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你为什么不笑啊？（三章）
怀济医馆。
春节即将来临，来医馆看病的人也不多。
除非实在没办法才过来抓药的，毕竟要过年了，愿望来年平平安安，过年还要吃药，这是非常不吉利的事情。
苏精诚牵着两个小萌娃走进医馆，各自手里还拿着煎堆吃着，小米粒吃相很干净，但是小木薯可就一言难尽了，小脸蛋比狸花猫还夸张些。
“又乱买东西给他们，回头嘴巴养刁了。”老姐正在收拾医馆卫生，见苏精诚走了进来，又看到了两个娃子吃着煎堆，不禁的说道。
“老姐，有你在，他们的嘴巴哪里敢刁，你巴掌刚抬起来，我怕他们肯定都怕了，根本不用呼下去。”苏精诚笑呵呵的说道。
“你们两个去后院玩去。”
老姐叮嘱一声，两个小萌娃只得说好，不敢有任何的小动作，只得去后院玩，以免在诊堂晃悠，影响患者诊治不说，也影响打扫卫生。
苏精诚也跟着帮忙打扫医馆卫生，期间他可不敢多说一句话，毕竟老姐肯定得到了老妈的授权，催婚方面必定会成为非常强大攻击性武器，他哪里敢搭茬。
“在学校有中意的女仔吗？”老姐拿着扫帚，正在打扫檐下蜘蛛网和积灰，不动声色的问道。
“有女仔，但是不中意。”苏精诚老实的回答，而后浅浅一笑走去了仓库小屋打扫，这种话题肯定是要避开的，说多错多啊。
“这小子！”老姐明显也知道苏精诚在躲，叹了口气，也任由他去了，他都不愿在这话题上深入，说多了没什么用。
而后小青山和苏精诚将后院的卫生都打扫干净，在后院的两个小萌娃，前前后后都跟在苏精诚的屁股后面。
特别是小米粒，非常的勤快，力气很小，只能提小半桶水，但是很卖力的干活，毕竟跟着舅舅干活有煎堆吃，跟着妈妈干活，不仅什么都没有，还会挨骂。
小木薯则是墙头草，一会跟着姐姐，一会跟着妈妈，一会跟着舅舅，跟着跟着，然后跑到诊堂的椅子上呼呼睡着了。
惹得众人都觉得好笑，前来看病的患者看到小木薯的样子，也忍不住的想笑，睡觉的姿势可太奔放了。
小青山提前回去给老妈做饭，完了之后又回医馆，除却打扫卫生之外，正在认真的翻看医馆中藏着的经典药籍。
遇到不懂的问题，都会询问苏精诚或者苏忠华。
不过，小青山不懂的内容实在太多了，光是四大经典也都是古文所写，理解上非常的困难。
因为他上学的时候成绩就不是很好，所以大字不识几个，初中都还没上完就毕业了，药柜上的药也是来医馆之后才逐渐了解的。
“华叔，我......这些字，认识的不多......”小青山涨红着脸。
“只要肯学，肯问，慢慢来，不要着急，总能学会的。”苏忠华并未回去吃午饭，而是让苏精诚、苏春妍他们带孩子先回去吃，自己则是守在医馆。
“不过你小诚哥，过年之后就要回羊城了，他也没时间教你，但是，你读书有什么疑问，可以给他写信交流。”苏忠华笑着说道。
“嗯，好！我知道了，华叔，我会努力的。”小青山抿了抿嘴，认真的点头说道，他已经下定决心了，一定认认真真的学医。
不久之后，苏精诚提着饭盒过来给老爸，老姐则没有来，看着两个小萌娃吃饭以及开始在家收拾东西打扫卫生。
“我带了两人的份量，小青山你也吃。”
“我已经吃过了，小诚哥。”
“你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不多吃点怎么行。”
“好！”
苏精诚笑着说道。
看着小青山手里还拿着《伤寒论近言》，这是家中先辈所著的伤寒论注释书籍，而且还是全注本。
但是以现在小青山的认知水平来说，根本看不懂，不过还是捏了捏他的肩头，鼓励的说道，
“读不懂没关系，你可以先读熟，再读懂，学习什么时候开始都不慢的。”
“好！我会听你和华叔的话，认真慢慢去学习的。”
小青山嗯嗯的点头。
其实他心里头也在悔恨，现在需要用上读书的知识，这才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不用功读书。
不过这种念头也是一闪而过，因为他正年少，一切都还不晚，只要自己肯努力，肯用功，会把中医学好的。
苏精诚笑了笑。
继续提着扫帚上二楼打扫卫生，从二楼看着屋外的环境，周边许多农户家中也都在开始打扫卫生，迎接新春的到来。
......
