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婆没人要?翻车后她成了抢手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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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chapter 07 眺望遥远

定城不似京城繁华,三线小城,晚上8点钟人迹就稀少了。

司婉好不容易找了家小店吃了碗馄饨,然后放弃打车走去酒店。

洗完澡时看到镜子里白花花的一堆肥肉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这身板飞檐走壁的时候不得把人家房子干稀碎啊?哈哈哈哈……”

声音戛然而止,一脸黑线:“他奶奶的,老娘要减肥。”

洗完澡,司婉给姜万红打去电话。

她虽离开了京城,可孙语迟酒吧的十万块万万不能落入旁人口袋。

于是在火车上,她和姜万红串通一气,由姜万红去现场,视频方式教姜万红鉴宝。

晚十点,时间刚刚好。

视频刚打开,入目的不是台上已经摆好的古物,而是遇修瑾冷俊的侧颜。

“……”

“搞什么呢?”司婉要生气了。

姜万红捂嘴偷笑:“给你看看,你的大宝贝呀!”

视频转向了古董。

司婉趴在床上觉得喘不来气,索性滚下床去沙发坐:“我告诉你,我真的不喜欢遇修瑾了,你们以后别没事找事。”

“行行行。”姜万红嘴上答应的好,心里却不那么认为。

“能看得清么?”姜万红放大了视频视角。

司婉仔细鉴视了一番,神情在厚实的脸部脂肪下厌厌展开:“又是一堆破烂,我文字发给你,你背一下。”

姜万红小鸡啄米:“好滴好滴。”

“来婉宝,再看一眼你的大宝贝。”镜头又到了遇修瑾身上。

不料,遇修瑾像有所察觉般看了过来,锐利的眸眼吓的姜万红手抖:“完了完了,我被发现了婉婉,啊!怎么办。”

“活该。”司婉挂了,让姜万红自生自灭去吧。

夜里,进入深度睡眠的司婉做了个梦,梦里见到了属于这个世界的司婉。

全是一些不着边际的鬼话:

【你别做梦了,你的那些财宝找不到的】

【你为什么要同意和瑾哥哥离婚,蠢蛋快回去看住他】

【财宝没有瑾哥哥香,他身上哪都香】

【瑾哥哥好香好香啊……】

“香你个头。”司婉惊醒。

泛黄的棚顶逐渐入眼,原来是梦。

司婉翻身,床跟着吱嘎吱嘎摇晃,这让她蓦地笑出声,似在反击梦里的那个人:

“遇修瑾香?你馋人家身子啊?你自己瞅瞅你这揍性,趴遇修瑾身上还不得当场给他送走喽?哈哈哈哈……”

“……”这大半夜的,自己捡个笑。

拿起手机看看,姜万红转账8万。

嗯,这下又能睡得着了。

……

司知书在定城乡下进行文物抢修工作已经三月有余了。

定城的气温比京城要回暖几度,根据大哥发来的定位,司婉到她老爹所在的地方要十公里左右。

司婉决定走走路,反正天气也不冷,争取利用这七天时间瘦下来一点。

背着双肩包就出发了,粗壮的双腿中间没有一丝缝隙,走起来裤子摩擦出懒洋洋的声响。

“唰——唰——唰——唰!”

四平八稳的外八步仿佛走出了大明朝时那个放浪不羁的锦衣卫司婉。

东瞅瞅西看看,逍遥一指远处山脉,道:“左青龙右白虎,前朱雀后玄武。风水宝地呀,想必山下有大墓。”

盗亦有道,她只偷不盗,暗叹:“可惜了。”

夕阳西下,司婉见到了彩钢房激动的肚子咕咕叫。

打听了几位叔叔,得知司知书还在山里,司婉便坐在门口等。

天色逐渐暗沉,终于从山里回来人了,司婉眸子亮了一瞬就又灭了。

不是司知书回来。

“这不是司教授家闺女嘛?”回来的人认识司婉,与同行者诧异道。

司婉不认识他们,只能茫然的笑了笑,脸冻僵了,看上去就是呆滞。

“哦,我是你齐叔叔,你爸爸的同事,快进屋坐孩子,你爸还要等会才能回来,快进屋,来。”

齐书恒招呼司婉进屋。

“哦。”司婉跟着齐书恒进了彩钢房。

进了里屋看见有五六人正围炉吃盒饭呢。

司婉的肚子又不争气的闹出动静,齐书恒一愣,随即笑道:“饿了吧孩子,过来吃饭吧。”

话音刚落,有女孩说:“齐教授,饭都是定量的,她吃了,你们就没有喽。”

“没关系,我吃压缩饼干。”齐书恒从保温箱里拿出盒饭递给司婉。

司婉拒绝了:“谢谢齐叔叔,我正在减肥,不吃了,真的在减肥。”

怕齐书恒不信,重复了两遍减肥。

“那怎么行,减肥也不能不吃饭。”齐书恒的话刚说完,就听有人噗嗤一声。

司婉微歪头瞧,见又是那女孩,笑的时候喷了饭。

“我说…”司婉挪了一步,看清那女孩的脸,竟觉得在哪见过似的,没功夫想,问她:“你好像对我有意见?”

戴柔儿拍拍手,笑道:“不敢不敢,谁敢对你有意见,你再一拳打死我。”

“戴柔儿,休得无礼。”齐书恒皱眉,制止戴柔儿的莫名其妙。

戴?

姓戴?

司婉眼睛眯了眯,怪不得瞅着眼熟,原来是长的像戴珂。

这就说的通了,司婉平铺直叙:“你是戴珂什么人。”

戴柔儿笑容顿住,满不在意的挑眉晃脑道:“关你什么事。”

司婉嗔嗔的点了点头:“行,齐叔叔,我还是去外面等,屋里空气不太好。”

不理会齐书恒的挽留,司婉又出了屋子。

“戴柔儿你怎么回事?那是司教授女儿,你怎么能那么说话,还懂不懂点人情世故了你?”

齐书恒叫戴柔儿给气够呛。

戴柔儿哼声,不服气道:“她抢我姐男朋友,不要脸。肥的跟个猪一样,不要个逼脸,她不知廉耻还不让人说了?”

“还有这事?”

“那真挺过分的。”

和她坐在一起的年轻人有人附和。

门没关严密,司婉听的一清二楚。

“唉!”

司婉无奈,还真是无从反驳,人家说的是事实。

远处,村户院里的灯一个个熄灭,夜幕里只剩风声,寒风经过司婉时吹动她头顶的工业照明灯,让她的脸在暗夜里忽明忽暗。

眺望遥远的大明朝,司婉想起她经常偷完东西之后,也像现在这般寻一处粗壮的大树安身。

又和此时此景太过巧合,不一样的世界,同样的是,她仍旧孤身一人,被寂然的世界包围。

在大明她是孤儿,爹娘死于战火,小时候偷人家厨房,偷驿站厨房,也翻过泔水,睡大街是家常便饭。

毒打避免不了,可为了口吃的,只要打不死,她就敢屡教不改。

开始会哭会难过,后来麻木了,哪怕打断腿,她也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

“婉婉?是婉婉么?”黑暗小路,声音先传到司婉耳中,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回忆太苦,不如尝甜,比如现在的生活。

司婉吸了吸鼻子,又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回答司知书:“是我,爸爸你终于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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