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沦为废墟的艾雷吉亚王国
“费南德大叔，这里真的是你们说的那个音乐之岛艾雷吉亚王国吗？”
“应该没错才对啊……”费南德看着一片荒凉的土地，心中也是纳闷不已。他们应该是没有偏离航向才对，而且登陆之前，看岛的轮廓也没错。可是这里怎么好像完全没有人烟的荒岛一样？
“去岛内看看吧。”
霜月浩树跟着费南德与他的商船船员一起离开海岸，进入岛屿内部，终于发现一些建筑的残垣断壁。
“看来没有出错，这里的确是艾雷吉亚王国。”看到建筑痕迹，费南德打消了自己航行出错的疑虑，“可是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王国竟然完全被毁了。”
“四处找找看还有没有人存活吧。不过我看应该够呛。”商船船员开始三三两两一起行动。
而在霜月浩树的感知中，他发现这座岛上还有两个活人的气息。不过从那两人躲藏起来来看，应该是在确认他们这一行人没有危险之前，不想被发现吧，所以他也没有揭穿。
只是没想到……
“乌塔，别跑出去！”
随着一个男人惊慌的喊声传出，一个小女孩的身影已经飞奔到霜月浩树身边，一下扑入他的怀中。
“乌塔？”看了看怀中的小女孩，霜月浩树很是意外，“你是乌塔！”
“浩树，对不起，我没有听你的告诫，我闯祸了！”乌塔说完，直接哇哇大哭起来。
刚刚出声的那个男人，见乌塔跟霜月浩树认识，也是放下担心，看着抱着霜月浩树痛哭的小姑娘。
“没事的，一切都会过去的。”霜月浩树轻轻抚摸着乌塔的头发，轻声安慰道。
此刻，霜月浩树终于知道为什么艾雷吉亚这个名字他会有熟悉感了。要是没猜错的话，这里应该就是剧场版《红发歌姬》故事的发生地点。
看样子，自己的提醒终究还是没能避免这个国家覆灭的结局。
在雷德·佛斯号船上的时候，霜月浩树曾经提醒过乌塔，让她不要演唱《颤悚的乐章》，否则便会引发巨大的灾厄。
只是，霜月浩树虽然记得一些剧场版的故事走向，但其中的细节部分，已经相当模糊，就连地点都想不起来，又能说的多详细？
乌塔当时虽然听进了耳中，但时间一长，这件事也就没那么放在心上，何况她也不知道《颤悚的乐章》到底是什么样的。因此当乐谱出现在她眼前的时候，也只以为是普通乐谱，试着哼唱了一下，结果就是灾厄的开始。
歌之魔王托特慕吉卡受到歌歌果实的召唤现世，凭依在乌塔的身上，艾雷吉亚王国就此被魔王毁灭。香克斯与红发海贼团全员全力阻止了魔王的进一步暴走，让它变回乌塔。
不过艾雷吉亚王国已经被毁，为了不让乌塔因此而内疚，香克斯选择由他们海贼团背负覆灭王国的罪孽，向海军宣布，是他们看上了艾雷吉亚王国的财富，从而毁灭了王国，并将乌塔交托给幸存的艾雷吉亚王国的国王，同时也是乌塔音乐老师的戈登照顾。
当乌塔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一切都已尘埃落定，红发海贼团已经离开了音乐之岛。
与原本剧情有所区别的是，乌塔因为霜月浩树的提醒，虽然忘记变身魔王时候发生的事情，但是她却清楚艾雷吉亚王国的一切都是她造成的，因此对于戈登说的香克斯他们为了财宝毁灭国家，并将她丢弃的说辞根本不相信。只是不能理解，为什么香克斯他们没带她走，为什么会把她丢在这座岛上。
发泄了一通，乌塔渐渐平静下来，随后眼神坚定对霜月浩树道：“浩树，带我去找香克斯他们，我知道你有能力带着我在大海上航行。”
“乌塔，你为什么还要去找那些海贼？”戈登连忙阻止道，“他们为了财宝，毁灭了这个国家，并且把你丢在了这座岛上。”
生怕乌塔还像之前那样，不相信自己的说辞，戈登拿出一份报纸作为佐证：“你看，这是最新的报纸。上面已经刊登了他们毁灭这座岛的新闻。乌塔，面对事实吧，他们觉得你是拖累，所以就把你丢在这座岛上了。”
“香克斯他们才不会是会做那种事的人！”乌塔怒声喊道，“我在还是小婴儿的时候，就已经在红发海贼团的船上了，要是他们觉得我是拖累的话，早就把我丢弃了。”
乌塔露出凄楚的笑容：“我知道的……我知道这座岛，这个国家……其实是因为我的原因，才会毁灭。”
“什么！你竟然知道……”戈登对此很意外。
“对不起……对不起，戈登老师！”乌塔悔恨的泪水又流了出来，痛哭着朝戈登道歉。
“这不是你的错……”戈登神色复杂，“要怪……就只能怪艾雷吉亚王国不该将《颤悚的乐章》保留下来，也怪我在得知你是歌歌果实能力者的时候，没能注意乐章的封印是否松动。”
《颤悚的乐章》是艾雷吉亚王国自古流传下来的乐章，一直由艾雷吉亚王国的王室保管，将之一直封印着。但是此次王国开展的音乐节，乌塔在大放异彩的同时，她的歌声却也与乐章发生共鸣，让乐章突破封印，飘落到乌塔手中。
“可是，王国还是因为我的原因才会毁灭，还有生活在这座岛上的人，也都是因为我而死的。”
霜月浩树能够理解乌塔现在内疚的心情。说起来，经历了两次忍界大战，他的双手可也沾满了鲜血。战争也就算了，曾经他还是大蛇丸的实验助手，也很难说丧生在他手上没有无辜的人。
不过时间真是个神奇的东西，经过那么长时间，他心中的负罪感一点点地消失，转而变得麻木了。
“你想去找红发他们，我不会再阻拦你。不过我也要跟着你一起。”戈登不再继续那个沉重的话题，而是同意了乌塔要求，“别忘了，我可是要把你培养成这个世界上最为杰出的音乐家的。”
如今艾雷吉亚王国已经覆灭，作为国王的戈登唯一生存下去的动力，就是将乌塔这个他看好的音乐方面天赋异禀的弟子培养出来，以后再重建这座音乐之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