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梦开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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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章 风谈花甲子

《风谈花甲子》

邻家啄灵魇,久违落无穷。

待得一心人,愿留一人心。

炼尘心,扰人间。哪有一句便看尽世间冷暖的话。有,那也得是站在天上人间的人,那人得活多久,哪怕得是与天齐寿,那这样的人,可存世间?如果没有,这世间便是人人平等,无所谓争与不争,可哪有人看得如此平和,好似掌控了他人的生死便是人间主宰?这世间只有得与失,纵然看尽世间,也无非是是非非,要说人心不古是不可能的,人之将老,便能从容,人之将死,便会留恋,道可道,不可明,人心恍若世间繁华万千,不过百年树人,人可胜天,只是人非故人,天又无尽无穷,终归还是落了下乘,也无所谓那些在这世间的名利,人名其利,终归还是中了前人的不归路,我要的道,直至人间天穹,又深入地底深渊,这总归必须是前人没有的路,想到此间,无疑心中再多杂念,一夜便可白头,我始终深信自己不是走在最前面的人,我要走的,自然非常道,无论我身为何人,所见何事,一切自有因缘,我不是看开,只是身在此山中,自有妙可途,局外人自然无法深入其中,一切都是命运,既然无心扰人间,何愁人间无去处,我几时归来,几时归去,那得问问天上人了,如果你还没有这个能力,只能说你也尽在此山中,这山路,问谁心中要有数了,我看这山已是苍穹,便是苍穹,这天要下来,也是迟早的事了,若无心扰尘,只会越陷越深,那山中大王,也只缘尽在此山中了,一个人的格局也仅限于此了,我若登天,便是惊天之时,若人敢与天争,何怕那些是是非非之扰,我就敢,一个人在雷雨之下无惧,不是这天如何,只是这人如何,一声雷便可看透,畏惧,从来只喂苟且之人。

不再见亦是永远?不要去猜一个人的心,因为输的人永远是你自己,没有人可以知心,很小的时候,交美术作业的时候,老师说,你画的自己?我愣了一下,犹豫着说是,犹豫的原因很明了,因为我本意画的不是自己,结果100分得了98分的高分,美术,如果当时我花费学习的时间上有100,那么有2就是在美术上,98都用在了文化课上,至于体育,是0,很奇怪吧,用了很少的努力却取得了很高的评价,用了很多的努力却平庸之极,很久之后,我听说这叫天赋,天赋于人先天,后天的努力根本改变不了什么,这是我后来知道的,对于平庸这词,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体会,大多不是美好的,我从来不知道美术老师对我的期待,就像我不知道自己的音乐水平有多烂一样,仔细想想,我的美术作业从来都是高分,不曾绽放,何尝平庸,不由得想起名人名作,如梵高自然是耳熟能详的,但近年来的希特勒也是一名作画者,也是,用军事家的名声自然大于画家,也许,希特勒本意只是想画一幅千古留名的名画,他做到了,他把它画在了世界地图上,自古以来,本意也许本来就是用另一种境界存在于世间,志高者至上,生命,从来不会偏袒一个人,当然,也不会公平于众人。

是什么事情一瞬间发现自己已经老了呢。大概12岁时,没有发现身边的人会离开,后来16岁时大多走散,17岁时冷暖自知,18岁自认看透人间,19岁一去不复返,20岁当真入世,21岁已是尘泥粘作花,22岁想不起她的容颜,23岁沉醉世事,24岁虚实正当发华。想认真记录想念的事情,却发现当下已经无法回首,每个时间段都有自己的想念的方式,曾说老泪纵横,不尽然,有些泪,一生都不会流。说起来如今单曲循环一首歌已经三天了,三天过后,难免又是另外一首吧。说的想的为什么总是比不过做的呢,我看未必,但做的最实在,坚持下来的,也不一定是初心,24岁了总不会记得1岁的样子,但24岁一定记得24岁的样子,也不想辩解什么,大约这段时间,我会寻找一生的事情,做到老,不尽然是些过去的悔恨,大多还是与之相关不大的东西,也许,我能做到的,还有很多,那些未知的,才是最有趣的,当然,也未必是些爱好兴趣,也许,只有时间才能清楚了。

一觉醒来,便不曾想过昨天,记忆妄如食之无味,余思故往在,也少了几分生气,然而并没有什么大用,古去今来,无一丰功伟业不是等闲之人,求之不得,到不如应了天数,读圣贤书,乏味无趣,看天下事,又大多无聊,往前读,往前看,成了潮流所在,论天下豪杰,还看今朝,大国之争,民心所向,世代江山,无不有流离失所之人,说到底,这世界变不了,这社会也不会变,这大鱼吃小鱼的规矩也不会变,好似活在世上本就是无用功,本质上,是这样子的,但人创立了道理,活着自然为了意义,道义无所谓正义也好邪恶也罢,正所谓君子好财,取之有道,好在这世上本就这般样子了,做些装点世界的美丽人生,还是可叹其成的,不过活着总比死去知道的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