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理论上可以

柏梓里把助理反馈回的消息，略作删减转发给姜竹。

姜竹略扫了一眼，地址、用餐房间名都全的，一看就能找得到，就转发给刘亮。

姜竹问柏梓里：“要不要过去酒店接？”

柏梓里道：“时间来得及，就去。”

姜竹道：“好。”

姜竹电话打过去道：“亮哥，你和尹总说一声。晚上柏梓里想和你们吃个便饭。”

刘亮道：“信息看见了，这么快就订好了。还想问问你们有没有时间，我请你们呢。”

姜竹：“都一样。”

刘亮道：“好，我和尹总说。约几点？”

姜竹：“你们做高铁过来，这么久，到酒店要不要休息一会儿？”

刘亮；“那就晚上七点？”

姜竹道：“好。七点钟，柏梓里过去酒店接你们。”

刘亮：“要不要这么客气？”

姜竹道：“要不我把他电话发你，你们协商一下？”

刘亮：“不用了。我怕我一不小心把电话转发出去。”

姜竹道：“那晚上见面聊？”

刘亮：“好。”

挂断电话，姜竹问：“中间的时间怎么安排？”

柏梓里看了下时间，道：“回家。之前在裁缝那儿定做的衣服到了，换了衣服休息一会儿，再过去刚刚好。”

姜竹不想问怎么定做衣服，一问就涉及尺寸怎么来的。不问就当不知道。

刘亮这边挂了电话，和坐在后座的尹总说了一声。尹总闭目养神，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过了一会儿，刘亮道：“这也太破费了。最低消费一千一位。看这么快的反馈，今晚也不可能是最低消费。”

尹总道：“谁让你好奇心强的？你约的，晚上就应该让你请。”

刘亮：“北城的销售微信上问我知不知道。说前台见到人了，不单帅，还穿着考究。传得听着像套路了哪个衙内、二代了呢。”

尹总道：“在S市就不会传出这种话来，公司北城这边的环境啊，没救了。”

刘亮：“上有所好，没办法。”

姜竹、柏梓里两个人回去，换了衣服。姜竹和柏梓里每样布料都有一件，如果刻意，能凑成情侣款。但是，今晚没有那么穿，柏梓里有意避开了。

姜竹看了衣服，都很喜欢。毕竟现在如果想在商场里，选到简单、自然、布料全的衣服很难。

柏梓里问：“要不要吃点儿水果垫垫？”

姜竹道：“不用了。切开了，又吃不完，浪费。你说他们会不会问我：你是做什么的？”

柏梓里笑：“不会，会直接问我。现在知道套话了？”

姜竹捂脸。道：“你不在场，我可以随意发挥。”

柏梓里：“你能力强。你就不怕他们找你，让你男朋友帮个忙什么的。”

姜竹道：“可以转行的。”

柏梓里：“真随机。”

两个人提前了一刻钟到酒店。

一进酒店大堂，姜竹发现刘亮、尹总两个人在沙发上聊天儿呢。

姜竹拉了一下柏梓里，快步走过去，道：“亮哥、尹总，怎么这么早就下楼了？”

尹总：“在哪儿不是聊呢。”

刘亮道：“消息瞒得够紧的？北城的销售，一个个儿的，都微信我。我哪知道你男朋友是谁？”

姜竹道：“对外推广这件事，看来只能麻烦亮哥了。看在已经积攒了部分流量的份儿上，也要赖上这件事。”

刘亮；“领证儿，喝上喜酒，什么都好说。”

姜竹道：“正式介绍一下，尹总、亮哥，这是……”有些卡顿才继续道：“我对象，柏梓里。”

尹总伸手，道：“你好。”

柏梓里：“您好。”同事身上，两人礼节性握了个手。

紧随，是刘亮。两人也握手打了声招呼。

柏梓里出言道：“那我们这就过去吧，那边要清静些。”

还是柏梓里开车，姜竹坐副驾，刘亮、尹总坐后座。

车上了主路，刘亮道：“这车不错啊，看着像新入手的。”

柏梓里笑着道：“我怕姜竹联想到要去接客户，才换的。”

姜竹尴尬，后座两人大笑。

尹总道：“她是职位受限，不了解行情，到了特定级别的大客户，都是要空间大。这个车刚刚好。姜竹你要不信，问你亮哥，她老婆最近买了一辆，特意选的能接大客户的车。”

刘亮：“可别提了。就接两个孩子上学，非要选个SUV。”

尹总道：“姜竹，你问问他，什么牌子的SUV。”

刘亮：“奔驰。就是不让我吃好饭呗，她手一指，我得干好几年。”

尹总道：“说得像是你媳妇儿比你赚的少似的。”

刘亮：“她的工资基本上，都花孩子身上了。我都不知道，几岁大的孩子能学懂啥，反正我小时候没花什么钱。”

尹总道：“所以啊，你没混出国门。”

刘亮：“还混出国门？我是不指望他们怎么着，健健康康的就行了。”

尹总道：“人家家长都是奔驰往学校门口停，你好意思骑电瓶车？”

刘亮：“我是能接能送就行，她不同意啊。”

尹总道：“一年到头儿，你就接那么一两次。当然得听去得多的了。”

姜竹道：“一两次夸张了，朋友圈儿里就晒过三次呢。”

尹总：“那是我数漏了一次。”

刘亮道：“还不是工作忙。绕开这个话题，不然我要自证清白，吐槽销售有多不让人省心了。梓里是做什么的？”

柏梓里道：“自己做点儿事。人工智能、办公系统相关的都会涉及。公司里有全职、兼职的工程师，接项目，私人订制。公司和公司里临时组队项目组成员之间分成儿。我就是一个出面签合同和催债的。”

刘亮：“高大上，有前途。”

柏梓里道：“凑合吧，有单子就接，没单子就闲着。”

尹总：“像百度的查询系统，可以定制吗？”

柏梓里道：“理论上可以。”

尹总：“怎么收费呢？”

柏梓里道：“两种方式，后期收益分成儿，或者商定一个具体数字。都需要具体评估。”

尹总：“如何评估？”

柏梓里道：“首先客户和工程师一起开一个座谈会，了解客户需求。工程师根据预期产品性能、难易程度，组队，确认产品是否能完成。然后评估产品市场需求程度、盈利模式、上市难度。最后协商收费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