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复苏,开局垂钓贞子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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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华国人不骗华国人

贞子小姐出来的那一刻,周围的死洞虫就像是碰到什么大恐怖一样,纷纷逃窜,无论后边的死洞虫王怎么嘶吼,都阻止不了这种颓势。

而且,别说死洞虫看到贞子小姐忍不住退散,就连死洞虫王,脸上的表情都显得有些迟疑。

“你们先走。”贞子小姐的血字出现在地下,邢邪不敢久待,虽然她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多少变化,邢邪却也看出了她对于死洞虫王的慎重,一个,两个,三个.....数十个一模一样的贞子小姐跑了出来。

诡异的嘶吼声从贞子小姐口中发出,之前发出这声音的时候,那在邢邪身上的诡异直接忍受不住跑了出来。

只不过,死洞虫王和贞子小姐不是属于同类,双方两个频道,死洞虫王对于贞子小姐仅仅只是下意识的忌惮。

死洞虫王属于这个世界的奇珍异兽,是生物类,产生的条件相当苛刻,吸收着世界的阴气,死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似乎和贞子小姐这些诡物没什么区别。

数十个一模一样的贞子小姐挡在了死洞虫王面前,如果不是地点不对......这可是多胞胎,还是穿着jk制服,扎着双马尾,长相精致的童颜巨乳,单单是看着就是一种享受。

“快走。”邢邪招呼着两人,手中的诡器雷电对准前面的洞口处就是一道真理之雷。打没打到王阴九不知道,等到他们到达洞口的时候,他已经消失不见了。

只要不是被劈成灰,大概率是被跑了。

前方不远处有着一个被破坏的洞口,刚好能够让人钻进去的样子,这个洞口有点长,有着几分钟的路程,邢邪深怕逃跑的王阴九回头设什么陷阱,比如说在外边的时候丢出雷管,把这个洞口给炸了。

还好,直到出到外边,看到了悬挂在夜空之中的月亮,这才松了一口气。

破有点重见天日的感觉。

“干,终于出来了,要是再让我见到王阴九那个孙子,老子我一定炸死他。”罗素骂骂咧咧,看起来颇为狼狈的样子。

“能出来已经是万幸了,可以确定,这里面之前就是一个养尸地,王阴九养出了死洞虫王,非比寻常,罗素,交给你了。”白楣癸看向背后那黑漆漆的洞口,精致的小脸上满是凝重。

“兄弟,你那诡物,能回来吗?”罗素看向邢邪说道:“让她快点出来,我把这鬼地方真真正正埋掉最好。”

邢邪朝着他看了一眼,罗素手中拉着一条长长的引线,出来的时候,他是一边丢雷管,一边跑,誓要报死洞虫咬了他屁股的仇。

贞子小姐无限复活,应该没问题。

只是,没有看到她出来,还是有些不放心。

邢邪颇为担心的看着黑漆漆的洞口:“等等,我现在联系不上她。”

白楣癸忽然伸出手:“你的诡物不一般,把手给我看看。”

邢邪忍不住问道:“你什么时候成医生了。”

“多嘴,只不过一段时间不见,你还在倒诡师这边闯出了不小名声,哼,诡物诡器,一个不少,我看到时候你阴气入体怎么办.....咦?”白楣癸忽然愣了一下,搭在邢邪脉搏上的手上上下下。

一般来说,倒诡师都不会轻易的和诡物这些东西搅和在一起。

人体内阴阳需平衡,诡物阴气入体,会造成很多负面影响,有的人像是传说中的吸血鬼一样,终生不能够见到眼光,有的人每到阴门大开之际,会吸引到一众阴邪之物哄抢,死得不能再死,有的人五脏六腑阴虚,连剧烈运动都做不到......

可是,白楣癸发现有着诡器和诡物的邢邪像是一个没事人一样,脉搏跳动甚至比常人还要激烈.....等等,好像还是元阳未泄?

她下意识的开口:“你不是把那女诡骑了吗?怎么还是处男。”

邢邪气得,恼羞成怒:“你思想是有多龌龊!还有,处男怎么了,处男招你惹你了?”

他连忙甩开这女人的手。

差点忘记了,在中医面前,一切都无所遁形,甚至连你什么时候用过五姑娘都知道,邪门得很,自己脑子找抽才把手给她。

白楣癸轻咳一声,眼神飘忽:“谁让你把那女诡打扮成这样.....都是成年人了,有这种爱好也不奇怪。”

邢邪:“.....”

正在这时,他的手机忽然亮了。

邢邪立刻朝罗素说道:“老罗,把这养尸地给炸了!”

“得嘞。”罗素点燃引线,等到时间差不多的时候,一手一个雷管,朝着里边丢去,大声喊道:“跑!”

只是往前面跑了几十米,接二连三的爆炸声传来,在这个寂静的山中夜里显得额外突兀。

直到跑到一个相对空旷的地方,三人才停下来,喘着粗气。

“你还能再进里边吗?至少要去到清渊潭,据说乾地宫就是在那附近。”白楣癸看向邢邪。

邢邪本来就是对于哀牢山熟悉,现在王阴九这个对于乾地宫熟悉的人没了,能够带她们找到乾地宫的,只能寄希望于他。

“我要去清渊潭,只不过乾地宫,还是算了吧。”邢邪并不想掺和这件事。

“你忍心看着你白姐我一个人进去那种地方?”白楣癸脸上露出受伤的表情,装模作样的样子倒是和邢邪记忆之中的模样一点都没变,看得他有些牙疼:

“白姐,别开玩笑了,我连你都打不过。”邢邪直摇头。

“那可惜了,我之前可是找到了一个不错的钓口,听说有人在那里见过七彩鲤鱼。”白楣癸唉声叹气:“只能让有缘人去钓了。”

原本对此非常抗拒的邢邪听到这里,整个人眼睛都亮了起来,一下子抓住她的双手:“白姐,真的是七彩鲤鱼?”

那可是钓鱼人的终极梦想之一。

邢邪只是听说过这个名字,还没听说过哪个同道中人钓上过。

“信不信由你。”白楣癸看着邢邪握着自己的手,眉头一挑,眼神有些不自然的飘忽。

“白姐,你就是我亲姐。你说,华国人不骗华国人!”

白楣癸嘴角一抽:“爱信不信。”

她就不相信拿捏不住这个小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