......
接下来的几日。
苏精诚基本上都在家和医馆的路途中往返打扫卫生、购置年货、贴对联等等各项琐事的事情。
“好，好，阿城，你再把横批往右挪一点，对对，就这样子！”苏精灿双手压着竹梯正在指挥着苏精诚贴医馆门前的对联。
“搞定！”
苏精诚贴稳，双手用力压了压，往左右两边铺开，尽量让浆糊粘一些，以免还未过元宵节的时候被风吹开了，那就很尴尬了。
这种情况也有发生过。
他记得有一年除夕夜，阴雨绵绵，墙壁湿润，为了省事，贴完了之后也不看看情况，初一开门的时候，对联都掉地上......
嗯......
迎接他们的只有老妈和老姐的胖揍，这是多么不吉利的事情啊，根本没得洗！
而后继续在门口贴上门神画像，这事就算完了。
“小青山，后院的贴好了，没有？贴好了，我们今天可以早点下班，回家过大年咯。”
苏精灿在门外喊着。
“好了，灿哥！”
小青山的声音从楼上传了下，隔音并不好，听到他咚咚咚的脚步声，正从楼下跑下来，脸上也是洋溢着喜色。
“锁门，回家，过年！”
“过年咯！”
苏精诚看着略显兴奋的二人，脸上也洋溢着笑容，这几天有些忙，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
......
晚上八点。
家中。
老姐领着两个小萌娃回家过年，已经习惯了这几天吵闹的小娃子声音，突然一下子回去了，倒是显得有些冷清了。
“看吧，你们不早点结婚生娃子，以后逢年过节，我们俩老人在家孤苦伶仃的，多冷清啊，这年过的，多淡。”老妈这几天陪着俩小萌娃玩，想抱孙子的感觉很强烈，一上桌就不惯着两人。
“老妈，吃鸡腿！”苏精灿笑呵呵将鸡腿递给老妈，而后说道，“妈，你还别说，阿桂家里说，你养的很好，又肥又大的。”
苏精诚看了一眼大哥，合着在这点我呢？
但是苏精诚他不敢搭茬啊。
只能埋头吃饭。
“小诚，初二的时候，你的姑妈、小姨他们来拜年，到时候要是给你介绍女孩子，你真要去了解啊，不能天天吊儿郎当的，知道了没有？”老妈以最柔和的语气，但是像是军令一样，让苏精诚无法拒绝。
咳咳......
苏精诚呛到了，咳嗽两声，看着老妈，点了点头说道，“呃......好，一定。”
“好了，先吃饭，等她们来了再说。”苏忠华摆了摆手，将这话题点到为止，而后又继续说道，“今天这糖醋鱼，看着就非常的好，赶紧动筷子。”
苏精灿立即动手，吃了一口立即竖起大拇指，称赞道，“还得是老弟的手艺啊，这一手糖醋鱼是真的好吃。”
“好吃你就想多吃！”苏精诚笑呵呵的说道，“锅里还有饺子，现在应该煮好了，我去捞出来。”
苏精诚赶忙去把煮熟饺子捞出来，中间印着牡丹的花，搪瓷碟子，满满一碟子，热腾腾的散着香气，让人胃口大开。
“香啊，好久没吃饺子了！”苏精灿笑得合不拢嘴，恨不得老弟不要回羊城了，这连咸鱼都能做出花样来的男人，多么的厉害啊！“我一想到你煮的咸鱼茄子，啧啧，太好吃了！”
“不会做，不会学吗？你就是懒惰。”老妈吐槽道，但是吃一口饺子也是眼前一亮，的确这饺子真的太好吃了。
“唉，这么好的菜，你们两个兔崽子都不陪我喝一杯的吗？”苏忠华轻叹一声，手里拿着杯子，自觉很寂寞啊。
“是啊，这么好的菜，老爸，我来陪你喝。”苏精灿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旁边的苏精诚也接过酒。
“怎么能让你们两个自己喝，我也得来。”说着，苏精诚想了一下，说了句讨老母亲欢心的话语，“嗯，祝我在新的一年里，爱情、事业双丰收。”
“好！”老妈开心的鼓掌。
而后一家人有说有笑的吃着年夜饭，谈论着公社以及村子里的各种事情，非常的开心。
晚一些的时候。
同村同样住在九江公社叔伯过来窜门，各个脸上都多少带着酒色，但并不是喝醉那种，还是非常清醒的。
“忠华，恭喜新年，恭喜新年啊！”
“......”
