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惊现浮尸
一个时辰前
【叮咚！恭喜宿主激活「法医神探系统」！本系统致力于用科学手段破解古代悬案，用专业打脸推动剧情发展，本系统可提供现代法医技术支持、案件数据库查询、以及……】
（系统突然兴奋）
【新手任务：扇大理寺卿颜如玉一巴掌，奖励「便携式古代验尸工具包」一套！】
谢骨香：“……？”
谢骨香：“你认真的？让我去扇那个传说中断案如神的大理寺卿颜如玉？”
【没错！而且他就在马车外面等你！】
颜如玉眸色一沉，指腹缓缓摩挲过火辣辣的左颊，嗓音里压着三分寒刃：“谢小姐，这一巴掌莫非是京城新流行的见礼方式？”
谢骨香盯着他脸上渐渐浮现的五指山，心虚地搓了搓作案右手：“大、大人容禀！方才您脸上有只毒蚊，专爱叮咬俊俏郎君......”她突然压低声音凑近，“您看这红肿程度，怕是西域传来的七步断魂蚊！”
颜如玉指节捏得咔咔作响，“谢小姐倒是眼疾手快。”
“是真的有蚊……”谢骨香突然噤声。对方玄色官服上银线绣的獬豸兽正随呼吸起伏，腰间鎏金蹀躞带折射的寒光晃得她眼晕。
“本官脸上有蚊子。”他忽然逼近，带着松墨气息的袍角扫过她颤抖的指尖，“谢小姐袖中藏的...”冰凉玉戒挑起她袖口寒光，“也是为蚊虫准备的？”
刚刚在系统那里换取的解剖用的柳叶刀叮当落地。男人忽然轻笑，拇指碾过她唇瓣：“下次可要藏好”只见他薄唇开合间露出虎牙尖——像极了验尸录里记载的连环杀手齿痕。
这时候一个官差，满头大汗，衣上沾着泥水，人还没站稳就急声喊道:“大人！城西芦苇荡里漂着一具女尸，泡得发了胀，仵作验看说死了至少三日！”
“带路”
……
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
“死者何在？”男子下马问道，声音如碎玉投冰。
“回大人，在那边芦苇丛里，是个年轻女子。”
谢骨香忍不住插嘴：“尸体肿胀程度如何？有无尸斑？”
全场瞬间安静。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射向这个谢家大小姐。
颜如玉转过身，凤眼微眯。
“不好意思，职业病又犯了。”谢骨香微微缩头
颜如玉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你懂验尸？”
“专业级的！”谢骨香一听这，瞬间挺起胸膛
颜如玉忽然对官差道：“那你来看看。”
虽然不知道一个养在深闺的小姐为何会仵作干的事，还有职业病……，但他就是莫名信她的话。
“大人！这不合规矩......”一官差提醒道
“本官大理寺卿，现在征用她协助查案。”颜如玉的声音不容置疑，“有事本官担着。”
谢骨香活动了下手腕，迫不及待地朝河边走去。颜如玉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衣袂飘飘如谪仙临凡。
尸体半浸在河水中，是个年轻女子，面部已经肿胀变形。谢骨香习惯性想摸手套，才想起自己穿越了，除了古玉啥也没有。
就在这时，她脑海中突然响起一个机械音：
【法医系统激活！新手任务：扇颜如玉一巴掌。奖励：橡胶手套一具。】
谢骨香：......
