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批判型御史,朱元璋麻了](https://wfqqreader-1252317822.image.myqcloud.com/cover/467/47297467/b_47297467.jpg)
第4章 事情发酵,太子属官
第二天,酒馆里的人不仅没有少,反而越发多了起来。都是来听这本新书的。把整个酒馆围的水泄不通。
老者走了出来,看着众人狼一样的眼睛,吓得后退了几步。轻咽了口唾沫,问道:
“各位大爷,不知今天想听个什么书?小老儿把《古镜记》给说完可好?”
“这都听腻了,把昨天那本《金玉奴棒打薄情郎》再说一遍吧!”
“就是就是,《古镜记》别的地方都能听。唯独这本新书,乃是你们这独一份的,再讲一遍可好?”
老者苦笑了几声,解释道:
“各位贵人有所不知,这书乃是昨天那位相公给我的,并未卖给我。劳烦各位见谅了。”
一时间,本来围着的许多人也露出了沮丧的神情。他们知道。说书人有说书人的规矩,人家并未卖出的书,就算再好也不能讲。昨天是人家自愿拿出来的。可如今人家不在,自然不能讲。
一时间,整个酒馆也是作鸟兽散,酒馆的老板看着走的人心里在流血,但突然灵光一闪,似乎想到了什么,连忙叫住众人:
“各位留步,小店定不会让各位空手而归。”
众人又稍微停了下来,用怀疑地眼神,看着老板。
老板笑着摆了摆手,说道:
“说书人有说书人的规矩,这个自然是对的。书不能乱讲。”
“那你还废什么话。”
“诸位不要激动嘛,”
老板笑呵呵地解释道:
“书是没得讲,但是却有得看。”
“怎么个说法?”
“昨日我曾与那点书的相公有过一面之缘,他身穿的乃是进士服,但是却有一股油墨之气,想必是刚从书店里出来、诸位不妨前去附近的书店打听打听,倘若有书可寻的话,自己买一本回去看岂不美哉。”
众人一听到此言,跑得比之前更快了。
而此时,有些许人已经来到了十八书屋的门前。
柳掌柜看着门口围着些许个人,觉得有些奇怪,打开门,决定出去探个究竟。
“诸位不知有何贵干?”
门口的都是些老百姓,对着书店老板自然有些恭敬,怯懦地说道:
“不知道掌柜的这里,是否有《金玉奴棒打薄情郎》。”
柳掌柜一听书名,发现正是沈尤的话本,点了点头,说道:
“有的,小店这里昨日才进了一批新话本,其中就有这个,十文一本,童叟无欺。”
众人大喜,立马围了上去,恶狠狠地盯着柳掌柜。
柳掌柜被人盯得有些发麻,连忙说道:
“诸位稍等片刻,我这就将这本书摆出来。”
“掌柜的,我们除了买书以外,还想问问,这书里讲的这个败类,到底是谁?”
“就是,这沽名钓誉之辈到底叫啥名字,我非得扒了他的皮不可。”
掌柜的笑了笑。拱手说道:
“当初印书的时候,那位相公说了,一起尽在书中,还请各位仔细一点。”
“那写出这样大作的相公,又是谁呢?这位世情先生,不知是何方神圣。”
就是,能不能让我们引荐引荐。我们想见见这本书的作者。
来买书的人不仅好奇书里的人到底是谁,也很好奇能写出这样大作的到底是怎样的一个。
柳掌柜久居江湖,自然也是个人精,开始打起了太极。
“大家不要着急,这本书也只是世情先生的第一本大作而已。不日还会有其他的书,届时大家可以仔细找找,看看哪位来书屋的相公是世情先生。”
一连几天,十八书屋都是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几天之后,有位商人走进了书屋,看着柳掌柜笑眯眯地说道:
“生意兴隆啊!柳掌柜。今日是想来和你谈笔生意。”
“不敢不敢,贵客临门,有失远迎。”
柳掌柜感觉此人气度不凡,拱了拱手,试探性地问道:
“不知道您是做什么生意的,不如来后院商议一下,可好?”
商人点了点头,两人来到后院,商人从怀里拿出一个金色的令牌。
柳掌柜看了一眼之后,立马跪下。
“小人拜见上官。不知上官降临,小人该死。”
“掌柜的不必多礼,我是来谈生意的。”
柳掌柜紧张地说道:
“不知上官大人有何吩咐。”
“本官作为东宫护卫,奉太子殿下命,巡视应天。突然发现你这位老熟人开的书屋却是门庭若市,这才来叨扰几句。”
那金牌上写着偌大的两个字——东宫
“小人知错!”
柳掌柜冷汗直留。
那人却把他扶了起来。
“何错之有呢?掌柜的开这家书屋本来就该卖书,现在生意好自然正常,我是听说有个话本特别好看,很受百姓欢迎,我只是想要求本话本,给太子殿下带回去看看。”
“明白,小人这就再精印一版,劳烦大人带过去。”
不一会儿的功夫,柳掌柜很快就装好了一本,恭敬地递给那人,慢步从后门送出。
而书里的内容,也开始逐渐被大众所熟知、“忘颜人”成了对读书人最大的蔑称。
督察院中,李老年事已高,,再加上因为沈尤的事情而被架空。如今无所事事,只好和另外几位也被架空的同僚一起讨论着最近席卷应天的话本——《金玉奴棒打薄情郎》。
这时,路过的王言正好路过,看着几个人围在一起,进去准备炫耀几番。
“各位前辈,别来无恙啊。”
几人抬头看了一眼,发现是他之后也没有理睬,只当其不存在。
王言稍微有些不爽,但还是没有说啥,尴尬地拱了拱手,走出去了。
此时,旁边的随从说了起来:
“这几位大人这几天一直看着这个话本,像是着了魔一般。”
“话本....”
王言听到这个词咬了咬牙,沈尤的事像根刺一样的扎在他的心头。
“老东西,越活越回去了。”
随从接着说道:
“这个话本这几天都挺火的,叫作《金玉奴棒打薄情郎》,我身边好多人都在看。”
王言只觉得脑门像挨了一记重拳眼冒金星。
他狞声问道:
“你再说一遍,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