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19章 直击长安取中原,一统华夏定乾坤
春风如沐,汉军北出岐山,行军月余,扎营于渭水南岸。
“丞相,当下我军随远道而来,为疲惫之师,然需趁魏军不备,整军渡河,以击不备,或可取胜,我已命马超将军,率羌兵由陇西而来,可前后夹击,一战则岐山可定矣。”
诸葛亮羽扇轻挥“陆将军果然足智多谋。此计虽好,但仍需另派一军接应,以防不测。”
“众将听令!”
“魏延,马岱,着你二人率兵五千,二更造饭,三更渡河,夜袭魏军营寨。”
“王平,着你率三千弓弩手手,于南岸齐备,若魏延马岱有失,你可为其接应。”
“关兴张苞,着你二人率兵五千,自上游架设浮桥,来日供我大军渡河。”
“姜维姜承,着你二人率兵两千,绕过岐山,往陇西方向,接应马超将军。”
“众将需依计而行,奋力攻打,克复中原,指日可待。”
而此时,司马懿率领大军刚过长安,他早已料定岐山此战必失。便行军至陈仓扎营。
翌日,果不出所料,在蜀军的奋力攻打下,岐山九寨,尽数落入蜀军之手。
“丞相,如今西北地区尽在我手,更加我军长途跋涉,可待军休整几日,然后进兵,方能克敌。”陆临谏言。
“恩,陆将军之思,与亮不谋而合。此战能取岐山,多亏陆将军之计。传令下去,各营安排休整,两日后拔寨。”
随后,陆临又找到魏延。
“文长将军,在下有一事相求,还望文长将军务必尽心竭力。”
“陆将军言重了,但说无妨。”
“我想令你率兵偷渡子午谷,司马懿不敢来岐山,必在陈仓屯兵,丞相率大军正面掩杀,汝可率奇兵,抄其后路,届时魏军大乱,一战可擒矣,只是子午谷道险峻异常……”
“那有何难,我早有此计禀谏丞相,奈何丞相不依我计,我亦……唉……你若真能说服丞相,延死不足惜!”
“明日,你请自荐往阳平关探查,丞相必然同意,你可率本部人马,轻装偷渡,我预算半月有余即可抵达长安,切记不可穿盔带甲,止在山脚设一暗营,将蜀中服饰尽数换下,伴做百姓入城长安,在城中散布司马懿兵败投降的消息。随后方可率兵往陈仓而来,切不可穿蜀军铠甲,换上魏军铠甲,但若问起,止说是长安援兵即可。”
半月后,艳阳高照,司马懿坚守陈仓不出,半月来,大小战役数场,司马懿自知不是诸葛亮对手,只能以静制动。以待敌军疲敝。
“丞相,司马懿我素知此人善隐忍,曹操在世时,能以马车碾腿来瞒天过海,以防曹操对其加害,可想此人之隐忍程度。数日来阵前骂战,皆不奏效,反被其拿捏我军动向。我意不向魏军挑战。即日起,我军营寨消声匿迹,每日止派巡逻士兵间隔巡逻。日继撤旗大纛。然我军暗中将兵设伏与我寨周围,不出七日,司马仲达定然夜袭,届时,若他自来,可直接擒之,若其不来,也能杀其不备,再设一军,止待其军出,便袭其营寨,如此,方可大胜,若不能擒司马仲达,其必退守眉县,我半月前以命魏延将军偷渡子午谷,以袭敌后,届时,眉县乃孤城一座,何愁不下?”
诸葛亮看着沙盘,脸上露出久违的微笑,那是只有先主刘备在世时的笑容。
却说魏营早已吵翻了天。
“爹,如今蜀军已三日未来挑战,我观其寨,连巡逻守卫都少了几班,若不主动出击,那陆临小儿和那诸葛老贼岂不溜走?”
