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玩玩而已!没上床!
圈里的公子哥们,花天酒地的多了去了。
可这严少恒仗着家里有钱,不只玩的花,在江城更是没少做欺男霸女的事。
他的名声,哪里是一个差字能概括的。
沈慕白不耻这些,早就看他不爽了。
别人可能会顾虑下严家的钱势,他沈慕白不怕。
论背景,沈家可不比严家差。
既然这二世祖敢在他的地盘上闹事,撞他枪口上来了,非得好好治治他不可。
严少恒也知道沈慕白这赫本酒吧的规矩,闹过事的人基本都会被拉到黑名单。
一开始有人还不放在眼里,不过一个酒吧,不让来换个地方就是了。
后来才发现,这上的可不只是酒吧的黑名单。
凡是沈家相关的活动、生意往来,他们都不会再有机会参与。
这些二世祖们就算再混账,也得考虑家里的生意。
谁也不想因为玩乐影响了家族利益,自然而然就收敛多了。
“今天在场的都是我兄弟,不该说的肯定不会乱说,不会坏了三少的规矩。”严少恒看了眼苏安好和简画,阴阳怪气道:“可这事情也不是我们单方面闹出来的,那两位怕是脱不了关系。”
简画本来正查看苏安好的情况,见她没什么大碍刚刚放下心来。
闻声她冷冷一笑:“黑的说成白的,有些人还真是不要脸!”
她不愿意和严少恒多费口舌,直接看向了沈慕白。
“沈慕白,今天我们可是在你的地儿被人欺负了,这事总得给我们个说法。”
俩人也算是多年的朋友了,还是关系匪浅那种。
她就不信沈慕白会不帮她出这口恶气!…
沈慕白很是配合地接话,“那是自然,各位也都是赫本的老主顾了,什么规矩想必也清楚,我这儿可不欢迎恃强凌弱的人。”
严少恒没想到沈慕白会这么不给自己面子,这话明显是在偏袒简画和苏安好。
看来这事是不能轻易揭过去了。
他脸色有些不好看,正要开口再说什么。
就听一阵音乐声响起。
这场合……谁这么不识趣来了个电话?
众人纷纷朝着声音的源头看过去。
就见沈慕白很是自然地向众人摆了摆手,嘴里说着稍等啊,就悠闲的去一边接电话了。
留下了一众无语的看客。
苏安好看着沈慕白吊儿郎当的样子,疑惑地看向简画,“这人靠不靠谱啊?”
简画显然很是信任他,点头道:“别看他这德行,办事牢靠着呢。而且你不知道,除了沈慕白,这酒吧背后还有个大老板呢,有的是后台撑腰,别怕。”
“哦?大老板谁啊?”看简画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苏安好随口问了一句。
“霍砚辞呀,嘿嘿,想不到吧!”
“?!”
苏安好是真的惊呆了。
她和沈慕白不熟,不知道这些倒是情有可原。
但随便选了个酒吧都能和霍砚辞扯上关系,她是真没想到。
想到自己一个招呼都没打就溜出来了,不免有些心虚。
希望霍砚辞现在还没发现吧……
她不知道的是,沈慕白接的电话就是霍砚辞打过来的。
安静无人的走廊上,沈慕白接起电话就笑,“哟,真是少见,大忙人这个点儿找我什么事?”
霍砚辞冷声回他:“你这时间醒着也挺少见的,酒吧那边有没有见到两个女人?”
“……”沈慕白无语了一瞬:“大哥,酒吧里缺女人吗?你这问得让我怎么答?”
“两个看着很招摇的女人。”
这限定词一给,沈慕白立马就想到了刚刚和严少恒的人闹了一场的人。
“嘿,还真有两个。”
沈慕白将情况大致讲了讲,让霍砚辞直接过来。
挂了电话回去后,沈慕白接过了酒吧经理整理好的赔偿清单。
边粗粗看了一眼,边琢磨着要怎么处理这事。
简画气势汹汹的走过来瞪他:“你瞎琢磨什么呢?这还用多想?”
沈慕白很是给面子地问了一句:“那你说怎么着?”
简画一拍桌子,“干脆点,今天你要不揍死这姓严的,我们就绝交!”
沈慕白:“……”
跟过来的苏安好:“……”
见沈慕白不说话,简画嘴巴一顿输出。
她叭叭了半天严少恒的恶行,来证明自己的提议是在为民除害。
说到后面,声音大到严少恒那边的人都频频向他们这里看过来。
苏安好嫌她吵,直接上手把人嘴巴给捂住了。
她客气的和沈慕白打了个招呼,“三少你先处理着哈,我们不打扰了。”
然后就拉着简画走开了,挑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来看戏。
这好不容易来了个解决问题的,她可不想打扰到对方。
苏安好让简画别闹,简画倒是很听她话,也不胡闹了。
正好闺蜜俩也能趁这机会说会儿悄悄话。
简画问起苏安好跟严少恒的婚约是怎么解除的。
苏安好也不隐瞒,从最开始的家里逼婚,到她偶然遇到霍砚辞,再到她被霍砚辞解救带去了霍家,大概经过都说了一遍。
简画听得目瞪口呆。
这也太离奇了!
苏安好没再说自己的事,问起简画来,“你呢,这次又是因为什么被关的禁闭的?”
简画轻咳了一声,少见的有些不好意思,“因为我勾搭上了一个弟弟……”
“这有什么?以前你又不是没干过类似的事。”
苏安好不太明白这有什么值得被关禁闭的。
“他吧……年纪小,读高中呢。”
苏安好顿时傻眼,“你连高中生都不放过?”
简画忙强调,“玩玩而已!没上床!”
苏安好:“……”
两人正聊得起劲,丝毫没有注意到酒吧后门那边走来一个人。
霍砚辞一身偏休闲款的西装,闲庭散步般走在酒吧的过道上。
清冷贵公子的气质,和一地的狼藉格格不入。
他很快就锁定了苏安好的身影,直奔她而来去。
压根没理会酒吧另一边,沈慕白和严少恒火药味浓重的谈判场。
等苏安好察觉到有人走过来时,已经晚了。
霍砚辞几乎是拽着她的衣领,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的把人给提了起来。
对上苏安好惊讶的表情,他眯了眯眼,压抑着怒气问了一句,“为什么要偷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