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艾斯的下落
“为什么？”
白胡子又猛灌了一口酒，戏谑道：“你知道我们海贼，最看不起的行为之一是什么吗？”
“不会是依靠外力开启霸气吧？”波妮试探反问道。
“没错，霸气是人与生俱来的能力，更是个人精神意志力具现化后释放出的力量，没有经过大海与战斗的洗礼，走捷径依靠外人开启霸气，是懦夫行为！”
原来还有这种说法，波妮顿觉得一阵头疼，她倒是想在海上历练，自行开启霸气，可步步紧逼的瀞灵廷与诞神组织，未必会给她这个时间。
就在她犹豫不决时，在旁看戏的红发香克斯忽然开口道：“先别忙着拒绝，我很好奇，你想用什么东西，来完成这次交易。”
见有人搭话，波妮也不再卖关子，看向白胡子正色道：“关押艾斯的地方很凶险，将来解救他一定会有场恶战，我的交易条件很简单，我可以让你恢复到年轻时的巅峰状态！”
“你说什么？你真的能让老爹恢复到年轻时的状态！”对老爹身体状况最为了解的马尔高激动道。
“是的，但是只有一天时间，用来拯救艾斯应该足够了！”波妮的岁岁果实能力施展后，不自动解除话，效果维持时间就是一天。
白胡子闻听此言，饶有兴趣道：“是恶魔果实能力吗？我倒是听说过有类似能力的果实，这么说你还是个恶魔果实能力者！”
波妮也不答话，而是主动上前几步来到白胡子身前。
眼见马尔高等人想要阻拦，白胡子十分大方的挥挥手，示意其退下，他自信这小姑娘还杀不了自己。
伸出手掌，搭在白胡子小腿上，波妮发动岁岁果实能力，顷刻间对方的年龄年轻了四十多岁。
感受到久违的年轻活力在自己体内涌动，那怕事先已做好心理准备，可白胡子还是按耐不住躁动的心情，一把扯开身上众多仪器，蹭的从位置上站起，来回挥动手臂，不经意间放出的震震果实能力，引得天地震动海面倾覆。
“老爹，冷静一下！”莫比迪克号在汹涌的海浪中上下颠簸，饶是自认为胆大妄为的御坂美琴，也没见过这种宛若天崩地裂的景象，而马尔高则飞到半空中，高声提醒老爹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不要再外放能力。
在马尔高提醒之下，白胡子知道眼前的一切只是果实能力带来的假象，时间一过自己就会变回那个行将就木的老人。
于是，他很快从年轻的喜悦中冷静下来，天地也因此逐渐恢复到平静，重新坐回到位置上，白胡子大笑道：“耶哈哈哈，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要谢谢你！这种充满活力的滋味，我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了，不过，很抱歉！我还是不能因此违背底线和你交易，或者你可以换一个条件！”
见白胡子态度很坚决，波妮迟疑了一下，轻笑道：“可以，但是我只怕另一个条件说出来后，船上的人不会让我活着离开！”
“哦？”
这话引起了白胡子的兴趣，他以拳托腮大度道：“没关系，尽管说出来，我保证无论你说什么，他们都不会伤害你。”
“那我说了，还是同样的交易条件，白胡子老爹我给你一天的年轻时间，而你在觉得自己快要不行将死之时，给我一个信号，让我送你上路！”
这话无疑在白胡子海贼团中，扔下一枚重磅炸弹，先不说马尔高，就是乔兹等人立时红了眼，纷纷愤怒叫嚷道：“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
“艾斯怎么会交了你这样的朋友！”
“老爹，我看她不是来送信的，而是来挑衅的！”
“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一个教训！”
“对，给她个教训！”
同样没有想到对方会提出，这么一个奇怪要求的白胡子，神色凝重的盯着波妮，良久方挥手制止了船上的吵闹声，若有所思道：“你是为了我的震震果实，对吗？”
不光是震震果实，我还想将你制成人偶呢！但这话只能波妮心里说说，话到嘴边则变成了模棱两可的回答：“为了什么，这是我的秘密，同不同意交易，选择权在您！”
“你既然以此为交易条件，想必是笃定我在未来会需要借助到这股力量。”
手指轻轻敲击着座椅扶手，白胡子沉吟片刻做出了决定：“好，我同意这次交易！”
“老爹！”
白胡子大手一挥，阻止了马尔高的劝说，继续说道：“但我不会让我自己的生命任人宰割，我会给你一个机会，在我生命走到油尽灯枯时，让你挑战我的机会，至于你能不能把握好这次机会杀了我，那就看你的能耐了！”
说完，他抬手指向红发香克斯：“今日就由香克斯做见证人，只要你能履行承诺，在我需要时将我变得年轻，那将来你有能力杀死我后，白胡子海贼团成员都不得以任何理由找你寻仇，因为这是我与你之间的约定，你接受吗？”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白胡子弯下腰，厚实宽大的手掌与波妮击掌为誓，待誓成之后，他重新靠回座椅坦然道：“现在能告诉我，我的孩子被关在什么地方了吧！”
终于绕回此次之行的正题，波妮也不答话从怀中掏出一枚烧烧果实试剂，当日瀞灵廷之战，卡卡西与迈特凯都没有用，事后被她收回，如今她手里还有四瓶。
将试剂丢到马尔高手中，波妮昂首示意道：“你找个非果实能力者注射这枚针剂，就什么都明白了！放心，没有任何副作用。”
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马尔高依她所言挥手招来一名船员为其注射，稍等片刻之后，那名船员脸上涌起兴奋之色，跑到船舷旁，尝试对着空气几次挥拳，直到一团火光从其手臂升起。
“火拳！”
“是艾斯的火拳！”
看着那一招熟悉但威力欠佳的火拳，被一名普通船员轰出，船上再次陷入骚动之中。
“安静！”
白胡子包含威严愤怒的声音，再次让天地为之变色，在大海掀起的滔天巨浪中，他看向波妮质问道：“是科学联合研究本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