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在女魔头身边偷偷成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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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洞府机缘

苏墨急忙后退躲避,背后撞上冰墙。

剑气贴着他脖颈掠过划出血痕,并削断几缕发丝,在墙面炸开蛛网裂痕。

“好险,就差一点。”苏墨后怕不已,方才他再慢一点,恐怖就要被斩杀了。

碎冰四下飞溅,沾染在脖颈之上,与刚才划出的血痕触碰。

刚接触血液,丹田中的玉璧再次异动,自丹田处缓缓形成一个小型的漩涡,开始吸收着空气中残留的剑气。

苏墨浑身剧震,眼前浮现出幻象。

江映雪执剑立于尸山血海,白衣染血,墨发飞扬。

剑尖滴落的血珠在半空凝成冰棱,化作万千剑雨倾泻而下。

一头妖兽哀嚎着被冰棱贯穿,血肉冻结成冰晶齑粉。

“这是……她的剑意残影?”苏墨喉间发干。

幻象消散时,苏墨扶着冰墙喘息,发觉体内灵力流转快了些许,隐隐之中,似在强化经脉。

脑海之后,也有东西正在形成。

没有痛苦,反而让人舒适,清凉明智。

苏墨静静的感受着变化。

片刻后,光芒消失,那种舒适感也随之褪去,他好奇的观察面板行列,惊喜的发现出现了新的变化。

【敛息术(被动)激活】

【修为:练气三层】

【状态:玉璧完整30%(完整率太低寿命消耗提升三倍)】

【神通:完美伪装(每日一次)】

【功法:玄元诀,寒霜剑法】

【灵气进度:3/100】

“寒霜剑法?”

苏墨能够察觉到神识之中,突然出现了部功法。

这是女魔头的剑法?

思考片刻,他打算尝试一下。

随着脑海中的招式,以指为剑。

一遍又一遍的尝试,苏墨开始逐渐熟练起来,渐渐的一股气势似从身上散发出来。

最终,他的指尖凝聚出一股剑气,在空中轻轻一划,隐隐间有破空的声音。

苏墨心中大喜,想不到这次居然还有额外的收获。

……

子时将至,洞府内的寒气愈发刺骨。

苏墨缩在角落的蒲团上调息,灵气在经脉中流动散发的暖意与周遭冰霜抗衡,在皮肤表面凝出细密水珠。

他闭目试探着运转玄元诀,往日滞涩的灵力竟如溪流般顺畅,周天循环也快上了许多。

苏墨内视丹田,原本稀薄的灵力漩涡竟浑厚了一倍。

“炼气四层?!”苏墨猛地睁眼,却见玉璧金光一闪,灵力漩涡复归平静,境界又稳稳压在炼气一层。

【敛息术(被动)激活】

【修为:练气四层】

【状态:玉璧完整30%(完整率太低寿命消耗提升三倍)】

【神通:完美伪装(每日一次)】

【功法:玄元诀,寒霜剑法】

【灵气进度:24/100】

苏墨攥紧衣襟,指尖因用力而发白。

三年苦修不得寸进,如今终于有了突破!

他忽然想起白日吞噬剑气的异状,鬼使神差地将掌心贴上冰墙剑痕。

“嗡!”

数十道剑气残影呼啸而来,苏墨连忙调动玉璧,玉璧顿时发出金光将其尽数吞噬。

【灵气+10】

一连串的提示在苏墨的脑海中响起。

吞噬的过程霸道,苏墨只觉经脉胀痛欲裂。

强撑着一直等到剧痛消失,苏墨大口喘着粗气。

虽然过程极其的痛苦,但苏墨的境界也随之猛的提升。

竟然连续跨越了两层的境界。

苏墨深吸口气,平缓了激动的内心。

他似乎看到了修炼的希望。

接下来头疼的事便是玉璧了,关于它的来历,苏墨并不清楚,对于该如何修复更是不懂。

但玉璧的缺陷却是要早日修复。

总不能一直三倍消耗寿命吧,他人一日,自己却要白白损失两日。

……

当晨光透入洞府时,苏墨已将寒玉台清扫完毕。

也就这时剑气破空而至。

江映雪踏剑而来,霜色裙裾扫过玉台,不染一丝尘埃。

她忽然驻足,指尖掠过某处剑痕:“昨夜有鼠辈潜入?”

苏墨垂首,喉结微动:“弟子整夜在此清扫,并未见外人。”

突然,剑气毫无征兆地贯穿他右肩。

苏墨踉跄跪地,鲜血尚未滴落便被冻成冰珠,砸在地上发出清脆声响。

“说谎。”江映雪剑尖挑起他下颌,“这处剑意残留少了三成。”

苏墨咬牙挤出声音:“许是……弟子擦拭时无意触碰。”

一时间,周围寂静无声。

良久,剑尖撤去。

江映雪抛下一瓶丹药,踏剑升至玉台上方,残影如冰蝶纷飞:“今日起,加扫玉台外围。”

等了许久,苏墨见对方没有再关注他。

这才重重舒了口气。

刚刚对方的举动吓出了他一身冷汗。

还以为她会深究剑意消失的原因。

不过还好,对方并未过多询问。

苏墨拾起丹药,朝着江映雪的方向躬身行礼而后退出了洞府。

“这女魔头,性格还真如传言所闻,古怪难猜。”踏出洞府,苏墨小声嘀咕。

可在他看不见的地方。

江映雪手中凝出一枚冰镜。

镜中所映正是离去的苏墨。

“竟在背后说我坏话。”

……

后山的松林裹着厚重冰霜,枝桠低垂如鬼手,风掠过时簌簌抖落雪沫,砸在地上碎成一片银屑。

苏墨踩过覆雪的青石小径,竹篓中玉瓶叮咚作响,每一步都陷进及踝的积雪里。

江映雪要他采的“玄冰露”,需取自寒潭泉眼之水。

这差事看似寻常,可泉眼位于后山禁地边缘,连巡逻弟子都避之不及。

“该不会说坏话被她听到了吧。”苏墨十分郁闷。

他总感觉女魔头是故意的。

这地方怎会让他一个杂役来此。

紧了紧单薄的灰袍。

前方树影忽地一晃,积雪扑簌簌砸落,惊起几只黑鸦。

鸦群盘旋嘶鸣,猩红眼珠死死盯着他背后的竹篓。

“连畜生都闻得出死人气......”苏墨低声自嘲,靴底碾碎冰碴的“咯吱”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禁地界碑斜插在岔路口,碑文被风霜侵蚀得模糊难辨,唯有一道剑痕贯穿“擅入者死”四字,切口平滑如镜。

他驻足片刻,从怀中摸出江映雪给的令牌。

将令牌向界碑上方接触。

令牌触到界碑的刹那,藤蔓覆盖的岩壁缓缓裂开一道缝隙。

刚好能够让苏墨通过,刚踏入,腥湿的水汽扑面而来。

泉眼隐在深处,幽蓝水雾氤氲如纱。

苏墨走进泉水,俯身舀水,但当玉瓶将满时,水面忽地泛起细密涟漪,不似活水流动的波纹,而是一圈圈向外扩散的涟漪。

“不对!”多年杂役生涯磨出的直觉让他立刻察觉出危机。

他后颈汗毛倒竖,猛地后撤,刚离开潭水半步。

“哗啦!”

黑影突然破水而出,利爪撕破水幕直取苏墨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