带回故土,只能选择火葬。
傅淮之让程墨安排好人跟在万红的身边保护她,古远洋则是留下来给傅淮之治疗腿,古远洋给自己定下的时间是七天。
这七天,姜篱没有见傅淮之,古远洋说不希望有任何人的打扰,她只能守在门外。
有时候听到房间里传出的痛苦嘶喊,她提心吊胆地趴在门边上,很想冲进去,可古远洋不让,但她清楚,傅淮之的治疗过程并不好受。
见不到傅淮之,姜篱也着急,甚至她蹲着古远洋从房间里走出来,是迅速地冲到他的面前,抓住他的手,“让我进去见见他吧?我在外面都不知道他具体是什么情况,我很担心他……”
“姜小姐,不是我不让你见,而是傅先生不想让你看到。七天时间说长也长,说短也短,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信守诺言把傅先生的双腿给治好!”古远洋打断了姜篱的话,彼时,他的神色一片笃定。
古远洋走了。
但姜篱却不死心地想要去推门,却发现门从里面被反锁,顿时间,姜篱的心头涌现出一阵的失落,刺痛感。
“傅淮之,有什么是不能被我看到的?你开门,开门让我看一眼,或者你跟我说说话好不好?”
姜篱拍打着门。
傅淮之此刻正虚弱地躺在床上,他没有出声,也是不想让姜篱意识到自己此刻的虚弱。
古远洋给他进行的治疗,针灸,药浴。
甚至还有蜈蚣,蝎子那些东西在咬他的脚……
傅淮之不想被姜篱看到这么渗人的一幕,更不想让姜篱看到他的狼狈。
听不到傅淮之的回复,姜篱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这治疗该是有多么的痛苦才会让傅淮之连话都不愿意跟她说?
姜篱再次地找到了古远洋,“古医生,麻烦你让我进去陪着他好不好?我知道你们的治疗很辛苦,可是我只想陪在他的身边。我可以……”
只要能在傅淮之的身边,什么都不是问题。
古远洋没有忘记治疗过程的艰辛,也没有忘记傅淮之对她的要求,他还是选择拒绝:“姜小姐,不是我不愿意让你进去。治疗过程七天,你别忘记了之前我爸给他治疗了多久,我现在完全是想借着我爸爸采回来的那株草药奋力一把,我什么方法都在用,你进去看到了,只怕不忍心。而且你在现场还会影响我的发挥。”
“姜小姐,你安心的在外面等着不好吗?七天后,我必然还你一个健健康康的傅总。”古远洋说了这么一句话后,就不再跟姜篱进行任何的交涉。
姜篱的心口刺痛,话说到这儿,她还能说什么呢?
姜篱进不去,她只能选择在门口。
她不敢挪开步伐,伴随着时间的流逝,她听到房间里面发出的惨叫声,可是还没有持续几秒,房间里就寂静无声。
不是傅淮之承受不住晕过去,而是——傅淮之现在正死死地咬住一块毛巾,只见他的脸色苍白,那额头上是密密麻麻的冷汗。
就连心死的古远洋看到了,那也是于心不忍,“傅先生,要不还是把姜小姐给叫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