悠闲卧在榻上的司马懿听到此话,忽的起身就是一巴掌。
“黄口小儿,你懂什么,此乃陆临与诸葛亮之计,前番每日前来骂战,透露于我日程信息,此番又空数日不来挑战,是击我之疾,昭儿,凡事不可冒进,诸葛亮老谋深算,更别说近年来,那陆临与姜维,每个都是成竹在胸,面对此等对手,定要沉得住气,似你这般着急,若你独自带兵,岂不尽数受其暗算?快回营歇息去吧。”
说完,司马懿又躺倒在榻上,嘴里哼着北方小曲儿。
几日后,月光好似一束探照灯般照亮整个陈仓,寂静的夜里,时不时传来几声狗叫。
魏军营寨黑压压一片,玄甲铁盔在月光下好似一只静卧捕猎的玄色猎豹。
“传令,若行军途中,有人出声,格杀勿论。出发!”
随着郭淮的一声令下,魏军营门应声打开,玄色蚂蚁鱼贯而出。
玄色军团来至蜀营门外,郭淮挥手示意掩杀进去。
随即,喊杀声破空震天。冲进营寨才发现,果然,已是空营一座。此时空中“火流星”破空而至。蜀营瞬间化作一片火海。
“鼠辈,你中我丞相之计也!”
魏军还未来得及逃窜,埋伏在蜀营周边的姜维早已率军包围。
且说另一边。
马超率领的一万步卒,在蜀营喊杀震天时早已抵达魏营。魏军士卒尽被对面喊声吸引,马超趁此时机,暗中放火,待其发现时,魏军早已十去其八。
“失火啦!失火啦!都督快走!我等中计矣。”
一副将满脸碳灰的跌进中军大帐。
原本悠闲的司马懿,忽的起身,满眼的不可置信。但也来不及过多思考。遂穿起铠甲,自后帐而出,随便逮来一匹战马,便落荒而逃。
天亮时分,数万玄色魏卒被囚在蜀营一边,魏军营寨早已化作焦炭。
诸葛亮挥着羽扇笑道“今有陆临将军相助,克复中原,还于旧都,指日可待啊,哈哈哈。”
且说魏延率本部三千人马翻越崇山峻岭来至秦岭出口,上山之时,率兵三千有余,而抵达出山之时,魏延身边仅剩八佰余勇士在旁。
魏延按计,率十余人部从,换上便装伴做百姓,往长安散播流言。随即领着这不到一千人马星夜往陈仓而去。
“丞相,当下需少待片刻,方可进兵,我军粮道未及,贸然攻打眉县实非上策,我已命墨家工匠夜以继日修缮运粮通道,还需十余日方可至眉县。我军应趁此机会,收编魏军,后分兵斜谷,魏延军按算也快抵达眉县,丞相率大军正面掩杀,届时三路大军攻打眉县,料司马懿几万人马,也难坚守。届时可设计擒获。”
几日后,不足十万人的蜀军大营,如今已是拥有十五万大军的庞然大物。魏军降卒虽有不忿,但在蜀军的气势下,也不得不从。
“众将士,克复中原,指日可待,眉县若破。长安便无险可守,我军即可长驱直入。望众位将士竭力拼杀,为国效力。”诸葛亮收起咳出血的手帕。
“马超,马岱,王平,吴懿,胡班。着你等率领精兵五万,由马超总督兵马,由此经阳平关回汉城补给,随后出斜谷攻打眉县。我自率大军正面攻打眉县,你我二军互相配合,待魏延奇兵至,发起总攻,一战可定眉县。”
“诺。”
“着姜维为先锋,起兵两万,徐徐前进,往眉县进发。”
陆临看着舆图,内心极为欣慰。
五月,眉县一战司马懿坚守眉县十余天,粮草不计,又无援军,率残部出北门欲进密林而绕开蜀军,回许昌请罪。却不料,诸葛亮早已派遣关张二位小将在北门郊外埋伏,只待魏军窜出,尽数活捉。
而魏延此前在长安所散布的流言,如今早已传入魏国庙堂。
“有何人能敌蜀国如此精锐之师?”
魏帝曹睿满脸愁容。
“如今司马懿倒戈,数万大军丧与敌手,长安虽有五万守军,可诸葛亮现在手握二十万大军,众爱卿,何人愿为朕分忧?”