“恭喜新年！今年都顺利吧？我听说年关的时候，你们鱼塘生意非常的好，挣了不老少啊。”
“是，挣了点，但是不多，因为方方面面都需要钱，所以到手里也没几个子了，不提那些事情，村里今年打算初五的时候，全家老小回去拜祖吃饭，要是在家的话都去，尽量不要缺席。”
“哦？！”苏忠华略微惊讶，这事情他也不知道，“今年春节这么隆重吗？”
“是啊，庆祝丰收年嘛，到时候记住都回来就行，再说了，我们这帮老小子不也好多年没有好好聚一聚，好好喝一杯了吗？！”
“嗯，也是，也是。这种活动不常办，将来外出的年轻人回来都互相不认识了。我们这几辈人从小都是住在村里的，一直到现在，但是现在年轻人都外出找活糊口，有些一去好些年，有些都不回来了，生死不知道，你说这算什么个事。”
苏忠华听着这些老友说话，也是非常认可的点点头说道，“是啊，前些日子过来看病的河下村人，听他们老人说，大半个村子的年轻人趁着这股‘春风’出去闯荡了，也真的不容易。”
苏精诚和苏精灿也是默默的听着，这些叔伯讨论关于村子里的事情，他们也没啥资格搭茬。
后面吃饱也散场了。
苏精诚洗了个澡，看了时间，已经是十一点多，睡也不想睡，等着凌晨12点的时候开门，喜迎新年。
临近凌晨12点的时候，九江公社区域以及附近的村落都响起了鞭炮的声音，他们像是约好了时间一样，准时的点炮，开门，迎新春。
刺鼻的硫磺味道散向街道各处，浓烟滚滚冲向了空中，为这座小城市增添几分喜庆。
苏精诚爬到后院的墙上，眺望着街道各处，高矮不一的瓦房，依旧是万家灯火。
“这种感觉真好啊。”苏精诚坐在后院墙上，颇为感触的说道。
院墙下，今天没有关笼子，大鹅在地下“鹅鹅鹅”的狂叫着，乱跑着，扑棱着翅膀也想‘飞’上来，不知道是兴奋还是害怕，或者在提醒苏精诚赶紧下来，院墙不安全。
“你看你，平时吃的太好了，这么膘活该你上不来。”
苏精诚看着这头大鹅，忍不住笑着的说道。
大鹅似乎听得懂苏精诚的话，羞愧的“鹅鹅鹅”几声，而后这才灰头土脸的跑回笼子里。
苏精诚看着它，无奈的笑着摇头，旋即说道，
“不该叫你大鹅，应该叫胖猪！”
鹅鹅鹅！
大鹅似乎对这个外号不太满意，扑棱着翅膀在笼子里搅动风雨，以此来抗议苏精诚。
苏精诚懒得理会它。
……
翌日。
苏精诚原本以为自己会被无情的鞭炮声音惊醒，但属实是他想多了。
他只是感觉左右两边的脸颊有些痛，但是抓着脸颊的力道又不是很强烈，但是这样子又十分影响睡眠。
还没等他睁开双眼，左右两边的耳畔却响起了稚嫩的声音。
“舅舅起床了，你们那么会睡啊！是不是不想给我们发压岁钱红包？！”
这是小米粒的声音。
小木薯对钱还没有概念，只是知道新年有压岁红包拿，所以附和的说道，
“舅舅，恭喜发财，红包拿来！”
两个小萌娃见苏精诚还不起来，又开始捏着他的脸颊，倒是完全不好去碰胡须，因为扎手，很痛很痛的。
“我败给你们了，舅舅现在起床！你们压着我的被子，我都起不来了，还想不想要红包啊？！”
苏精诚睁开双眼，看着两个可爱的小萌娃，穿着喜庆且崭新的新衣，开开心心的从他的床上跳下来。
“欸，你们慢点，可别摔着了。”
看着两个小萌娃安稳的落地，苏精诚这才安心的起床，那些杯子和牙刷走了出来，两个小家伙跟着后面。
