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富养四崽,我嘎嘎掘婆家祖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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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别整天就想着床上那点事

谭北跑回自个家,院子里谭有贵蹲在一边抽旱烟袋,监督谭老三和谭老大砌墙。

他大声喊:“二叔不来,二叔在家把二婶压在身底下打。”

谭有贵立马来了兴趣:“打的狠不狠?”

谭老三在拌水泥,谭老大在离老远的地方砌砖,今天才开始动工,并没有砌多少。

两人也竖起耳朵八卦,出了那样的事后,兄弟俩就跟仇人一样,谁也不理谁了。

要不是谭有贵在这看着,两人肯定会打起来。

谭北绘声绘色的夸张说:“反正把二婶打的嗷嗷叫。”

谭有贵解气道:“就该打,不打不老实!”

谭老大问:“那你二叔还来不来,打归打,活还是要干的,谭北你再去叫一次。”

“哦。”

谭北又屁颠屁颠的跑过去了,但这一次林来娣家的大门插上了。

他在门外喊了好一会,都没人理他。

谭北又屁颠屁颠的跑回家传话:“二叔家门插上了,喊不开。”

谭老三说:“爸,你去叫。”

凭什么家里的活,谭诸墨不干,他也是家里的儿子就该他做。

谭有贵深思熟虑了下:“明天再叫,诸墨啊,一般不发脾气,发脾气起来吓人的,别去招他了。”

......

晚饭是谭诸墨做的,三个大女儿围着桌吃饭,小女儿刚吃完奶睡着了。

谭诸墨跟林来娣正冷着,林来娣不吃他做的饭,在床上躺着。

谭诸墨就让谭幸运喊了一遍林来娣吃饭。

谭幸运喊了两遍,林来娣都说不吃。

谭诸墨又让谭多福和谭珍宝姐妹俩又去喊了一次。

林来娣还是不吃。

谭诸墨虽然沉着脸闷不吭声吃饭,但心里有点慌。

想着他也没用力打她,就挠痒痒似的拍了她两下屁股,但又想着男人的力气天生比女人大,会不会真的弄疼她了。

想到这谭诸墨沉不住气了,放下筷子亲自去叫林来娣。

林来娣听到他的脚步声,赶紧挤出眼泪,故意发出一抽一抽的哭泣声。

谭诸墨看不到林来娣的脸,她是侧着身子,背对外面,但她的肩膀露出来了一颤一颤的。

谭诸墨内疚的认错:

“刚才是我不对,起来吃饭吧,你不吃饭哪有奶水,看在明珠的面子上,起来吃点吧。”

林来娣不理他,故意哭泣声大了一点点。

谭诸墨讨好的巴拉了下她的胳膊:“好了,要不然你打回来,成不成?”

林来娣不给他扒拉,耍了他一下,依然不理他。

谭诸墨从来没哄过老婆,主要以前的老婆也不用他哄,懂事的很。

也就从生完四丫头后人拽了起来。

谭诸墨不知道怎么哄,反正也道过歉了,林来娣不想搭理他,可能过两天就消气了。

他就没再哄,出去了。

.......

第二天,谭北又来喊谭诸墨去帮忙砌墙,林来娣还在生气,谭诸墨就找了个腰疼的借口拒绝了。

隔天他谭有贵亲自来叫他去活,他同样是这个借口拒绝了。

为了不让谭有贵有意见,他特地买了膏药贴在腰上给谭有贵看了下。

谭有贵看了阴阳怪气的冲林来娣的屋子说了句:

“别整天就想着床上那点破事,留点力气干活!”

谭诸墨嗔谭有贵:“爸,你胡说什么!”

林来娣在坐月子,两人一直分房分床睡,从林来娣孕后期到现在,他已经寡了3个月了!

林来娣在屋里抱着孩子在被窝躺着,她冲外面说了声:

“对,有力气可千万不要用在老婆身上,得全部用在阿猫阿狗身上!”

谭有贵气的抖了抖旱烟袋,咬牙切齿的,谭诸墨知道他要说难听的话,忙把谭有贵往外面拉。

“得使劲打,打少了!”

这话是在院子里说的,林来娣没听到。

谭诸墨敷衍谭有贵:“你赶紧回去吧。”

谭有贵想到正事:

“你妈的事,你不管了?还有屋里那个死女人,坐了马上一个月的月子,不去生产队干活了?皇后娘娘都没她金贵!”

“我心里有数,妈的事,我过两天人就去派出所。”

谭诸墨边说,边把谭有贵往外推。

谭有贵骂骂咧咧的走了。

最终谭有贵家的墙不用他去帮忙也砌好了。

谭诸墨瞒着林来娣去派出所签了谅解书。

毕竟是他亲妈,他能怎么办?

这天林来娣刚好出月子,黄伟立马就来找她了。

意思是该上工了,毕竟大队是有生产任务的,不上工对她也没好处,到时候分粮分的少。

林来娣本来就打算出月子去上工的,毕竟家里还有4个女儿要吃饭。

赵大花回来后,恍惚了两天,老老实实的一句话都不敢说。

生怕又被逮进去,关小黑屋。

连门都没出,甚至村里人都不知道她出来了。

......

白天,林来娣跟谭诸墨去生产队干活,会把四个女儿都带上。

把谭明珠放在篮子里,放在树底下,让三个姐姐看着。

林来娣在地里随时都能看到。

地里的人都知道他们家的情况,也就习以为常了。

谭有贵,赵大花只给老大老三家带孩子。

林来娣的四个孩子都是在地里长大的,小的时候,林来娣就背在背上干活,一晒就晒一天。

所以谭幸运和谭多福都很黑,谭珍宝和谭明珠小点,能放在树底下遮阳,有姐姐们看着。

上一世林来娣都是忍着的,现在她不忍了,手干一天活,嘴巴也说了一天。

把赵大花和谭有贵的偏心在地里传的沸沸扬扬。

以前总说家丑不能外扬,凭什不外扬,不外扬怎么能知道谁对谁错。

谭诸墨越让她别说,她说的越厉害,并大声嚷嚷:“我现在就是一个泼妇,你不让我说试试!”

这个事很快就传到赵大花耳朵中了。

她缓了两天,精神也恢复了些,看着本来就不大的房子中间砌了一堵,她心里就闷的很。

一个月没吃到鸡蛋了,她想的慌,想着吃个鸡蛋补身子。

谁知她发现蛋没了,鸡也没了。

急的她大喊:“我的鸡呢,我的鸡呢,谁偷了我的鸡!”

“被二婶吃了!”谭东接赵大花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