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秘辛与画像
“死亡密修会。”邓布利多顿了顿,“说起来,厄里斯魔镜也是如此,虽然没有人知道它是谁制作的,但是发现它的地方确实是一个信仰神的密教,圣母会。”
“圣母会?”奥秘在邓肯心中流转,让他觉得这个字眼非比寻常。
“是的。”邓布利多回忆着圣母会,“他们信奉着一个三位一体的神灵,掌管着死亡与幽灵、战争与欲望以及恐惧与厄运。”
“听起来很像死神。”邓肯皱了皱眉头,欲望凝视着你,死亡伴随着你,厄运眷顾着你。这和鉴定术的内容对上了。
“所以它覆灭了。”邓布利多笑了笑,他坐在沙发上将故事娓娓道来,“圣母会的记载几近于无,只有在死亡密修会有关于它的故事。”
“死亡密修会早期并没有信仰死神,他的前身是死亡圣器会。”
“死亡圣器会早年只是一群热衷死亡圣器的巫师组建的俱乐部,可随着时间的发展,这个俱乐部越发壮大,可年岁越长,枝叶越茂盛的树丛越容易滋生虫害。”
“死亡圣器会内部产生了分歧,一部分巫师被当时广为流传的神学侵染,他们尊奉死神的权柄,认为死神无所不能,祈祷死神不要带走他们的生命。”
“另一部分巫师则认为掌握死亡圣器将会成为死神的主人,追逐着死亡圣器,来获得强大的力量。”
“这些妄图成为死神主人的巫师被驱逐,死亡密修会由此而生。”
邓肯听着邓布利多的描述,心里有了一种猜测,“他们将圣母会覆灭了?厄里斯魔镜也是从那时候得到的。”
“死亡密修会认为圣母会染指了死神的权柄,他们和圣母会的人掀起了一场斗争。”邓布利多摇了摇头,颇为感慨的说道,“不过,他们都没有赢。”
“在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后,死亡圣器会终于进入到圣母会的密教场所。可是那里已经空无一人,只留下了一面镜子。”
“厄里斯魔镜。”邓肯回应道。
“是的。”邓布利多点了点头,“死亡圣器会也走向了衰落,后来有人把厄里斯魔镜带到了霍格沃兹,放在了你经常待着的那个房间内。”
“我自持有着可以驯服它的力量。”邓布利多叹了口气,“但它的确会让人沉沦。”
“有什么还会让你沉沦呢?校长。”邓肯平静的说道,他知道邓布利多在怀念他的家人。
邓布利多哈哈一笑,“人生的遗憾总是难免,比如每年的袜子总是不够穿,比如今天的太妃糖就这么完了。”他将最后一块糖放到嘴里,“唔,我还要谢谢你的羊毛袜子,很合适。”
“校长,我有一个疑问,关于哈利,为什么哈利的父母不能留下一张画像来陪伴他?”
邓布利多摇了摇头,对着邓肯解释道:“没有人会在壮年之时就准备遗像,何况詹……这需要请到非常高明的画家。”
“校长,我在《画像的研究》看到过有关画像的介绍,如果画像有着一个人全部的记忆和思维能力,不就相当于他一样活着吗?”
“当然不是。”回答邓肯的并非邓布利多,而是墙上挂着的一位画像,阿芒多·迪佩特,伏地魔时期的校长,“我们只不过是一摊颜料和记忆的混合物。”
“怎么能够算的上活着。”迪佩特直勾勾的盯着邓肯,他刻意的强调,“没有人能够永生。”
邓肯看着画像中那个瘦削的老头,他平静的说道:“我不这样认为。迪佩特校长,如果我将你的画像撕碎,那么你是否还会存在?”
迪佩特脸色极为古怪,不等他回答,菲尼亚斯就直接开口道,“当然还会,阿芒多会跑到我这里告状,说他有个学生多么多么难管,说实话,你们都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
迪佩特破口大骂,“够了,菲尼亚斯,现在就不要翻以前的旧账了。”他又看向邓肯,“就如那个老流氓所说一样,我的确可以去到其他画像。”
邓肯点了点头,他刚想说些什么,却被邓布利多打断了。
“邓肯,制作一副如同校长室的画像并不简单,通过附魔画作,肖像将能够使用一些短语并模仿他们的一般举止。”
“因此,卡多根爵士的肖像永远在挑战人们进行战斗,从马上摔下来,行为相当不平衡,这就是这个主题在不得不画他的可怜巫师面前的样子。”
“然而,这些肖像都无法对他们生活中更复杂的方面进行特别深入的讨论,它们只是艺术家所看到的活生生的主体的再现。”
“传统上,校长或女校长在去世前被画上画。肖像完成后,相关校长或女校长会将其锁上钥匙,定期在橱柜中访问它,教它的行为举止与自己完全一样,并传授各种有用的记忆和知识。”
“关于这个问题,早有过研究。”邓布利多看着邓肯说道,“画像永远不可能成为灵魂。”
邓肯摇了摇头,辩解道,“灵魂是一种意识,记忆、思维和认知能力是灵魂的要素,既然如此,那画像就应该是灵魂的显现。”
“你们的确物质世界死亡了,却在意识世界获得了新生。”
邓布利多变得沉默了,校长室墙壁上的肖像画们也都陷入了沉默。
“回去吧,邓肯,时间已经很晚了。”
邓肯认为死亡并非死亡,而是另一种新生,这源自自身的经历,前世的他也是离奇死亡,但竟然在哈利波特的世界中活了过来。
再加上他知晓的DND中一些关于复活的法术,再次证明了死亡并非死亡,只是在另一个世界新生,这个世界有可能是物质世界,像他一样重生,也有可能是灵魂世界。
临走前,邓肯忽然想到了什么,他转身向邓布利多问道,“校长,那么死亡密修会现在还存在吗?”
“他们遭遇了最严重的诅咒,短时间内接连横死,直至最后一个人的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