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游戏,开始
九面血旗本身不具有任何进攻能力,它是一件能够附加特殊能力的物品。
比如附加在魔法,非凡能力上。
血旗附带的特殊能力就是“腐败”,这种“腐败”有些类似于原来世界中的“疾病”和“衰败”,它会带来疾病和衰弱,就像当初密林的迷雾。
它的“腐败”是扩散式的,因此即使魔法和非凡能力没有命中对方,也有较大概率让其带上“腐败”。
如果它的功能只是这样,那将是维尔纳的极大助力。
可惜,它的缺点非常致命。
一,它必须要以特殊的位置放置在使用者的周围才能释放出“腐败”效果,这样做除非是提前埋伏,否则很难在实际中发挥出来。
二,就是它给使用者带来的负面效果,它不仅仅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了,而是自损一千二。它在带来“腐败”的同时,同样会侵蚀使用者,侵蚀两而且还是最大的。
这也是维尔纳给它取名“最后的腐败”的原因,不到穷途末路的时候,自己断然不会动用这件物品。
“阿蒙,看起来这没什么用啊。”有些可惜地叹了一口气,维尔纳将那九面血旗收回“罪人”中。
“有总比没有好。对了,你‘仲裁人’的魔药消化得怎么样了?”
“今天上午在广场上进行了一个小型的扮演,已经完全消化了,可以晋升下一个序列了。”
维尔纳躺在床上,摘掉了头顶的半高丝质礼帽,左脚翘在右腿上。
“不过在这里晋升不太能有安全保障,还是回霍格沃茨再说。”
阿蒙没有再打趣他,维尔纳掏出了自己有一段时间没有研习的奥斯汀手稿,深入魔法阵的研究学习。
三天匆匆过去。
除了第一天见到了阿不福思,其他时候,维尔纳都没有见到这位邓布利多的弟弟。
相反,他见到了好几次费莱蒙特。
并不是在邓布利多的家中,而是在小镇的商铺上。
不过维尔纳已经变化了自己的面容,对方并没有认出他。
几天观察,费莱蒙特似乎没有什么工作,但又不像是游手好闲的人,那是一种说不出的感受。
“阿蒙,”维尔纳又一次碰见费莱蒙特,他正在喂一只流浪猫,“你对这个人有什么感觉?”
“感觉?”阿蒙嘿嘿地笑了两下,“你不觉得他和你很像吗?每天都在没事找事。”
像我?阿蒙的提醒瞬间就让维尔纳抓住了那种感觉。
对啊,他就像和自己一样,有目的地在这个小镇里调查着什么。
不过,费莱蒙特不是这个小镇的原住民吗?
戈德里奇山谷中的每个人都有可能有关于隐形衣的线索,都要谨慎对待。
“不管他是不是也奔着隐形衣而来,今晚就能一见分晓了。”
这几天,小镇里的居民可没有少对教堂下功夫,他们先在教堂周围的一片区域布下了反幻影移形咒,啸叫咒,禁止高空咒。
此外,教堂的外围也有一队队人马将在晚上来回巡逻。
这样子就像抓到我?
维尔纳不知不觉走到教堂附近,望着忙里忙外的居民,嘴角翘起。
这时,他注意到有一个人影也走到了这个地方,那就是刚才在喂养流浪猫的费莱蒙特。
这个年轻人戴着圆框眼镜,眼镜戴着有些歪,头发有些许凌乱。
他绿翡翠般的眼眸中流露出一抹思索。
像是注意到了维尔纳的注视,费莱蒙特向他的方向看去。
两人眼神一交锋,又很有默契地马上避开。
“阿蒙,我有种感觉,我晚上可能还会碰见他。”
这不是灵性带来的预感,而是自己的直觉。
深夜。
戈德里克小镇教堂。
一队队巫师高举着魔杖,魔杖上白光大盛,荧光咒都已经发挥到最大的功效。
教堂不远处的一座房屋上,维尔纳静静地盘坐在屋顶上,他的面前一本牛皮笔记本摊开,书页随着夜风随意翻动。
他不断地阅读着上面的内容,视线跃动。
终于,他在其中一页上停留了好一会。
“不错,这个不错。”
在没有光照亮的屋顶,维尔纳从怀中掏出一片单片眼镜,又把半高丝质礼帽戴在自己头上。
他先把笔记本翻到另一页——“旅行”。
这是他能够绕开教堂外层防御来到圣坛,最简单也是最快接的办法。
夜空下,星光点点,他抓着莱曼诺的旅行笔记消失在原处,摊开的笔记本其中一页发出闪烁的黑色……
那是一家咖啡馆,费莱蒙特点了一杯薇吉伍德咖啡,坐在靠窗的位置。
白洁的瓷杯里,咖啡正冒着热气。
他拿着咖啡勺轻轻地搅拌,这时,他注意到一个人影出现在咖啡馆的门口。
对方穿着深色的正装,头上戴着一顶半高丝质礼帽。
他很年轻,也很英俊,嘴角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笑意,让人有些捉摸不透。
最为特别的是,他的右眼戴着一片由水晶雕琢的单片眼镜。
巫师们的穿搭本就是奇奇怪怪,对方的穿着更是新颖。
他走进咖啡馆,没有像其他人看去——因为整个咖啡馆里只有自己一个人,费莱蒙特一直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波特先生?”对方友好地坐在他对面,从桌旁拿过一份报纸,“你的衣服不错。”
他一边翻看着报纸,一边说着话。
“衣服?哦,这件隐形衣是我们家族流传下来的。”
“原来如此。”戴着半高丝质礼帽的男人点了点头,他端起一杯咖啡——他是什么时候点的咖啡,“你知道有人在打你衣服的注意吗?”
“知道,”费莱蒙特唆了一口还是有些烫的咖啡,“邓布利多早就和我提到过这件事,他让我一定要小心。前几天小偷事件我也问了他,教授说很有可能是想让有隐形衣的人暴露。”
“那邓布利多教授告诉你该怎么应对的。”
戴着半高丝质礼帽的英俊少年,也就是维尔纳挂着笑容,等待着费莱蒙特的回答。
“他说,”费莱蒙特的嘴角突然勾起,“拖延时间,认清他的样子。”
“最好——在教堂里留下他。”
糟了,他没有受到“梦魇”影响,虽然他被我拖进了梦境,但依旧保持着清醒。
不过隐形衣确实在他手上。
维尔纳想要马上转身,脱离梦境,并使用“旅行”离开。
转过身,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银白头发,湛蓝眼睛。
阿不福思邓布利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