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职地府后,我回阳间猛刷业绩](https://wfqqreader-1252317822.image.myqcloud.com/cover/531/50462531/b_50462531.jpg)
第21章 封符
一番交手,白鸣只闪不攻。
高天碧虽然招式迅捷,奈何白鸣的碧波剑确实是走的是防御路线,若只专注防御,当真算得上无懈可击。
“跳蚤。”高天碧手上攻势不断,嘴也跟着不停。
“你这人倒是奇特,我进攻时你诋毁我剑术运用不当;如今我致力于防御,你却又急眼了。”
在防守之余,他还有空打打嘴炮。
“呵。”
高天碧突然变招,剑锋直奔他身后的马感才而去。
白鸣等的就是这一刻。
他们的实力差距的确很大,只要高天碧不想,他就绝没有近身的机会。
但是只要他敢越过自己先斩马感才,自己就获得了足够的机会近身。
白鸣抓住机会,将手里的符贴在他身上。
“什么东西!”高天碧感觉到不妙,一个后翻拉开距离。
“猜猜看?”
高天碧见白鸣的表情不对。脸上终于闪过一丝惊慌。他试图将自己身上贴的符拽下来,但已经来不及了。
一束黑光从符箓中涌出,凭空创造了一个深邃无比的空间出来。
那空间将高天碧整个纳入其中,就连他最后挣扎的声音都囚禁殆尽。
刚刚还狂妄得不可一世的高天碧此刻已经完全消失了。
那张寂静湮灭从半空中掉落在地上,轻飘飘的样子宛如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白鸣走过去将符箓捡起来,长舒了一口气。
“你这是什么秘法?”马感才看得呆了。
“你别管这么多。我能帮你当得了一时,没法帮你当得了一世。当务之急是你自己组织起防御。”白鸣将符箓装进怀中。
“我会的。待到这墨阳的初步城防改造完毕,我便着手开始重整军纪。”
马感才从桌子上拿起他刚刚在写的文书向他展示,上面是整个墨阳的全部新街道规划。
上面细细地记载了每一处被抄没的房屋下一步的规划,甚至连那些原本处于范家荫庇下的长短工该何去何从,都做了相当详细的标注。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对我态度有转变,但我欠你一命。”
“不必了。你要用行动弥补你的罪过,我自然会再给你点时间。”
白鸣走到大门旁,突然转过头补充了一句:“等你时辰真正到了的那一天,我会亲自来带你走。”
他这是一句写实派的威胁,只是马感才暂时领会不到。
他推开门走出去,苍文鼎正在门口等他。
“解决了?”
“勉强吧。”
“刚刚我替你查了查,那人的确是洪应智。”苍文鼎递给他一条马鞭:“给你备了马,他现在人在客栈。”
这就是天才的应变能力吗?白鸣心里感叹。
他接过马鞭:“我欠你个人情。”
“不必。快走吧。”
走出衙门,一匹通体雪白的马正拴在门口。
这马白的出奇,甚至不像是活物。
白鸣顾不了这么多,翻身上马直奔客栈而去。
这马不但长相独特,跑起来也是健步如飞。眨眼之间,他便来到了客栈门口。
墨阳动荡之事已经传遍了苍炎,这客栈自然也是没什么人。
“客官,您是……”
白鸣无视了那兴冲冲的店小二,直奔楼上。
他一间一间房地搜寻,一路都一无所获。
“客观,您……”
只剩最后一间客房了。苍文鼎的情报大概率不会有错。
他一脚踹开最后一间客房的大门,洪应智果然在客房之中。
他本来正焦急地站在窗户旁等消息,结果没想到消息先从正门来了。
“你在等谁的消息?我的可以吗?”
白鸣笑盈盈地将那店小二关在门外。店小二见他言辞举止,顿时明白了一切。为了防止血溅到自己身上,他当机立断开溜,并且跑的远远的。
“你是什么人?为何要坏我的事?”洪应智后退了一步。
他独自一人时没有带面巾,一道深长无比的疤痕刻在他的脸上。
“怎么?只允许你买凶杀人,却不允许别人来取你的项上人头?”
“谁?马感才雇的你吗?”
“与其在这里猜测,不如想想还有什么话要在路上说。”白鸣抽出剑:“黄泉路。”
“马感才屠我洪氏全族,最后我却连区区复仇都做不到,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哦,哦。”
白鸣手起刀落,他便身首异处。
你还谈上复仇了。那那些被你残害的人,又该去哪找公道?
这种人的话说多了,会影响自己的心情,还不如给他个痛快。
白鸣将他吸入典魂簿,然后擦了擦自己身上的血迹。
如此一来,事情也就算是办完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感觉自己大致也已经撑到了极限。
扳指轻动,他便重回阴间。
“我不是告诉你了让你老实呆着,你怎么还是跑出去了?”
他刚回到阴间的传送点,一抬头便看见盛韵正怒气冲冲地站在那等他。
“呃……特殊情况。”
“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回去静养。”盛韵一把拽住他的领子:“鬼王丹的本质是透支,并不是真正的治疗。你现在觉得没事了,等到药效散去,有你好果子吃。”
白鸣见她正在气头上,便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好乖乖地跟着她走。
“你们这些鬼差,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安危。活人死一次还能再来阴间抢救一下,我们这些鬼死一次那可就是真散了。”
盛韵的语气里充满了愤慨。见到白鸣相安无事,她也算是松了一口气,心情也跟着平复下来。
她说的没错。
白鸣躺到床上解开衣服查看伤口,那巨大的口子已经开始出现溃烂的痕迹。鬼王丹为他注入的鬼气已经逐渐赶不上他消散的速度,他开始感到一阵胸闷。
盛韵端给他一杯赤红的液体,那液体不知被用什么方式处理过,还在咕嘟咕嘟地冒着泡泡。
“这是火烈鸟血,把它倒在你的伤口上。”
“啧,好恶心。”
白鸣别过头去。
“恶心是小事,算钱才是大事。这火烈鸟血可不是什么寻常药物,就算你不用,这药钱也得算到你的头上。”
盛韵不等他再过多解释,一把把他按在床上,将他上半身的衣服全都扒下来。
“男女授受不亲!”白鸣连忙缩成一团。
“那你自己来。”
盛韵无所谓地收回身子,将药瓶丢给他。
“呃……”白鸣挣扎着想要去那那瓶子,却发现自己已经没了力气,只好束手就擒任她摆布。
“老实一点,大家都可以减少一些麻烦。人工服务可是也要算钱的哦?”
赤红的液体泼在他胸前的伤口上,立马蒸腾起一阵烟雾。
“好疼!”
火烈鸟血在他的胸口蔓延,被那红色液体触碰到的地方,也都跟着蒸腾起烟雾来。
“啊啊啊!”
白鸣感觉自己的半截身体仿佛被炙烤了一般。那孟婆说的被丢进油锅里炸,恐怕也不过就是这个感觉吧。
“咬咬牙忍一忍,撑过这一小段就好了。”
盛韵站在一旁,语气温和地向他解释:“这火烈鸟血乃是极阳之物,对鬼差必然会有些伤害,但想根除那寒霜剑的寒气,也就只能这样了。”
她不忍心再看白鸣挣扎,便别过头来。
从白鸣衣服里掉出来的两张符吸引了她的注意力。这种酆都塔售卖的高级货她是认得的,但是一张符上分明画着一张人脸。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