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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西方经济学》

手腕上的手表传来了闹钟的震动。

梁维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七点半了,今天上午第一节课还有课呢,他收起了长剑,准备去上课了。

走出操场后,梁维走到了自己的车后,拉开了沃尔沃的后掀背,露出了凌乱的后备箱。

梁维脱下了运动外套,随手往车里一扔,然后从车里掏出了一件皮夹克穿上,接着,从副驾驶拽出了书包。

简单整理了一下后,锁好车门,梁维朝着要上课的教室走去。

“hi!梁维!”

去教室的路上,梁维的舍友看到梁维后,高兴地打招呼。

梁维在宿舍里住的时候,舍友们看到梁维看书都觉得不爽,但梁维搬出去了,他们对梁维只有羡慕,没有嫉妒了。

“早啊!”梁维笑着跟舍友们打招呼,他现在跟谁都是很客气的。

而且在看了那部《教父》电影后,秉承着“救急不救穷”的原则,谁找梁维帮忙,他也都帮。

学院里,那位新来的年轻财管讲师的父亲来市里治病,也是梁维通过家教小生意找到了医院的科室主任,给塞了五万块钱。

这钱是梁维自己掏的,那个年轻的、刚博士毕业的讲师还掏不出。

而对梁维来说,这私下里偷卖黄金的现金,那就不是钱,甚至有些高位者还接受金条,这对梁维来说无疑是更方便了。

现在在校里校外自己到底认识了多少人?梁维也数不清,但是他的记忆力很好,每个人都能记住,当然每个人欠了他多少,他也能记住。

......

“下次不要买肉的了,太腻了!”

坐进教室里,梁维啃着陶思琪的包子,一边给陶思琪发了十块的早餐红包,一边嘱咐了一句。

陶思琪皱了皱眉、点点头,她其实很不情愿每天早上给梁维带包子的。

因为这个举动实在是太暧昧了,她现在不仅仅在宿舍里被室友孤立了,而且在班里,她也被女同学排斥着。

但是梁维并没有多想,只因为他在班里并没有太熟悉的朋友,就跟陶思琪关系不错,他懒得去食堂,而陶思琪刚好要去买早餐,那就让她一起带着呗。

陶思琪每年早上也不是只买肉包子,只不过她自己把素的都吃了,而是把她认为好的、肉馅的留给了梁维。

她不缺那买肉包子的钱,现在她已经在妈妈那里攒了几十万。

攒钱的卡户头是她、卡就在她手里,但是密码在她妈妈那里,而她大概也能猜到秘密就是她的生日。

但是她就是一个吃苦的人,小时候接受的教育是“爸爸妈妈吃鱼刺,把鱼肉留给她”、“要对别人好”、“吃亏是福”。

梁维每天给的十块钱早餐费,足够支付她跟梁维两个人的早餐了,所以陶思琪就是觉得自己应该吃素的,把肉的留给掏钱的梁维。

没想到梁维还嫌弃了起来。

简单地点点头后,陶思琪收了梁维的红包,没有再跟梁维多废话,开始努力啃着一本《教育心理学》。

在此之前,陶思琪已经把《国家教师资格考试(教育知识与能力)》、《国家教师资格考试(综合能力)》啃完了,厚厚的教案本也已经写了几十本了。

她没有梁维那样的“开挂”的记忆力,但是那高中的教材已经被她快翻烂了。

她知道自己笨,但是她坚信“勤能补拙”。

而且看着自己的学生发生改变,她很有成就感,对这门家教工作更有动力了,她立志要做一个张桂梅那样伟大的老师。

可惜,陶思琪“空有大志”,她处在北方较为发达的、对教育很重视的地区,别说全市了,就连全省也找不到几个上不起学的学生。

陶思琪已经陷入到理想和现实的迷茫之中了:一方面,她的理想很伟大,另一方面,她收的钱又很多。

所以每次收钱,她总觉得这完全有悖于自己伟大的理想。

“梁,梁维?”