“这破系统是跟我过不去还是跟颜如玉的脸过不去？才扇完一巴掌好不容易糊弄过去这又要扇，作死也不是这么个作法呀。”她盯着颜如玉脸上尚未消退的掌印，思索着这次该用什么理由
她偷瞄了眼身旁的颜如玉。男子正专注地观察尸体，侧脸线条如刀削般完美。再扇一巴掌？怕不是要当场被处决？
“看出什么了？”颜如玉突然转头，正好对上谢骨香心虚的眼神。
“呃......”谢骨香急中生智，突然指着颜如玉肩膀惊叫，“大人别动！您衣领上有毒蜘蛛！”
颜如玉下意识低头，谢骨香趁机抬手——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彻河岸。所有人都石化了，连风都仿佛静止了一瞬。刚刚的随行官差更是震惊的张大嘴巴，这谢家大小姐怕不是疯了吧，扇了大人两巴掌，两巴掌呀！
谢骨香盯着颜如玉脸上对称的红痕——左边未消，右边又起，活像给阎王爷画了张人脸靶子。他散落的发丝间，左右各五道指印在烛光下交相辉映，竟显出几分诡异的工整美。
“大、大人恕罪！”她扑通跪下，“那蜘蛛有剧毒，民女情急之下......”
【宿主通过任务：扇男主一巴掌。奖励基础验尸橡胶手套一副】
谢骨香悄悄摸了摸袖子，是一副橡胶手套。
在颜如玉快要发火时，谢骨香赶紧说“大人，验尸要紧！”
颜如玉盯着她看了许久，最终冷冷道：“若验不出什么，这巴掌本官会加倍奉还。”
谢骨香松了口气，赶紧戴上手套开始工作。她检查了尸体的手指：“指甲缝里有丝绸纤维。”又凑近闻了闻，“身上有特殊香料味......不是普通脂粉。”
颜如玉挑眉：“死亡时间？”
“根据尸僵和腐败程度，大约两到三天。”谢骨香翻动尸体，突然在脖颈处发现一道细微的勒痕，“看！她是被勒死后抛尸的，不是溺亡！”
周围响起一片惊叹。颜如玉目光深邃：“继续。”
“死者约二十岁，右手食指有茧，像是常弹琴或写字......”谢骨香突然顿住，因为发现颜如玉正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她。
“大、大人？”
“你刚才说的这些，连本衙最好的仵作都未必能看出来。”颜如玉轻声道。
谢骨香干笑：“只是爱好，便读了几本仵作手札而已......”
官差小六抱着刀站在一旁，瞧着谢骨香利落地翻检尸首的模样，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这谢大小姐生得清秀，杏眼樱唇，可偏生一双手在腐肉白骨间翻搅自如，比他们这些见惯了死人的老衙役还要老练三分。
“啧，正常家的小姐都是刺绣弹琴，谁会捧着仵作手札看？”他小声嘀咕，却见谢骨香忽然转头，她眉眼弯弯，笑得像月牙，“我也刺绣呀，只不过人家绣的是鸳鸯，我绣的是《洗冤录》里的尸斑分布图。”
小六脚下一滑，差点栽进河里。
颜如玉轻咳:“谢姑娘，这案子你来协助本官。若破不了......”
他没说完，但谢骨香已经懂了——破不了案，新账旧账一起算。
“系统啊系统，”谢骨香哀嚎，“你下次能不能发布点正常的任务？“
【系统提示：下次任务需亲吻颜如玉。奖励：高级解剖工具包。】
谢骨香：......
她可能活不过这个案子了。
一会儿，一个官差跑过来对着颜如玉耳语几句。
“死者身份查到了？”谢骨香一边问，一边偷偷把橡胶手套藏好。这玩意儿在古代太扎眼。
颜如玉负手而立：“根据线索，应是云雨楼的柳如烟。”
“云雨楼？”谢骨香眼睛一亮，“青楼？”
“嗯。”颜如玉似笑非笑，“谢姑娘可要去见识见识？”
谢骨香在现代见多识广，自然不会怯场：“去！不过......”她扯了扯身上灰扑扑的囚衣，“我这打扮......“
颜如玉解下自己的外袍递来：“披上。”
谢骨香一愣。那袍子质地精良，袖口暗纹精致，还带着淡淡的沉香气。
“大人，这......”
“穿上。”颜如玉命令的口吻不容拒绝
谢骨香只好接过。袍子太长，她不得不挽起袖子，活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