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34章 那很变态了。
“您这不是活该吗,纯活该。”江锐捂着脸笑道。
“您不是智商远超同龄人啊……您这是胆量远超同龄人,您继续继续。”
维嘉也掩口而笑,显得格外娇俏。
“相较于高中,初中的同学比较正常,但初中生的玩笑恶劣,自我入学开始,学校就像小说里写的黑暗森林一样,没人敢和同学说要去厕所拉个大的。”水友想了想,继续说道。
“因为不少人把坑位当成旅游景点,且会往厕所里的蹲坑泼水,这个陋习直到某次校长如厕时,抬头看到一个开了闸的水管才算结束。”
江锐突然想到个达摩克利斯之剑的梗:“副校长被厕所天花板藏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吓得不敢如厕了。”
弹幕:“难道你才是真正的天才?”
“等等……”江锐想到一件很严重的事。
“你说的这个水管流出的水不会是恒温37℃的黄色液体吧。”
水友沉默片刻:“是的。”
“咳咳。”维嘉刚抿了口水,听到这话呛到了。
脸被水呛的通红。
“是冰红茶吧,一定是冰红茶吧。”
“恒温37℃的冰红茶?无敌了。”
“太恐怖了我草。”
水友继续说道:“我的座位在教室的倒数第二排靠窗,我的同桌是喜欢看脆皮鸭文学的生理性别为女性的铝铜。”
真的,这个水友讲话的槽点太多,江锐甚至想吐槽他说都每一句话。
终于出现妹子了,看来这就是情感的开始?
“他也会自己生产精神粮食,经常和我分享她精湛的文笔,或者向我询问真实的男性生理情况,让她著作的科学更加严谨。”
“坐在我后面的哥们,是个高瘦且富有艺术气息的美男子。”
噢?难道是三角恋?这情感电台终于进入正题了!
“如果不是因为他是个二次元,再加上有非常严重的中二病,可能在初中就已经童贞毕业了吧。”
“什么玩意啊!他是神木光还是今村耕平啊。”江锐实在忍不住吐槽道。
水友认可道:“是的,他自称为神,并要我们也称他为神。”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维嘉笑的东倒西歪。
“考虑到「神」可以在我上课无聊的时候借我看《偷星九月天》和《爆笑校园》,我还是会带有敬意的念诵祂的名讳。”
“「神」是一个富有行动力且毫不在意他人目光的人,初二上学期学期末,在回家路上穿过学校后面的公园时,「神」突然和我说:荷花池中央封印着恶魔的魔法阵松动了。”
“他必须要立刻修复魔法阵,于是丢下书包,脱光了所有衣服,到池子里裸泳,然后因为脚抽筋差点溺死在一米五的小池子里,还得了感冒,错过了期末考试。”
江锐嘴角微微抽搐,然后又莫名其妙的笑起来。
“我受不了了,这不是中二病,这是精神病啊哈哈哈哈,我怀疑你这个同学就是想逃避这个期末考试。”
维嘉嘴角比狂徒还难压:“我感觉看了一集银魂,果然不是凡人啊。”
“喊上还有个同学是个变态阿宅,这个阿宅是我觉得班上最变态的一个,因为他打怪物猎人只玩太刀,打无畏契约只玩奥丁,打csgo只玩野牛。”
江锐摸了一把头发:“那很变态了。”
“这个阿宅每天上学的时候,都会在校门口买一杯珍珠奶茶,他也是我们班唯一一个能把珍珠奶茶里的珍珠吃下去的男人。”
“我一直好奇为何有人能把黏黏糊糊的球状物吃下去。”
维嘉这就不服了:“糯糯的珍珠多好吃的。”
“王姐稍安勿躁,我个人感觉那家店的珍珠口感,味道像极了用过的小雨伞的味道。”
维嘉没绷住,红着脸抓狂道:“你为什么会知道用过的小雨伞是什么味道啊喂?!”
江锐已经笑成啥笔了:“是这样的水友桑,如果是你的话,你把用过的小雨伞吃掉我也不会觉得意外的呢。”
维嘉一边笑一边拍桌:“这才是最恐怖的啊!”
“如果别人这么说我会当做开玩笑,但你是真的有可能干出这种事情的啊!”
水友讪笑一声没有搭话:“我们那的珍珠无比的黏,只要粘上了,哪怕是天花板都能稳稳的黏住。”
“其他同学们也不吃珍珠,不过虽然我们不吃,但是会用吸管把珍珠吸进嘴里化身豌豆射手,和朋友来一场紧张刺激的花园战争,这项运动曾经在我初二的时候风靡一时。”
“发展到上课的时候也能听到惊人的噗噗声。”
“神经啊。”江锐想到这个场面就想笑。
“那家店的珍珠黏到让人怀疑是不是加了什么海克斯科技,教室的天花板粘满了让人忍俊不禁的干瘪黑色颗粒。”水友讲到这自己都笑了起来。
江锐现在知道为什么是天花板了。
弹幕:“只见过桌底下的口香糖,没见过天花板上的珍珠,涨知识了。”
“我们的班主任把真人花园战争列为禁播游戏,并试图组织动员班上的学生扫除天花板上的黑色颗粒。”
“我初二下学期的期中,班主任不知是看到了我那个女通讯录同桌错当成语文作业提交的脆皮鸭文学,还是看到了我那「神」后桌在阴雨天抽风喊了一句‘奥丁,我必斩你。’。”
“她决定将我这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从倒数第二排靠窗的主角位置换到前排,为了纪念搬家的日子,我上学期买了一杯珍珠奶茶。”
“可惜花园战争被禁播了,喝完奶茶之后我盯着这些珍珠发呆,而我坐在前排,不知道是不是粉笔灰的原因,导致我严重的过敏性鼻炎蠢蠢欲动。”
“我的鼻水像也像饥渴的魅魔遇到肌肉哥布林,滔滔不绝,一节课用掉两包纸巾却还是像趵突泉一样往外喷水。”
江锐:“我感觉大的要来了。”
维嘉:“俺也一样。”
水友继续自顾自的讲:“可能是因为小时候被摧残的时间不一样,只有右鼻孔会这样,被鼻炎折磨的我突然瞥见了桌上的海克斯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