面对这个问题,陶思琪已经迷茫很久了,但是她的身边没有人懂她,甚至她觉得她要是跟舍友们倾诉,舍友们会笑话她。

可是陶思琪又真的憋得很难受,所以她看了一眼啃包子的梁维,叫了他一声,继续开口道:“我,我不太想做那家教工作了?”

梁维一听陶思琪的话,瞳孔瞬间放大、心跳猛然加快,他真的吓坏了!

这可是他的“王牌”啊!

更关键是,就算“打造王牌家教”的套路有,可并不是谁都能把这个“套路”走通了,这陶思琪是最完美的人选啊!

她突然不想干了,梁维真的吓到了。

梁维紧了紧喉咙,立马十分关切地问道:“怎么了!有人欺负你了吗?”

梁维发誓,谁要是敢欺负陶思琪,梁维一定要弄死他!

这是切断了梁维的发财路啊!

“不,不是!”看着梁维慌张的关切,陶思琪急忙摇头,紧接着,她偷偷地跟梁维说出了自己的迷茫。

梁维挑了挑眉,想了一下后,他从书包里掏出一本《西方经济学》塞给了陶思琪,然后问了一句:“上学期《西方经济学》挂科了?”

“没。”陶思琪摇摇头,然后开口道:“61分。”

“好吧!”梁维瘪了瘪嘴,大学能考“61分”,为之付出努力的不是考生,而是拼命给凑齐61分的批卷老师。

梁维继续问了陶思琪一句:“那你政治考了多少分?”

“98分!”陶思琪报了一个分数,她不明白为什么梁维问这个。

“哈哈哈!”梁维没忍住笑了笑。

上学期,梁维的《西方经济学》考了“98分”,而政治考了“61分”,完全跟陶思琪颠倒过来了。

“西方经济学”中最基础、最核心的假设就是“经济人假设”:以完全追求物质利益为目的而进行经济活动的主体,人都希望以尽可能少的付出,获得最大限度的收获,并为此可不择手段。

这个“经济学人”假设是西方经济学中最基本的前提假设。

作为主流经济学理论的基石,它诞生于工业社会和机械宇宙论的生存土壤中,经历了古典经济学、新古典经济学、新古典综合及新兴古典经济学三个时期,形成了以理性选择、最大化决策为主要特征的完善的理论框架。

这个假设是资本世界运行的最基础的核心,梁维把这个学得很好,而陶思琪把这个学得差。

所以一听陶思琪的分数,梁维也就明白陶思琪的迷茫了——这是一个充满理想信念的“非经济人”,而她所处的大环境又是“经济人”环境。

不过对此,梁维也不怎么处理。

面对陶思琪,梁维实话实说道:“我倒是希望你保持现状、傻傻的,毕竟跟你这样的人好打交代,很容易占你的便宜。”

接着,梁维又指了指面前的《西方经济学》教材,开口道:“你看,为什么很多伟大奉献的、献身国防事业的大都是理科生和农村孩子?”

“就是因为他们没读过社科,更没读过这《西方经济学》。”

“我们国家的社会最好的一点就是包容:体制内的是一种伟大理想,体制外的是经济。”

“但也正是这种包容会带来你这样的迷茫。”

“至于你要好好读一读这《西方经济学》?还是应付别挂科就足够了,我也无法替你做决断。”

“梁维,你懂得好多啊。”陶思琪眨了眨眼,盯着梁维说了一句。

看着陶思琪盯着自己,梁维的心倒是突然猛地一紧:“哎呀,这个小姑娘怎么好像变得好看了,不对,她好像本来就好看。”

梁维顺着陶思琪的衣领往下看了一眼,哎呀,她宽松衣服下好像挺有料啊!

梁维心跳开始加快了。

而陶思琪当然也注意到了梁维的目光,她脸猛然就红了。

气氛一下就尴尬了,梁维也不知道陶思琪听没听懂自己用“西方经济学”和“政治”比喻两种思维,他对陶思琪开口道:“大姐,你思维太跳跃了吧,我们讨论的是你的迷茫,不是我懂得多不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