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七零:作精被硬汉宠爆了](https://wfqqreader-1252317822.image.myqcloud.com/cover/232/53387232/b_53387232.jpg)
第1章 讨厌的男人
“周肆,起床起早饭了。”贺应淮一大早买好小笼包、甜豆腐,美滋滋地敲邻居门。
“太阳晒屁股了,你怎么还好意思躲在被窝里不出来?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35岁正是闯荡的年纪,你没钱没男人,现在把时间浪费在睡觉上,以后老了怎么办?”
“别人的35岁,事业爱情双丰收,儿女双全,生活美满。再看看你,嫁给裴易安十几年,屁也没捞到,你当初眼光高,费了好大劲嫁给裴易安,我还以为你会幸福一辈子呢。”贺应淮说着说着就酸了,周肆眼瞎心盲,看不到他的好,非要追在城里小白脸后面跑,最后得到了什么?
要是当初周肆选他,他们孩子早打酱油了,她也早住上小洋房,坐上小汽车了。
当然,现在也不晚,要是周肆想开了,他们随时可以领证。
睡的香甜的周肆熟练用枕头捂住耳朵,贺应淮聒噪的声音、急促的敲门声比一百个闹钟好使,周肆被扰了好梦,怨气极重走出卧室,开门骂人,“贺应淮,你是不是有病?”
“天天在我门口狗叫什么?你家住海边啊,管这么宽,老了怎么办,老了”
贺应淮最讨厌她说死不死,太不吉利,他的夙愿:和周肆白头到老。贺应淮堵住她的嘴。
周肆脸小,就贺应淮巴掌大,他看着周肆漂亮的眉眼,燥热起了,这祖宗开门前不能换身衣服吗?
她熊大腰细腿长,肤白如凝脂,身上带着独特好闻的女人香,穿着浅绿色吊带睡裙,又纯又魅,前面一颤一颤,晃得贺应淮眼睛红了。他立马推周肆进屋里,火速关上门,不许别人看见周肆泄出来的春光。
周肆猝不及防被捂住嘴巴,下意识咬他,被充满荷尔蒙的成年男性包围,她腿软了,虚张声势得掐他挠他。
温热柔软的唇纹在他手心,贺应淮额头冒汗,笑着调侃道,“周肆,你属狗还是属猫?”
“属你**。”贺应淮松开手,周肆谩骂道。她生气也好美,贺应淮笑着注视她,周肆拳头打在棉花上,更气了,要不是看他手里还提着早饭,她又要打人了。
“吃早饭。”贺应淮把早饭放到餐桌上,转身去给她拿外套,tmd,再看几眼,贺应淮要出洋相了,一边往衣帽间走,贺应淮一边闻手心气味,真香。
“贺应淮的电子厂什么时候倒闭?”
“他好歹是几个厂子的老板,怎么这么闲,逮着她天天骂,脑袋被驴踢了……”周肆离婚后,贺应淮突然买下她隔壁房子,阴魂不散的缠着她,见到她就说她眼光差,千挑万选的前夫不过如此。
救命!
谁没有眼瞎的时候?
结过一次婚跟案底一样被他天天说,周肆一个头两个大。
贺应淮回到客厅听见周肆咒她破产,挑了挑眉,把外套套她身上,“伸手。”
周肆背后说人坏话从不心虚,伸手让他伺候,贺应淮让她不舒服,她回敬,“贺应淮,你35没结婚,身边没一个女人,你不是喜欢男人吧?”
“还是说你不行?”
贺应淮看着她挑衅的眼神,明亮肆意,一如她的名字,他挑了挑周肆的下巴,带着一股痞气,试探道,“试试不就知道了?”
“试你弟。”他的眼眸幽深,夹杂着周肆说不出情愫,她心被他扰乱,转过头吃饭,拒绝道。
贺应淮就知道她说不出好话,闷闷笑了笑,这人浑身上下就嘴硬。
周肆背对着他,听到他低声轻笑,无措的扣了扣手心,先不说贺应淮缺不缺女人,周肆是真缺男人了,居然觉得死对头声音好听。
贺应淮站在她身后给她手梳头发,她发质好,头发柔顺茂密,手指穿过她的发丝,给她扎了一个马尾辫。
“贺应淮,我等会还要睡。”周肆潜台词:吃完早饭赶紧滚出她家,并且别再她家门口哔哔了。
贺应淮听懂了,掐了掐她的脸,笑骂道,“用完就扔?”
“我用什么了?你不一天天没事找事在我门口骂我点我,我会惹你?”周肆一百个不满,说的好像她是渣女似的。
“我说的不是实话吗?当初那么多人喜欢你,你偏偏挑中了最不爱你的人,裴易安只给你钱,不给你爱,你过得多差劲。”贺应淮坐到她对面,边吃早饭边唠嗑。
“呵呵~他们现在是飞黄腾达了,我高攀不起了。”周肆阴阳怪气道。
当初追求周肆的人确实挺多,不过他们条件差,没一个比裴易安条件好,做错选择,周肆后悔但不多,裴易安是个男人,给不了她爱,但给她的钱够她花,离婚后也承诺一直赡养她,挺不错了。
“好好说话,你也很好,不要妄自菲薄,爱你的人会一直爱你,一直等你。”贺应淮喜欢她明媚灿烂,心疼她自怜自艾。
“我很好要你说?”周肆觉得他似乎话里有话,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她又反驳贺应淮。周肆说反话,他还当真了?
“这才是你嘛。”自恋。贺应淮看着翻白眼的周肆,爽朗地笑了笑。
“离婚后有什么打算?要不要来我厂里上班?工资你随便开。”考虑到周肆才离婚不久,贺应淮打算不紧不慢的追求她。
“不要,裴易安会养我一辈子。”离婚后,她分到一套房子,还得到长期饭票,赚翻了。她要当快乐的咸鱼,怎么可能去贺应淮厂里找罪受,想也不想回绝了。
“你还想着裴易安?”贺应淮眼神一下子变得很危险,目光锐利的看着她,仿佛想要看穿她的心。
周肆受压,说出来的话能气死人,“贺应淮,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贺应淮心梗了,这辈子也就周肆有本事能气到他。“你就是贱,爱一个不稀罕你的男人。”真正爱你的人,你视而不见。
“你更贱。”谁大清早遭受人身攻击都会不爽,周肆食欲无,放下筷子冷眼看他。
“是,我最贱了,我不烦你了,你再多吃一点,你中饭想吃什么?饭点我给你捎过来。”她就吃了两个小笼包,等会睡着睡着饿醒了,她又该难受了,贺应淮劝她再吃一点。
“行,你把中饭放我门口,我要吃黄豆炒五花、卤鸭脖、莴笋丝、鸡蛋汤。”他服软,周肆气顺了,不和身体过不去,再吃两个小笼包,吃完甜豆腐。
“我不要放你门口,我要和你一块吃,饭点前你必须起床,吃完饭我带你出去转一转,省得你闲的慌惦记旧人,走不出来。”贺应淮盼她离婚十几年,总是等到了,恨不得时时刻刻黏着她。
“随你。”周肆摸不着头脑,她表现的很爱裴易安吗?这有什么走不走的出来的?老板脑子跟别人不一样,真会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