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太可惜了
庞弗雷夫人没说话,冲埃尔德摆了摆手。她向来是妙手回春,来这的病人根本不用住院,因为她治不好的都转到圣芒戈魔法伤病院了,像埃尔德这种一天来探病好几次的还真让她不适应。
“你缩在被子里干嘛?不怕缺氧啊。”埃尔德疑惑道,伸手拍了拍被子。
一个小脑袋从被沿伸了出来,两个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埃尔德。
埃尔德被看的心理发毛:“你这么看着我干嘛?跟做了亏心事似得。”
阿瑞莎一愣,脑袋又往被子里缩了缩,留了一双眼睛在外边,“没...没什么,你钓鱼钓的怎么样?”
“别提了。”埃尔德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拉了个凳子在床边坐下,牢骚起来“倒霉透了。我不是想做个鱼竿吗,就跑去禁林那边了,猎场看守也就是海格,那个接引新生的大高个子。他的巡逻习惯我可是提前观察过的,他回到木屋后起码要休息一个小时才会进行下一次巡逻,谁知道这一次才过了半个小时巡逻就开始了,让我撞个正着。起初我还以为是什么动物从禁林里跑出来了呢,就丢了个魔咒过去,结果把他的狗给打了。”
“那你确实够倒霉的。”阿瑞莎来了兴趣,小脑袋又从被子里伸了出来。
“是吧。”埃尔德继续说道:“还好,我用的是击退咒,那条狗挺壮的,在地上滚了两圈以后就跟没事一样爬起来了,就是胆子太小了,起来后直往海格身后躲。”
“是吗?”阿瑞莎又从被子里往外伸了伸,心想要是再有点什么零食吃就好了。
“你别看海格长的粗旷,其实话挺多,他看到凯奇之后就滔滔不绝的聊起了各种狗狗。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自己说着说着突然变得警惕起来,还莫名其妙的说了我一句。”埃尔德揉着下巴说道:“我想他妈妈肯定有很多姐妹。”
“恩?你怎么得出的这个结论。”阿瑞莎疑惑问。
“他很多疑。”
“呃...什么意思?”阿瑞莎脑袋一歪更疑惑了。
“就是...算了,说了你也不懂。”这个梗对英语人很难解释,埃尔德摆了摆手,接着说道:“后来他带着我回城堡,毕竟他不是教授,跟费尔奇一样没有惩罚学生的权利,得交给我们的院长斯内普教授才行。”
阿瑞莎一听埃尔德说她不动立马不乐意的,还没来的急生气,斯内普的名字让她担忧起来。她连忙问道:“斯内普教授怎么说?”
“这就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埃尔德语气一顿,阿瑞莎已经重新缩回了被子里,只留一双眼睛在外边,一眨一眨的看着埃尔德。
埃尔德眯起了眼,阿瑞莎这心虚的样子,他猜测自己走后肯定发生了什么,还好当时走的及时,“我们还没去斯内普教授的办公室呢,在楼梯间的时候就碰见了他,他也没说什么,三两句把海格忽悠走后将这个交给了我。”
“然后又说了什么取巧、穷酸之类的话后就离开了。”他将羊皮纸从口袋掏了出来放到被子上,问:“它不是应该在你手里嘛,怎么跑斯内普教授手里去了?”
阿瑞莎松了口气,看来是她想错了,还以为瑟莫凯缇会让斯内普教授传达什么注意身份,别再接近她之类的话呢,看来瑟莫凯缇还是挺通情达理的,埃尔德又不懂这魔药,不过是被人捉弄了而已。
“这个...那个...”她挠了挠脸颊,犹豫道:“你走后没多久。。就来了,我当时正研究着呢,没注意被她给看着了,这个魔药虽然效果是让人嘴唇肿大,就是它的原理....”
她越说声音越小,慢慢的没声了。
“原理?”埃尔德摩擦着下巴说:“这个弗雷德和乔治跟我说过。”
“什么?你是说你知道?”阿瑞莎瞪大了眼睛,有些难以置信,既然知道原理还拿给她看,她是个女孩唉。
“当然。”埃尔德点头说,阿瑞莎就露个眼睛在外边他可注意不到表情变化,“他们说,这个魔药能让血液加速流通然后在身体某个部位聚集,不过他们当初设计的是让血液在鼻腔内聚集,那里的粘膜很薄弱,能造成流鼻血的假象,要是不想上课了可以吃了假装生病,就是不知道那里出了问题,血液聚集的位置下移了。”
阿瑞莎嘴角抽了抽,这是俩人的脑回路怎么这么独特呢,正经的魔药师看到这配方怎么可能会想到用在这种地方。
“他们没告诉你这个魔药是通过什么方法让血液加速的吗?”
“没有。”埃尔德摇了摇头,“让血液加速而已,能有什么?”
阿瑞莎不满的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她有点忍受不了埃尔德这个魔药学小白了,“情感,魔药中的魔力同样需要我们的情感调动,就拿有名的褔灵剂来说,它让你变得幸运的同时,还会让你充满自信,感觉自己无所不能。这是它的基调,效果强大所需要的情感也大,所以喝多了以后会让人变得狂妄自大。”
“这个魔药也是,喝了它以后,会让你眼里满是心爱的人,让你有一种你面她时那....总之就是这样让你血液加速的。”
“是吗。”埃尔德眨巴眨巴眼,看来这魔药除了有当伟...伟大魔药的潜力以外,还能当催...催促人长大的魔药潜力啊。
“让人眼里满是心爱的人...这听起来和爱情魔药迷情剂很像啊。”
“是有些相似的地方,不过迷情剂好歹是爱情魔药,能让饮用者迷恋上使用者。这个粗俗了点,会让人满脑子里是所爱之人...”阿瑞莎脸蛋红红的,撇了撇嘴没再说下去。
“那能不能修改一下,让它能控制下想的所爱之人吗?”埃尔德皱着眉问。
阿瑞莎脸一僵,眼神古怪的看着埃尔德,摇了摇头说:“不能,那样的话不就成了迷情剂了吗。”
不对,要是迷情剂和这副魔药一样还得了,那不铁定的禁药吗,埃尔德问这个做什么?想到这,阿瑞莎的眼神更加古怪了,还多了一丝鄙夷。
“那可太可惜了。”埃尔德失望起来,这样的话魔药的价值大打折扣啊,要是喝了以后嘴里念叨的是另一个人的名字,多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