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扫茅厕
警察问陈永年：“陈先生，您看这事儿怎么处理？”
陈永年淡淡地说：“按照你们的规矩来就行。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警察点点头，示意手下把贾东旭和秦淮茹带走。
“不可能！你们不能抓我们！”
贾东旭和秦淮茹拼命挣扎着。
“凭什么抓我们？陈永年的药材说不定也是偷的！你们应该把他一起抓走！”
秦淮茹指着陈永年喊道。
陈永年看着他们，像是看两个跳梁小丑，语气平静地说。
“那就让丢了药材的人来报警抓我好了。我等着。”
两个警察一左一右押着贾东旭，贾张氏跟在后面哭天抢地，活像贾东旭要被拉去枪毙似的。
秦淮茹则低着头，亦步亦趋地跟着，时不时拿袖子抹一把眼泪。
四合院里的人像看西洋景似的，对着贾家三人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贾家三人在众人的目光下，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贾东旭，我们问你，这米是不是你偷的？”
警察拿着缴获的赃物，厉声问道。
贾东旭瞥了一眼哭得梨花带雨的秦淮茹，又看了看老泪纵横的贾张氏，咬了咬牙：“是…是我偷的。”
警察又问：“那这药材呢？也是你偷的？”
贾东旭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承认了：“是…也是我偷的。”
他心里清楚，要是咬死了不承认药材的事，秦淮茹和贾张氏肯定脱不了干系。
与其让她们跟着自己一起受罪，还不如自己一个人扛下来。
警察点点头，对贾东旭宣布了处罚决定。
“贾东旭，你涉嫌盗窃公私财物，现在对你处以拘留十五日的处罚，并责令你赔偿陈永年五十元的损失。你还有什么意见吗？”
贾东旭摇摇头，他还能有什么意见？
警察又转向秦淮茹和贾张氏：“你们对这个处理结果有意见吗？”
贾张氏一听儿子要被抓走，立马不干了，撒泼打滚地哭喊起来。
“警察同志，你们不能抓我儿子啊！他可是我们家的顶梁柱啊！他要是被抓走了，我们一家老小可怎么活啊！”
秦淮茹则“噗通”一声跪在陈永年面前，泪流满面地哀求道。
“永年哥，东旭他一时糊涂，求您高抬贵手，放他一马吧！我给您磕头了！”
说着，秦淮茹就要磕头。
陈永年面无表情地侧身避开，语气冷淡：“法律说了算，不是我说了算。”
秦淮茹见求陈永年没用，又转向一旁看热闹的易中海，哭喊道。
“一大爷，您快帮帮我们吧！求求您了！”
易中海叹了口气，走到陈永年身边，试图缓和气氛。
“永年啊，你看，贾家也不容易，这钱他们也赔了，这事儿就算了吧……”
陈永年环视四周，目光扫过二大爷那张写满幸灾乐祸的脸，又掠过许大茂挤眉弄眼的猥琐样，最后停留在易中海略显焦急的脸上。
他心里清楚，易中海这是在给自己递梯子呢。
毕竟抬头不见低头见，真把贾家逼上绝路，以后的日子也不好过。
“一大爷，您这话说的，好像我多不近人情似的。”
陈永年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得，既然您开口了，这面子我肯定得给。不过嘛……”
他故意拉长了声音，目光落在贾东旭身上。
贾东旭心头一紧，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陈永年一字一顿地说道，“贾东旭偷东西是事实，不能就这么算了。”
“这样吧，罚他扫三个月四合院的茅厕，每天早晚各一次，并且见到院里的人，都得主动说一句‘我偷过东西’。”
“怎么样，一大爷，这个处罚不算过分吧？”
此言一出，四合院里顿时炸开了锅。
“什么？扫三个月茅厕？还要逢人就说自己偷过东西？这也太狠了吧！”
“活该！谁让他手脚不干净呢！这叫自作自受！”
“永年这小子，够狠啊！这是要让贾东旭彻底抬不起头来啊！”
二大爷刘海中第一个跳出来叫好。
“永年这个主意好！既能教育贾东旭，又能警示其他人，一举两得！”
他就是个喜欢看戏的，这会儿逮着机会，自然不会拒绝。
许大茂也跟着起哄：“就是就是！这小子平时就眼高于顶，这下看他还有什么脸面在院里混！”
贾东旭羞愤欲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扫厕所已经是奇耻大辱了，还要逢人便说自己偷过东西，这让他以后怎么在院里立足？
他涨红了脸，嘴唇哆嗦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秦淮茹见状，连忙哭着求情：“永年哥，求求您，别这样！东旭他真的知道错了！”
陈永年不为所动，语气冰冷：“我说了，法律说了算，不是我说了算。现在是我私下里给你们一个机会，别不识好歹！”
易中海也觉得陈永年的处罚有些过重，但他也明白，陈永年这是在杀鸡儆猴，便劝贾东旭。
“东旭啊，你就认了吧！就当是吸取教训了！以后可不能再犯了！”
贾东旭咬了咬牙，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了。
比起拘留十五天，扫厕所和丢脸似乎更容易接受一些。
陈永年又补充道：“对了，那五十块钱赔偿，直接赔给粮站吧。毕竟粮食是大家的，不能让我一个人占了便宜。”
两个警察本来还想提醒贾东旭赔偿的事，没想到陈永年考虑得如此周到，不由得对他高看了一眼。
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警察见双方都达成了一致，便收队离开了。
贾家三人灰溜溜地回了家。
四合院里总算消停了。
可有些人，天生就是闲不住的。
这不，许大茂贼眉鼠眼地凑到陈永年跟前，一脸谄媚。
“永年兄弟，你这不声不响地，在哪儿搞到的百年药材啊？说说呗，也让哥哥我开开眼。”
陈永年斜睨了他一眼，轻描淡写地回道：“帮朋友保管的，回头人家还要拿回去呢。”
许大茂撇了撇嘴，明显不信，但也不敢多问，只能酸溜溜地嘟囔：“神神秘秘的，谁知道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