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伤害到了自己
这家老店定做旗袍非常出名,沈媛媛喜欢旗袍,但是穿着也把捏不出气质来,这下正好,时浅的气质非常适合穿旗袍。
沈媛媛带着时浅走了进来。
为时浅选了一件红色的旗袍,典雅高贵,穿在时浅身上,纯情中又夹杂着一些妩媚。
稍微一上妆,就是绝色的容颜啊。
沈媛媛都有些看呆了:“难怪我哥喜欢你,我哥的眼光真是没得挑,你是个美人儿。”
“那是自然的,这位美女的身材还有样子都是绝色的,只可惜瘦了点儿,如果再多一点肉,穿上这旗袍就更加好看。”
这家店的老板就开始奉承了起来,谁说不是呢,那身旗袍可是得价值上万块钱的呢。
时浅的表情依旧淡淡然的,奉承的话已经是听得太多,早就已经没有感觉了。
“嗯,刷卡吧,这件衣服我买了。”沈媛媛将自己的银行卡交给了店家老板。
沈媛媛带着时浅走进包房时,里面已经有很多人。
江蓝跟几个男人聊得正欢。
“原来是沈大小姐你约的局呀,你怎么迟来了这么久?这可不行,为了表示歉意得自罚三杯。”
钱昊走过来,手中摇晃着酒杯。
沈媛媛倒是豪爽,接过来一饮而尽。
“时浅,还记得吗?我同学钱昊,之前你们见过的。”
江蓝站起来,站在钱昊身边,看着时浅,轻声道。
“嗯?”时浅勉强的牵动了一下唇角,眸色清冷:“不好意思,已经没什么印象了。”
时浅确实对钱昊这个人没什么印象,只是听说这个人做的事都不是什么正大光明的事,基本都可以用臭名昭著做标签了,至于这样的人,时浅为什么还要多费心思去记得呢。
而且这个男人似乎每天都补一个样子,时而换一下行头来骗小姑娘。
所以时浅对这个男人没有什么好感,也不至于说不记得。
“对啊,时小姐这样的盲人,自然是忘记了也是正常的。”江蓝笑的眉眼弯弯。
“我敬你一杯。”钱昊手疾眼快的递上一杯酒。
时浅清冷也没过于的矫情,接过那个钱昊递过来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谢了,我见底,你随意。”
“今儿人多,要是有招待不周的地方。钱昊大哥,时浅是我朋友,替我我好好招待,不准为难时浅哦。”
沈媛媛用眼神示意着钱昊。
钱昊也瞬间心领神会。
在ktv的包房里面,音乐震耳欲聋,酒精的味道非常的浓郁回。
好几个人搂抱在一处的也并不稀奇,所谓的上流社会,简直可以用混乱、肮脏来形容。
让时浅不屑一顾。
时浅只是坐在安静的角落,尽量让自己置身事外。
而钱昊却像个狗皮膏药一样贴在时浅的身边。
“我说时时浅妹妹呀,这么多年都没见你还是老样子,一点儿都没变。
我们都这么多年没见,时浅妹妹倒是越来越漂亮了,让人看了真是心都痒痒了。”
说着的时候,钱昊贪婪的目光不断在时浅身上游走,恨不得将时浅一口吞自己的肚子里面。
“那你的心脏大概是有毛病吧。”时浅眉心微锁,挪了下身体,尽量与他保持距离:“我们不熟,别靠的太近。”
“马上就熟了。”
钱昊一笑,手臂不着痕迹的环上时浅的肩膀,将酒杯递到时浅嘴边,略带着讨好的语气:“我再敬你一杯,你喝一点。”
时浅目光冷冷的扫了这个不知好歹的男人一眼:“离我远一点儿,你身上,有一股味道,让我想吐。”
钱昊嘻嘻一笑。
倒是信以为真的流里流气地闻了下自己,身上确实有烟味,但是好歹又香水味。
但是当两者混合在一起的时候,确实不好闻。
“时妹妹,你这鼻子可真灵,那下次我注意点儿,今天先忍忍,离你远了我怎么和你培养感情?江蓝没告诉你我喜欢你很久了?上见过你一次,我可稀罕你了。”
钱昊说着,手顺着时浅肩头向下,揽上了时浅的腰。
说着说着,钱昊的狗头已经靠到了时浅那边去了。
“你自重点。”
时浅伸手挡开他凑过来的狗头,作势起身离开。
