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你这个院长...他有秘书么？
“说到底，不是说精神有问题就可以不择手段，就可以为所欲为。做人一点儿下限都没有，和人渣有什么区别？”
“哪怕你们最终得偿所愿了，看到的也只有残破的风景。会有人为你们发自真心的付出掌声么？你们难道不渴望人们的认同么？”
“很明显，遵守底线的前提下出人头地、做出一番事业，明显更有成就感吧。”
“毫无下限的应对一切，是个疯子都能做到，一点儿挑战性都没有。你们难道就甘心这样，做个随处可见的渣滓？”
卢克站在高台之上滔滔不绝，口沫横飞。台下一众穿着病号服的病人们听得聚精会神、如痴如醉。
甚至有人联想起自己不幸而灰暗的人生，忍不住潸然泪下。
“卢克老师，我们真的还有机会么？我们这样的渣滓也能够重新回归社会么？”有人哭成了泪人，举起手臂大声求教道。
“不要小看你自己，更不要小看这个社会。”卢克紧握拳头挥了挥，声音慷慨激昂，“听好了，小的们。即便是精神病，你还是一个人类。就和有人喜欢骂街，有人喜欢大笑，有人喜欢抠脚是一样的，精神病也不过是众多特征的一种。”
“就把它当成是一种个性，接受它，面对它，然后积极阳光的生活。如此积极阳光的你们，没有人会拒绝的。”
卢克说完，将拳头高高举起，“来，同志们，战友们。现在，大声的告诉我，你们会否有勇气面对这一切？是要做勇士还是做懦夫，是要随波逐流还是要坚定自我，是要奋勇战斗还是对生活缴械投降？”
“现在，告诉我！”
卢克竭力的怒吼之后，整个场面为之一静。
紧接着，一个、两个、三个...越来越多的人举起了手，发出声嘶力竭的呐喊。
“干他！”
“干他！”
“干他狗日命运。”
“干他操蛋的社会。”
“干他狗屎的精神病。”
“噢噢噢噢——”
卢克很满意这个效果。不枉他废了这么多口水，总算让这些人有点儿样子了。
当然，冥顽不灵的也不是没有，这不都在地上躺着呢。卢克的枪法又不是吃素的。
现场一片欢腾，声浪高过一浪，拍得蝙蝠侠一阵精神恍惚。“这...这真的是卢克么？”
因为过于震惊，蝙蝠侠的完美潜行状态被打破，很快就有人发现了这只黑暗骑士。
“啊，老大，我发现了一只蝙蝠。”
伴随着一声高喊，场面再次一静。几百双眼睛齐刷刷地看了过来。
如果是往常，即便人数再多上几倍蝙蝠侠也不带虚的。但现在不一样，这群人眼神太过灼热，就像是有一团火焰在燃烧，烫得人心脏直抽抽。
而更要命的是，旁边还有一只卢克。
眼看着几百个大汉就要围过来，其中不少人已经发出了意味明显的浪笑，很显然，这些是被蝙蝠侠教育过的。
现在，他终于有机会教育回来了。
“老大，请你下令吧。”很多人都和蝙蝠侠是老朋友。只待卢克一声令下，就要上去送上友人的热切祝福。
“咳咳，叫我老师。”卢克咳嗽一声，不满道，“还有，你们是什么意思？没听到我刚才说的么，从此以后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每天积极阳光的面对生活。你们都不听？”
说这话的语气略重，一帮人立刻站直身子绷紧身体，然后齐齐朝蝙蝠侠挤出一个笑容。
蝙蝠侠：......