苏精诚与老姐对视一下，老姐当即会意，笑着解释道，
“昨晚回去，吃了他爸爸煮的鱼，就闹腾着要过来找舅舅，这……你老姐我也很无奈。”
苏精诚看着老姐无奈的眼神中包含着笑容，顿时知道了，嗯……合着你就想借口打麻将，不想带娃呗。
顿时，苏精诚露出来痛苦面具，好家伙，你们不是催婚，就是让我带娃……这家，我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不过，这这是苏精诚无能的狂怒罢了，他哪里敢反驳老姐啊，而且再看看老妈看到两个小萌娃的笑容，他要是敢说一个“不”字，明天不马上结婚，这家真的待不下去了。
苏精诚只得苦着脸去洗漱，把眼泪都洗掉，以乐观的心态直面人生。
“老弟，你为什么不笑啊，是不开心吗？！”老姐拍了拍他的肩头，笑嘻嘻的问道。
苏精诚用手指推了推嘴角，勉强挤出一丝的笑容，生无可恋的走去后院。
洗漱完了之后，非常清爽，换了身干净的衣裳，推开房间，见两个小萌娃守着，笑嘻嘻的抬手跟着要新年红包。
“舅舅，我们可是一大早就来了哦！”
“对，我要吃舅舅煮的糖醋鱼，不对，我要舅舅的红包。”小木薯奶声奶气的说道。
“好好好，你们说祝舅舅，恭喜发财，新年快乐！舅舅就给你新年红包了！”苏精诚蹲下来，手里拿着两个红包在他们面前晃来晃去。
“祝舅舅，恭喜发财，新年快乐！”小米粒想了想，有些不对，又添了一句，“早生贵子！”
小木薯想了半天，说秃噜嘴了，当即省略了大部分，奶声奶气的说道，“祝舅舅，早生贵子！”
苏精诚额头布满了黑线......
刚伸出去红包的手，顿时僵住了，瞪着两个大眼睛，看着两个小可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这一刻，想收回红包的心思都有了。
但是已经晚了，这两个小萌娃已经把红包拿了过去，揣兜里了......
哈哈哈哈哈哈......
旁边的老爸、老妈以及老姐和大哥，听着两个小萌娃的新年祝福语，顿时笑出了鹅鹅鹅的声音，惹得两个小萌娃也开心的笑弯了腰。
“小诚啊，听到没有？我外孙都祝福你早生贵子了，你还不抓紧时间！”老妈顺水推舟的说道。
顿时全家人的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让苏精诚压力好大啊！
想了想，苏精诚脸皮非常厚的询问小米粒，“小米粒，这是谁教你说的话？”
嗯......小米粒陷入短暂的思考中，两三秒之后说道，“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隔壁家珊珊妹说的，她跟嫂嫂说，祝早生贵子，然后拿到红包了。”
“你可真聪明！”苏精诚笑了笑，揉了揉小米粒的小脑袋瓜子，只见小米粒嘻嘻的笑着，手里拿着红包，开心一步一跃在家中乱跑着。
苏精诚看着众人叹了口气，摊了摊手说，笑呵呵的说道，“童言无忌，童言无忌，老爸，大哥，你们怎么那么闲？不赶紧忙完，然后放鞭炮！”
“你小子，别转移话题！”苏精灿反驳道。
苏精诚可不管他，自顾自跑去厨房帮忙干活，谁还敢在这里待着啊？而且......而且，明天的催婚修罗场，他还不知道该怎么去应对呢？
真巴不得时间过快一点，晚一点来，更加的揪心。
