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室虐渣跑路后,殿下他穷追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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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躲什么”

男人意味深长的眸光紧紧的盯着怀里的人儿,皎皎的月光下,月色朦胧,将寂静、黝黑的室内倒影着阵阵的月光,从窗户缝隙透入,印在那床榻上。

屋顶的余地正淅淅沥沥的落下,有些甚至透过并不严实的瓦片渗入屋内,渐渐顺着墙壁滴落在了地面上,在屋内响起了滴滴答答的声音。

傅明月感受到了空气内的潮湿,顾不得男人面前的模样,伸手从一旁取了布巾,上前替他擦拭着伤口周边的水分。听着窗外的大风,眉心不由得皱紧了起来。

“乖,让我抱着。”

男人说着从身后将怀里的人儿抱的紧紧的,这室内的木桶先前烧着热水,如今随着时间的流逝,里面的温度都消散了不少,如今随着外界的雨滴滴落,室内有没有烛火,已经变得越来越冷了起来。

眼眸不由的深邃了些许,他先前在寒山寺与那些人交锋时,之所以故意中箭,一方面是为了好让自己怀里不肯原谅他的人儿心软些,好给他给照顾她和腹中孩儿的机会,借此将人好好的拐回去东宫。

另一方面是只有故意中箭,才能逼迫六皇子一党背后的人采取进一步的行动。

六皇子一派的人一旦发觉六皇子被关押,一定不会就此罢手。毕竟一旦他登基上任,那人六皇子党派的任便再也没有了活路。

想到这里,眼眸更加深邃了些,幻神散发着阴鸷的气场,眼眸变得更冷漠,因着情绪的激动,连带着身后的胸膛不断的起伏不定,箍紧怀里人儿腰间的手臂愈发的用力了一些。

“疼。殿下你轻些。”

傅明月轻声的抗议者,眼眸闪过一丝不满,可想到谢伯渊是因为近日和她去寒山寺才会遭遇黑衣人的袭击和埋伏,不由得对他心生了不忍,更何况就连近日遭遇暗杀时,男人永远时将她牢牢的护在怀里,独自面对着那些歹徒和袭击,想到这,不由得咬了咬饱满的唇瓣,心中一阵复杂,脸上闪过纠结的含义。

很快像是能听到她的心声一般,男人很快就将腰间的大掌送了送,傅明月还是不太习惯他这般的亲近。

毕竟前几日,她还信誓旦旦的同她的婢女说,再过几个月,趁着腹中孩儿月份不是很大,自家爹爹在京都平安无事,事情彻底平反后,趁机离开京都,去偏远的地方,届时,谢伯渊再也无法找到她们娘俩。

结果就过了几日,她竟然又和谢伯渊躺在了同一张床榻上,更别说二人还这般甜腻的状态,简直让她羞涩的脸红。

抿了抿唇,实在时无法接受她自己这般,下意识的将自己的身体朝着床榻靠近墙角处使劲的躲着,轻轻的挪动了几下,不曾想很快就被身后的男人察觉,嘴角勾着一抹笑意,轻声开口,

“乖宝想要躲到哪里去,嗯?呵,墙上都是潮湿的霉味,阿月当真时离开本殿下的怀抱,去那处?”

男人若有若无的视线,轻飘飘的扫向不远处的墙壁,就连傅明月闻言,也不由得下意识的望去,抬眸只望见,早就发霉了墙壁,正渗着霉味。而他们二人的衣物,里衣、外衣等,都堆在床头。抿了抿唇瓣,停下了原本打算的动作。

本来因为环境变化不断躁动的腹部,此刻因着谢伯渊的大掌,重重的护着,像是父子感应那般,几乎是谢伯渊将手掌放上去的一瞬,里面孩儿的动静瞬间小了些,只动了动小手和小脚,很快就消声下来,傅明月松了一口气,白日的惊慌,让她几乎是很快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此刻的长公主府,偏室内。

一身着黑色锦袍的中年男人,脸上神情肃穆,腰间被一圈腰带系的紧紧的,整个人魁梧有力,但眼睛微垂的那刻,却露着不同寻常的诡异之情,粗糙的大掌缓缓的推开那扇门,印入他眼帘的便是,半躺在床榻上,发丝披散在枕头上,烛光照耀下娇媚的依旧美的看不清真实年龄的美人。

只见她穿着一身姣好白纱,随着窗外的微风吹过,阵阵纱裙被轻轻吹起,衣衫更是被吹的露出一角,白皙的脸庞随着他的动作,拧眉望去,瞬间落在他的眼中。

对视的那一瞬,鹤呈只觉得心脏酥酥麻麻的,自从他当丞相一来,见过无数个容貌绮丽的女子,可还是他的长公主的模样,更能让他动心。

“都出去。”

她微微动了动身子,抬眸睨了眼此刻正跪在床榻前,给她不断侍候的几个婢女,吩咐都安静的退下,拢了拢衣襟,微微笑了笑。

从一旁的桌案上,取先前暗卫送来的密信,眉毛挑了挑,示意他赶紧去看。执起一侧的茶杯不紧不慢的饮了一口,盯着男人越发不好看的,皱紧了眉头的模样,眼中更是晦涩不明。

“本公主的暗卫送来信,说我那三侄子在寒山寺山脚中了箭伤,早已经不知道逃向了何处。他们给我送回消息,便又去追踪了。

说来,你说巧不巧,那寒山寺正好位于京都的郊区,正处在一片茂密的树林中。我的人在其中搜到了他的血迹,可他整个人却不知去向了何处。”

“本欲打算直接将他容貌毁了,亦或者是将他砍伤,如此我那圣上哥哥便再也不能重用他,朝臣也不会同意一个容貌有疾的皇子去登基。届时,六皇子便能从关押的府内出来,重新回到朝臣的视野。你我二人过几年便不必这般遮遮掩掩。明明是光明正大的爱情,偏要这般的偷偷摸摸,见不得人一般。”

几乎是越说越愤慨,谢莘冷嘲开口,眼中的晦涩之意尽显,

“我如今怀的可是丞相大人的孩儿。若是六皇子没有一日登基,你我二人关系便在世人眼里便再也见不得光。”

鹤呈听闻她的话,只觉得自己的手掌攥紧这封信的力气愈发的大了起来,双手颤抖的攥紧,宛如在克制什么情绪,整个人痛苦的沉浸在他自己的情绪中,甚至眉心紧紧的皱着,唇瓣不停的动着,却不知该如何开口,迟迟没有发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