时浅被钱昊一把扯了回去,男人的力气更大,时浅脚下一个踉跄,让时浅重重地跌回沙发上。
“去过精神病院,还去夜子天当过歌女,时浅啊时浅你以为你还是千金小姐?早就被人玩烂了吧,你给我装什么纯啊?现在老子我看得上你,是你的福分,别给我不知好歹的。”
钱昊今儿他倒是没少喝,借着点儿酒劲,就将时浅按倒在沙发上。
音乐声将时浅的呼喊声淹没。
钱昊的大手胡乱的在时浅的身上摸索,刺鼻酒精味让时浅反感。
时浅也不傻,从进来看见江蓝的那一刻开始,自己就知道自己已经是躲不开了。
想着沈媛媛应该是被江蓝给忽悠了。
身旁的人甚至在起哄看笑话。
没有人能将时浅救出来,看来时浅只能靠自己。
恐慌之中,时浅伸手抓住桌上的一瓶酒。
用力砸在桌角上,用已经碎裂的瓶底对准钱昊脖子。
可能是要玩出人命了,大家瞬间安静了下来。
只见时浅握着碎裂的酒瓶对准钱昊的脖子,钱昊的脖子上已经看得见血了。
“你既然知道我在精神病院里面带过,就该知道我这个人的脑子不好,要是真的动起手来也是心狠手辣,说不准我的脑子抽了,不眨眼就……”
时浅眯着眼睛,威胁着钱昊。
钱昊平日仗着家里有点儿势力,平常就很横,但是自己就是个纸老虎。
眼看着酒瓶子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钱昊吓得脸都变得惨败了:“时浅我不过闹着玩儿,你还来真的?”
时浅继续僵持着:“你说呢?连法律都那精神病没办法,我要真的对你动手了,我又有进精神病院的前科,你猜会判我什么罪?”
“时浅,钱昊不过是开个玩笑,没想对你怎么着,你冷静一点。”江蓝看事情闹大了,上前去拦。
时浅紧握着碎裂的酒瓶,骨节发白,自己手腕上滴掉落着血珠早就让时浅有些晕眩了。
时浅胸口剧烈起伏着,有些失血严重。
就在时浅晕眩的时候,被钱昊推了一下,自己的小腿上也扎进了碎玻渣子。
但是时浅很快就站起身来,继续用玻璃瓶钳制住了钱昊,想要给自己找到出路的空间。
此时的时浅已经不怕了。
时浅早就不是当年的小女孩了,经历了这么多足够让时浅成熟了不少。
时浅仰头,眸色清冷:“江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明帆哥喜不喜欢你那是你们的事,别扯上我。”
时浅看向站在一边已经吓傻了的沈媛媛:“像你这样的人,沈媛媛是错把你当成好朋友了,对方这样待你,你却利用他人,敢说自己是对方的好友吗?!”
说完,时浅将手中酒瓶重重摔在墙壁上。
仿佛是在警告。
在场的人抖了抖身子,这时浅还真不是吃素的。
以前就听说了时浅陷害了江淮的母亲,看来这不是传言,按照事前这样的凶残,或许真的做得出来。
“我的底线是有的,我务必警告你最后一次。若是要是再算计我,我可以轻松搅黄你跟明帆哥之间的事,明帆心里我的的分量始终比你高得多。”时浅眯着眼睛,就好像是在睥睨着蝼蚁一样,看着江蓝。
报复一个人最好的方式,是拿走对方最珍视的东西,时浅深知这个道理。
还没等在包厢的众人反应过来,时浅就转身快速离开这里。
像是受了很大的刺激,脚步越来越快,可是忘记了自己的腿现在冒着血。
可是害怕身后的人追过来,时浅一路小跑。
时浅匆匆而逃,穿过马路时,眼前一辆车正朝着她这边驶了过来。
眼前的车灯是在太亮了,时浅被吓得身体一顿,无力地跌坐在地上。
时浅呆愣地地板,手掌的摩擦渗着血,时浅却好像麻木了一样,不知疼痛。
面前多出一双黑色皮鞋,陪着黑色的袜子,如同彬彬有礼的绅士落在时浅的面前,然而走到时浅面前的男人传出了低沉磁性的声音。
“时浅……”
话音刚落,坐在地上的时浅的已经被江淮用手勾起了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