老姐送两小萌娃过来，便回家继续忙活了，说是等明天的时候过来拜年，再接他们回家。
苏精诚和老妈做了一桌子的菜，老爸和老哥则是忙活祭拜祖宗的事情，等一切的办妥之后，也要开始打鞭炮咯，这可是让许多孩子兴奋的事情。
苏精诚拿着鞭炮走出门外，两个小萌娃又担心又兴奋的跟在身后。
阳光洒落在街道上，暖洋洋的，特别的舒服。
此时此刻。
公社上的许多人也都开始打鞭炮，噼里啪啦的声音响彻在各处，年味变得非常的重了。
小米粒看着斜对面的大人，带着家里的小娃子也在大鞭炮，点燃的时候，小娃子们兴奋的撒丫子狂奔，而后鞭炮炸响，倒是让小米粒担忧止住脚步，不敢靠近苏精诚。
“舅舅，我好怕哦。”小米粒担忧的说道。
但是小木薯可不怕，屁颠屁颠的跟着苏精诚的身后，胆子肥过天了，而且还笑嘻嘻的，显得非常的兴奋。
“舅舅，嘣~”小木薯比划着手势，又可爱，又好笑。
“你们离我远点！不然给你们炸成小熊猫了！”说着，苏精诚喊着小米粒，叮嘱道，“你把弟弟拉回门口看着，不要离这么近，不然炸成小熊猫，可就不可爱了！”
“好！”
“笨蛋，你赶紧回来！”小米粒催促。
“我不回耶，我要看舅舅放鞭炮，嘣~”小木薯比划着，一脸不愿意的距离太远。
小米粒气哼哼的走了过来，一巴掌拍在他的脑瓜子上，揪着耳朵，哼哼的说道，“你走不走？”
小木薯苦着脸，嘤咛的差点哭了出来，最后还是败在了姐姐的威严之下，“回回回，我现在就回去，别别揪，痛痛，我不敢了。”
小木薯退到了门口旁边，小米粒这才满意的松手。
小木薯哭哭唧唧的，不敢大声说话，只得远远的看着。
“注意安全，我要点炮了！”
苏精诚跟着两个小萌娃说了声，然后点着炮仗信子，嘶嘶的声音响起，并且还冒着烟，两三秒之后，噼里啪啦的炸了起来。
炸完之后，浓郁的硫磺味道充斥。
“我去，炮仗信子的燃的这么快吗？”苏精诚惊讶，刚走回门口，这鞭炮也炸完了，实在太快了，得亏不给两个小娃子靠的太近，不然实在太危险了。
两个小萌娃在门口兴奋的拍着手，非常的快乐啊。
“走吧，我们去吃饭！”
苏精诚牵着两个小萌娃去吃饭。
满桌子的菜肴。
但是他们还是最喜欢吃自己煮的鱼，不管是做什么菜系的鱼，他们都喜欢，而且每次都吃的津津有味，不然也不会闹着这些几天都不舍得回家，硬是留在外婆家吃鱼，而且还是舅舅做的鱼。
“还是舅舅做的鱼好吃，爸爸煮的太难吃了，昨天晚上我回家，都不想吃饭了！”小米粒控诉道。
“小米粒眼光真好！大舅也喜欢吃舅舅做的鱼，嘻嘻。”苏精灿笑呵呵的说道，“那以后我们都让舅舅做鱼好不好？！”
嗯嗯！
小米粒开心的点头。
小木薯好奇的看着大舅，然后好奇的问道，“可是过年之后舅舅就回羊城了，那我们是不是就不得鱼吃了？呜，难受想哭。”
“等舅舅回来再给你们煮，好不好？”苏精诚揉了揉小木薯的脑袋，解释道，“等小木薯长大了，舅舅教你煮鱼好不好？”
“嗯好！嘻嘻！”小木薯开心。
“我也要，我也要！”小米粒喊着。
“好，我一起教你们！”
不久之后。
两个小萌娃都吃饱了。
苏精诚带着他们去街上逛。
而后也有不少邻里以及住在九江公社街道上同村的人开始窜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