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我是不是很无耻

许多事说的不明不白，除了难以言说，还有就是不能说透，说透了那就都是事。我想清净一点，这点破家事放在社会层面真不是事，对于承受的人来说，太丢人现眼了。何况我也还在观察和思考。从家看到国再看向世界，依旧没得到答案，只能是一个无法新锐也无法保守的躺平人士。

崩坏的家里要么互害，要么被害，好在我一无所有。

微信家族群，妹妹这波发言越看越有。造谣先放一边，群聊里对我骂街才精彩！

切割是这个举动的精髓。

这种人是女儿，那是父亲的失责；是老婆，那是男人眼瞎；偏偏是妹妹，做哥哥的没得选。

要说难听的话我也可以，谁都不好看，如果真和她对骂上，我从观察者的角度上算是失败了。

想起妈妈卧病在床上，我照顾的心烦对妈妈说的一句话：“妈，如果我有老婆，对你照顾都会比妹妹好。”

现在这处境我不无辜，无非烂人相互折磨。我妈也不无辜，谁让她以前对我和我妹做了那些事呢。

都有创伤！

这种命运不清醒要疯，越清醒则越痛。

我妈没找到答案，埋头工作麻痹自己，直至死去；我妹没找到答案，人生充斥着愤怒嫉恨。我爸没找到原因，两个答案在他身上融合失败后，看着如今对立的一男一女两个孩子，只知道和稀泥。

我去找寻了许多原因，也分析了许多人心，只有妈妈死后，那些我的推断和想象才能够切实……

当她真的死了！

我知道我做了什么，也知道我面对的是怎样的人，因此我承受不住！

回想妈妈葬礼期间我和妹妹去城里出租屋搬妈妈遗物，在回来的路上，在她前夫家送的车里。有一场关于过往人生的交谈，里面许多对我说的话明显是准备过的！

现在想来，又能怎么办呢。

比起我在寻找他因，你看起来更像有什么创伤……

对于一个玩游戏的人来说，代入或离开某个情景很容易，无非登录登出罢了。

你这些年做了什么，为了这个你做到了什么程度。不会沉溺在他因和创伤中啥也没干吧？

最不能容忍的是居然还当我面将我的记忆替换成自己的，这么嫉妒我年少时的人生吗……明明那记忆只是我人生中短暂的辉光，还是我因为母亲的干预主动掐灭的。你是觉得我不要你要是吧，是因为觉得我忘了，还是因为你人生中没有光亮？

还扯什么关于我不好的记忆只有一件！

扯什么我踢你碗？

你觉得我会信吗？

昨天夜里在家族微信群展示出来的嘴脸……或许……

或许那天她在说给自己听吧，毕竟我从未纠结过这些，我只是一直在观察在等待在思考。

为什么我妈葬礼的那些天，我会变得那么怪异……因为……我找不到一个现实主义小说的落脚点，只能从外部去寻找，差点找成精神分裂！

真的无法原谅呢！

能怎么办呢，清醒的痛苦着呗。

日子还长，我尝试重新拿起“笔”！

……

按我想象的剧本里，背后应该有个大手安排他们讲各种错乱的话让我癫狂。我只要清醒的看着他们在我面前表演，就能够看到一场魔幻现实的演出。

我不确定我的推测是真的。

我不敢说对此有没有期待！

如果真有这事，我不确定我能不能够保持清醒！但我能想到这些情节，挺有意思的。

写到这里，外面已经下了好久的小雨，老屋的木制屋檐雨滴不停。八九只鸡分布在视线内的木柴堆旁，三轮车下，琵琶树下，三两只在雨中走动，还有公鸡不时的叫着。

风动的有些冷，手机也快没电了，现在才二点半。

早上没下雨前去山里赶了些木柴，我见要下雨早早回来了，拿起手机懒懒散散的有一段没一段的填充了这么多字。

今天应该还可以另开一章，有件事必须得交代一下，事关我爸和我工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