几百个大老爷们朝你笑，这画面太美蝙蝠侠都遭不住。
“卢克，能谈谈么？”蝙蝠侠依旧是那副得了喉癌般的嗓音。
卢克耸了耸肩，“谈什么？照片么？”
“咔吧咔吧——”蝙蝠侠将拳头捏的劈啪作响，恨不得一拳塞进卢克的脸里面。
但考虑到双方目前的武力值以及人数上的差距，蝙蝠侠选择了忍耐。
一切等他装备升级之后再见分晓。
“谈不谈？”蝙蝠侠依旧话不多说。
“谈。”卢克现在底气很足。虽然卡片消耗了不少，但他可是有香蕉皮这个大杀器在这里。蝙蝠侠若是敢乱来，他就拍一部几百人的写真集。
名字他都想好了：蝙蝠侠和几百个大汉不得不说的故事。
标题炸裂，内容更炸裂，绝对会瞬间火遍全世界。
蝙蝠侠浑身发冷，莫名其妙的危险感应让他看向卢克的眼神满是警惕，怀疑对方又在憋什么坏主意。
但一想到是自己找对方聊，就将警惕深埋眼底，再次板起了脸。
“你们把地洗一下。一个小时后我不想看到任何的污渍。还有这些东西该规整的规整完毕，明白了吗？”
“明白！”几百人齐声大吼，响声震天。
卢克吩咐完这才走向蝙蝠侠，“哟，老伙计，有什么事情？”
“为什么不通知我？”蝙蝠侠问道。“你险些闯了大祸！”
“通知你干嘛？让你给我挖坑？”卢克撇撇嘴回怼了一句。
初开始他的确被吓了一大跳。但冷静下来过后发现，这帮人其实也好搞定。因为他可是有灵幻新隆师傅附赠的技能——大师级话疗术。
这个永久技能一直不起眼，但卢克从来没有忘记它的功效。
灵幻新隆在各大场面中，凭借出色的口才硬是闯过了无数艰难险阻，折服了无数实力远超于他的强者。
他现在用来对付一群普通的精神病，自然无往而不利。
而且跟谁求救不好，跟蝙蝠侠求救？
拜托，他刚坑了对方一把还敢求援，这心得多大？
出于责任心蝙蝠侠肯定会料理这帮人，但顺带着料理料理卢克也在情理之中。
一想到蝙蝠侠蹲草丛候着自己，卢克宁愿面对这几百个精神病。
顶多多费点儿口舌。
而且说一千道一万，他把事情解决了。
解决了问题说话就硬气。
蝙蝠侠被噎了一顿并不生气，而是继续说道，“这些人你打算怎么处理？”
卢克瞪大了眼睛，“什么叫我怎么处理？你该问问你自己要怎么处理。”
“我正好有个想法要和你交流交流。”蝙蝠侠直视着卢克的眼睛，很是严肃。
而卢克却有种预感，这家伙要坑他。
“我准备重整阿卡姆，请你过来任院长一职。”蝙蝠侠说道。
“啊？”卢克愣住了，怎么忽然他就成了院长了？
而听到这个建议后，卢克脑海中立刻就浮现出了某同时穿越流的大佬：人家似乎也是阿卡姆的院长，还聘请又凶又御的哈琳·奎泽尔小姐做秘书。每天都和小姐姐在办公室里面完美扮演院长和秘书的职责。
“吸溜吸溜——”
卢克擦了擦嘴角的口水，严肃脸问道，“那什么，我这个院长应该是配秘书的吧？”
蝙蝠侠：.......
他开始后悔刚才的提议。让这么个烂货进入阿卡姆，这地方估计更加没救了。
还有，你刚才那一脸的伟光正呢，被扔在哥谭下水道冲走了么？
“能不能配秘书啊，蝙蝠侠你倒是说啊。”卢克颇有些急切地问道。
他也不贪心，找两个气势逼人的秘书充充门面，每天过着压榨下属或者被下属压榨的枯燥乏味生活，为哥谭市的和平与稳定出一把子力气。
蝙蝠侠冷眼看着他，语气冷得要掉冰渣子。“你不需要管理病人。”
言外之意就是秘书的事情就别想了。
他对卢克的定义就是门神+保镖，威慑疯人院里面的罪犯和潜在的罪犯，顺便再将这个人放在眼皮子底下牢牢看着，免得又闹出什么幺蛾子。
保镖要什么秘书！
“啥？”卢克震惊了，他长这么大头一次当领导，你竟然连个秘书都不肯给配，这是什么居心？
还有，不管理行政事务的院长要干什么？看大门么？
“算了。我这人也就干架还行，其他的就别找我了。”卢克连连摆手自谦道，说着转身就要离去。
“一千万美刀。”蝙蝠侠也不阻拦，只是报出了自己的价码。
卢克不屑撇撇嘴，也就是他十个月的零花钱。他有系统给的信用卡，额度每个月刷新，看得上这个？