庙堂众官竟无一人敢应。
“末将愿往”
片刻后,钟会与邓艾同时出列拱手道。
“好,好好。”曹睿欣喜,挥手招来侍郎,将侍郎手上檀木小盒打开。里面正躺着魏国精锐大营的虎符。
“两位爱卿,朕敕封你们两人为征西大都督,钟会为副都督,起二十万精锐之师,进发长安,抵御蜀军。”说着,将虎符赐与邓艾。
其实整个魏国庙堂都知道,魏国现在哪还有二十万大军,此前司马懿总督十五万魏军已是魏国各营调配的最佳结果,而现在又说起兵二十万,所有人都知道,这二十万人定是要调取北方各郡守军,以及各营留守的老弱病残,真正的精锐早已被司马懿败光了。
月余后,蜀军率领二十多万蜀军兵临长安城。
邓艾深知,要待各郡配军至,长安定然失守,但钟会对邓艾素有怨言,执意等待各郡调军,否则这几万老弱病残,即便开往前线,也无济于事。
就在二人争执之余,长安已在陆临的智谋下收入囊中。
而此时,成都却来了一位稀客。
“吴候听闻天国之精锐已然攻入长安,吴候遣下臣来使,表明心意。”吴国使臣一脸谄媚道。
“吴国有何心意?又有何诚意,还请吴使明言。”谯周笑道。
“是,我吴候遣我来使,是来向天国之主以示降意,来时,吴候特意嘱咐在下,定要将此舆图献给天国之主。以示诚意。若天国同意吴国来降,届时,吴候将吴国百姓户籍册献上。”
“甚好,吴候还算识相,但此事朕不能一人做主,相父在外征战,是否纳降,朕还需征求相父之意,还望吴使体谅,往后几日,吴使就先暂住驿馆吧,待相父来信,再说不迟。”
却说,于此同时,诸葛亮和陆临,早已率军打至太原,魏主下书和谈被陆临和诸葛亮拒绝,随后,遣使来降。
正值此时,陆临收到成都来信。
“相父亲启,近日收到吴国使臣来降,朕欲纳降,但不知相父之意若何,便遣使臣稍作等待。朕在成都企盼回信。”
却不知,诸葛亮在打下太原前就已病入膏肓,陆临深知诸葛亮大限已至,遂派兵布置,以闪电战拿下太原,直到魏军降书来临之际,诸葛亮方才满意咽气。
陆临在信中言其因果,并派快马回成都以报天恩。
并对魏军封锁丞相去世的消息,直到授降仪式结束后,方才遣姜维率大军扶诸葛亮灵柩回成都举办国丧。
三年后,在陆临的运作下,蜀国正式迁都洛阳。刘禅看到这偌大的皇宫,再对比成都的宫殿,方才知道,原来以前几十年的光景都是蜗居啊。
而洛阳的皇宫,是在陆临携墨家工匠,在两年的时间内在洛阳皇宫的旧址上复原出来的。
迁都事宜全都安排妥当之后,所有事项都已进入正轨,一天,年过六旬的刘禅唤陆临进宫。
“你可知,朕为何这么多年唯独重用你一人?”
“微臣不知。”
刘禅忽然拿出一柄剑,那剑寒光凌冽,似是刚刚才饮过活血一般。
“此剑早在我还未曾记事时,先皇为我打造的,那年长坂坡一战,我险些命丧曹军之手,听说是子龙将军于百万曹军中救我于毫厘之间。那一战后,先皇便以陨铁打造了此剑,自我七岁时,先皇便将此剑赐与我了。”
“但他那时说的话,我到今日才理解透彻。”
“什么话?”
“他说,此剑玄妙之处,丞相尚不能解,或可助我于后世之乱。若临绝境,可抚其纹,重启其事,如此循环,定有能人志士往来相助。”
刘禅抚摸着剑鞘,笑了笑道
“昨夜,先皇托梦来说,大事已成,此剑可交付于你。虽有些不舍,毕竟此剑乃唯一能够与先皇维系的东西。但事关国运,朕今日将此剑交予你手,望你不负朕望。”
陆临接过佩剑,那剑柄上分明刻着“星陨之时,天命所归。”
轻轻抚摸,地动山摇,陆临忽的栽倒在地,不省人事。
再苏醒,发现自己被一伙同学围着,脸上湿漉漉的,原来是自己的好友用凉水给他降温。
“陆临你怎么回事啊,这才哪到哪啊你就中暑了。”
陆临望着久违的同学,眼中满是泪水。
“我终于回来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