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就是一碗毒药
“小子，你不是很能说么？有种继续再说啊！”
刘廷申冷笑着叫嚣起来。
付航一脸得意的冲薛城道∶“薛先生，这小子污蔑我汤药有毒，是对我名誉的毁谤跟羞辱，我要求他必须给我磕头道歉，否则老夫可不答应！”
薛城点了点头，显然是赞成了。
“肖大夫，既然是你误会了付教授，就赶紧磕头道歉吧！”
“谁说我误会他了？”
肖凡摊手否认。
“咋滴，你特么还想装失忆？刚才不是你说我老师汤药有毒的？”
刘廷申喝道。
“这位付教授虽然说的对，但却没有做对，龙尾腾跟天根子以3∶1的比例确实可以消除药毒性，但调配比例若稍有差池，那可就不一样了！”
肖凡冷笑。
闻言，付航脸色越发难看。
“几个意思，你怀疑老夫调配比例放错了？”
“不是怀疑，是确定以及一定！”
肖凡自信道。
“老夫行医数十载，明知这两种药材放错会有什么后果，怎么可能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那可不好说，毕竟猴子爬树还有掉下来的时候呢？”
肖凡轻耸肩膀。
“简直一派胡言，薛先生，这小子分明就是来找茬的，我看你还是命人打断他的腿把他给扔出去，免得在这影响老爷子休息！”
付航见说不过肖凡，转头让薛城对付肖凡。
不过薛城这次却犹豫了。
因为他觉得肖凡说的有道理。
万一真是调配比例出错，那可不是小事！
“你怎么证明付教授调配比例是错的？”
薛城问道。
见他真信了肖凡的话，付航顿时不爽了。
“薛先生，这小子他……”
“付教授勿急，薛某向你保证，如果药没问题一定不会放过任何企图污蔑你的人，但相对的，若肖大夫所言属实，我也必须彻查清楚！”
薛城打断付航，态度坚决。
他这话可谓一语双关，同时给肖凡跟付航两人都打了预防针。
肖凡笃定调配比例出错，导致这碗汤药带毒。
付航又坚信自己不可能犯这种错误。
两人虽然都很自信，但其中却必有一人是错的。
而对薛城来说，若肖凡是错的，他必须要为付航讨回被污蔑的公道。
但假如肖凡是对的，就说明付航的失误险些要了他爹的命，他也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付航！
“好，薛先生要彻查老夫理解，但我想提个条件！”
付航见说服不了薛城，索性打起别的主意。
“付教授请说！”
“若最后查明药没问题，我要这小子给我磕一万个响头，除非磕的我满意了让他停，我若不满意，就是磕死在这也得把一万个响头叩完！”
付航冷冷的瞪了肖凡一眼。
“没问题，正好我也有个条件！”
没等薛城回话，肖凡抢先应了下来，道∶“倘若我说对了，我也不要你磕头，你把这碗汤药喝下去就行！”
“好，大伙儿可都听见了，待会儿你若输了不磕，可就别怪老夫不客气了！”
付航俨然一副赢定了的架势。
“既然你们二位都谈妥了，那就请肖大夫上证据吧！”
薛城直奔主题。
“证据不在我在，在这位付教授那！”
肖凡指了指付航。
“你什么意思？”
付航板脸道。
“这种需要把药材精确到克数的方子医生通常都会一次性备上几个疗程的固定量，付教授只需要告诉我，你总共备了几个疗程，目前用掉几个疗程，算一算剩下的药材是否对的上，自然就知道真相！”
肖凡说出检验方法。
众人释然。
薛城看向付航，没等他开口，付航就立马向刘廷申命令道：“廷申，去把我的储药箱拿来。”
“是！”
刘廷申应了声便去拿药了。
不多时，他就把付航的储药箱拿了过来，顺便还带来一个电子称。
付航刚才说过，这副药他一共备了十个疗程，按照3:1的调配比例，龙尾藤总共有30克，而天根子总共有10克。
扣除已经用掉的四个疗程，也就是龙尾藤还剩18克，天根子还剩6克才是对的。
肖凡当着众人面，先是将龙尾藤放到电子称上，紧接着上面就显示出数字18。
“小子，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18克龙尾藤一克不少，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刘廷申看清电子称上的数字，立马冲肖凡嘚瑟起来。
“慌什么，不是还有个药材没称么？”
肖凡摊手道。
“装模作样，我倒要看看待会儿你还能怎么狡辩！”
刘廷申不屑的啐了口唾沫。
肖凡也不理他，紧接着去称另一种药材。
当天根子被放到称上的瞬间，立马显示出一个醒目的数字5。
“五克，是五克，比应剩数量少了一克！”
小胡子反应最快，立马激动的大喊。
按照3:1的调配比例，龙尾藤应该还剩18克，天根子应该剩下6克才是对的。
而现在龙尾藤的剩余量是18克，但天根子的剩余量却只有5克，既然剩下的药凑不齐3:1的那就说明这副药的调配比例确实是出错了！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为什么是五克？”
付航瞪着一双眼睛死死盯着电子称上的数字。
徒然，他想到什么。
刚才他熬药时接了个电话，当时是一边打电话一边放入的药材。
难道是那会儿分心给天根子多加了一克？
想到此付航后背立马升起一阵凉意。
别看就只是多加了这小小的一克，只要比例不是3:1，就无法清除两种药材产生的药毒反应。
也就是说，这碗汤药根本就是一碗毒药啊！
“怎么样付教授，现在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没？”
肖凡故意学着对方的语气质问道。
付航脸色难看的像是吃了死老鼠似的，根本不敢回话。
他那学生刘廷申也是一模一样的反应，两人之前有多嚣张，这会儿就有多心慌。
“付教授，这到底怎么回事？”
薛城厉声道。
“薛先生，我……”
付航想说什么，起了头又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
显然肖凡的质疑是对的。
事实摆在眼前，他想狡辩都找不到理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