“月薪。”蝙蝠侠再次加码。
卢克脚步一顿，而后继续向前走。“算了，我这人闲云野鹤惯了，受不得约束。”
说着回头对蝙蝠侠竖起了大拇指，“既然你这么有钱，现在到你蝙蝠侠发挥钞能力的时候了。我就不打扰了，告辞。”
说着也不等蝙蝠侠回话转身就走。他还有七次抽奖没用呢，哪有功夫陪他一个糙汉唠嗑。
连个秘书都不肯配，差评！
“小的们，好好接受改造。回头我来看你们。”卢克对着众人动情说道，眼眶都红了。
“噢噢噢噢，老师，我会想你的。”
“老师，一路走好。”
“我们会永远怀念您的。”
刚开始病人们的说法还算正常，越到后来越是离谱，搞得卢克好像要挂掉一样，听得他是满头黑线。本来还想说的场面话也不说了，脚下生风消失在围墙之外。
蝙蝠侠没有阻拦，他看着卢克远去的方向，眸光深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呼，好险。”卢克开车跑到几公里之外，这才抹了把冷汗。“差点儿就被蝙蝠侠给框住了。”
对方的险恶用心真以为他卢克看不出来么？不就是把他卢克给锁在那里，好方便随时随地看管嘛，顺便给他蝙蝠侠减轻点儿业务压力。
可看破归看破，他为什么要去把自己送到蝙蝠侠跟前，给对方大把的时间和机会去研究自己的弱点，然后给自己制定planA到plan10086？
要真是这样，他手里面再多底牌都不够用的。
好在他机智，装了一把色鬼给蒙混过关。
没错，刚才那一切都是逢场作戏，纯属表演需要，并非卢克的真心。
就是这样！
卢克点头肯定了自己的人格，对自己视金钱如粪土的高尚情操而钦佩不已。
默默给自己点了几十个赞之后，卢克驱车来到一家豪华酒店，订好房间进入之后便打开系统。
“系统，开启七次抽奖。”
“叮！宿主开启七次抽奖，获得奖励如下：
人物卡：远山金次。（听说英雄救美和这张卡片更配哦）。
精神属性点X 1.
人物卡：断水流大师兄（我不是针对你，我是说在座的各位都是乐色）。
物品卡：旺仔牛奶（喝了这罐奶，做最靓的仔）
能量属性 X 1.
人物卡：藤原拓海（秋名山上谁为峰，一见86尽成空）
技能卡：冷兵器大师（你砍人的手法已经出神入化）。”
除了有些解说让人吐槽之外，其他的还真没啥吐槽的。
藤原拓海卢克听说过，秋名山车神嘛。自己一直向往做一个老司机，现在有机会了。
断水流大师兄，这个就厉害了。是个能一人干翻上百个武林好手的存在，堪称人间凶器。接下来能否进阶格斗大师，希望就要落在这位身上了。
至于远山金次，卢克眯了眯眼，从遥远的记忆中搜出一个老番，渐渐回想起这位老兄的种种离谱操作，眼神开始明亮起来。
没别的说的，这个人物卡就是他的又一大压箱底的底牌，与伍六七齐平。
感慨这次收获颇丰，卢克再次开始给自己分配属性点。这次任务奖励加上抽奖所得总共八点，卢克依旧是按照水桶原则来分配。
人物面板随之刷新。
“宿主：卢克。
体质：18
能量：16。
精神：16。
财富值：20000。”
看着均衡的三大属性，卢克满意点点头。
忽然他想到了一件事，便问道，“系统，这个人物卡的时间能不能延长？”
体验卡时效太短，导致他出任务的时候总是会遇到各种问题。最普遍的就是敌人还没解决，时效已经到期。
比如他想要多蹭点儿经验但体验时间已经结束。
如果能延长那自然是最好的。
“可以。”系统的回答让卢克精神一振。
“真的行？怎么做？”卢克激动说道。
“需要消耗财富值。根据人物卡实力层级的不同，每秒钟消耗的财富值也不同。”系统回道。
“好家伙，原来这才是氪金端口。”卢克这才明白这些财富值的用处。超时之后的体验卡加钟耗费惊人。
“好吧，看来以后还是得计划着使用，不能太浪。”卢克决定只在最紧要的关头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