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145章 地元爱
“和阿山在一起,总是笑得停不下来呢。”
望月忧树揉了揉过度使用而有些酸痛的苹果肌,感叹了一句,迈开脚步往电梯的方向走去。
好好工作了一天,见天色已晚,秉持着不熬夜原则的新人演员谢绝了最后一家工作人员的聚会邀请,回到了自己温暖的家中。
长长的线灯渐次亮起,右手边的鞋柜上因为有段时间没打理而落了一层轻灰,早已耗尽了水量的加湿器停止了运作,形单影只地立在柜子上,望月忧树拔下了它的充电线,随手放在一边。
默默走到阳台,伸出身子探了一眼,发现隔壁已是一片漆黑,男孩叹了口气,决定不去打扰应该已经熟睡的女友,重重地躺在了自家的沙发上。
拉上窗帘,厚厚的布料立竿见影地隔绝了公寓与外界的联系,空荡的客厅一时寂静无声,只剩下了男孩扑通扑通跳动的心脏声还在回响着,望月忧树有些享受这种氛围,伸出手来把灯也给熄灭了,整个房间瞬间陷入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
“果然人还是需要一些独处的时间的呀,虽然和麻友腻在一起也很开心,但是偶尔这么一个人呆一会,感觉也不错呢。”
自言自语了一会,在黑暗中分不清是睁眼还是闭眼的男孩只感觉一阵睡意袭来,意识逐渐模糊
“嘛,先睡一会吧,等下再起来洗漱。”
这么喃喃了一句,望月忧树头一歪,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啊揪!”
当热烈的阳光再次降临到客厅的时候,已是第二天的早晨,被强光直射得有点难受的望月勉强睁开眼,脑子还没缓过来先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奇怪,我昨天不是拉上窗帘了吗,怎么又打开了?”
毫无形象地吸了吸鼻涕,男孩摸着脑袋,开始怀疑起了自己的记忆。
“我拉开的,怎么,打扰到我们望月大少爷的清梦了吗,那真是抱歉了。”
忽然从男孩身后传来了一声冷哼,然后一个人影出现在了沙发后面,带着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缓缓开口。
“啊,是麻友你啊,我就说记得昨晚是拉起来的呢。啊楸!”
望月笑着牵起了女友的手摇了摇,忽然鼻子里传来了一股痒意,赶紧把头转过去打了个喷嚏,才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脸色更加不好的渡边麻友。
“望月忧树,你几岁了?”麻友面如寒霜,轻启樱唇。
“21得死”望月乖巧地举起手指比了下2和1。
“哦,是21啊,我还以为你才11呢,不对,就算是11岁的孩子也该知道睡觉要去床上睡,睡之前要刷牙洗脸吧,你看看你,头发跟个鸡窝一样,妆也不卸,刚买的衣服被你睡的皱成一团,我拜托你,能不能好好照顾自己,你这过的什么日子啊!”
一边怒斥着不懂事的小男友,麻友一边使劲扒拉着他身上的衣服,打算拿去熨一熨,看看能不能恢复原状,顺便把睡衣也扔给了他,省得他再着凉了。
“抱歉抱歉,昨晚回来的太晚了,有点累,本来想眯一会的,结果没醒过来,以后我会注意的。”
望月换上睡衣,打了个哈欠,双手放在头顶合掌道歉道。
“那你就来我这边啊,工作上的事我是帮不了你什么了,但这点小事还是能帮上忙的吧。”
麻友一把打开了男友趁机伸来揩油的手,又像是埋怨又像是自责地说道。
望月一听就知道女友大概是被有村架纯帮自己拿到电影男主角的事给刺激到了,毕竟她一向对自己的事业很是上心,颇有一种玩养成游戏的感觉,现在突然被人横插一脚,就像是心爱的角色被人改了技能树,虽然可能强度上去了,但是依旧让人感觉有些不爽。
“说什么呢,就是因为知道麻友你会在家里等我,我才能这么努力工作的不是吗。麻友你,光是存在本身,就是我活在这世上的最大动力了。所以,请不要怀疑自己了,好吗?”
望月半跪在沙发上,抱住了麻友的脖子,手指无意识地缠绕着她的长发,语气平淡,却有种让人无法置疑的坚定。
“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的小屁孩就不要说这种不知哪里偷学来的大话了,昨晚没洗脸吧,脏死了,快去洗一洗。”
听了男孩恳切的表白,心潮澎湃的渡边麻友用手呼呼地往脸上扇着风,眼眶处有些发红,倔强地抬着头不让眼泪掉下来,看的望月忧树分外怜惜,就想伸出手去安慰一下,却被女友无情地甩开了。
“嗨,抱歉让麻友sama看到我的丑脸了,果咩果咩,我这就去洗。”
知道女友有些害羞了的望月装出一幅受伤的样子,识趣地往浴室里走去。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故意放慢速度洗了个热水澡的望月偷偷推开一道门缝,看到客厅里的女友已经面色如常地收拾起了衣服来,才轻咳一声,走了出来。
“这几件衣服我要送去干洗店了,今天去我那里找件旧衣服穿吧。”
听到动静的麻友瞥了他一眼,也没搭理,只是用手拍了拍叠好的衣服,对着空气自言自语道。
“嗨,我知道了,真是麻烦你了麻友sama,以后不管我回来多迟都会叫醒你来服侍我的,这样可以了吗麻友sama?”
望月蹑手蹑脚地溜到了女友身后,两只手从她的衣服缝隙中钻了进去,在那如羊脂玉般细滑的肌肤上略做停留,最终在腹部成功会师。渡边麻友刚想挣扎,一副刚洗完澡还散发着热气的身体就贴了上来,已经在其他战场上较量过多次,知道不是对手的麻友身体一顿,很干脆地顺势倒在了男友怀里。
“有这么害羞吗,之前那些话我在琦玉不是也说过吗?”
望月咬着麻友的耳朵,温声细语地问道。
“那时候望月你还没上京嘛,看的都是些琦玉的丑女,这么说我虽然也很高兴,但是还是觉得心里不踏实的嘛。”
“喂,麻友你这话很失礼哦,拜托你向其他琦玉女孩子道歉,我们琦玉怎么就都是丑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