贬妻为妾要她忍?扭头爬墙摄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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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白日杀人,晚上纵火

林若棠看向白芷,低声开口。

白芷不解的看了看林若棠,尔后恍然大悟。

“小姐的意思是……今夜有人要动手?”

林若棠点头:“嗯。”

“啊?那怎么办?就我们两个人,就算我们不睡,贼人来了,我们也躲不过啊。”

白芷担心的开口。

“放心,我有办法。走。”

林若棠拉着白芷的手,走进书房,手按在墙上,轻轻一转。

一整面的书墙,竟直接转开,露出一个密室来。

白芷惊愕的看着这一幕。

她十一岁就被林阁老安排来这院子里贴身伺候林若棠,这书房来过无数次,还是第一次知道,这书墙后面竟别有洞天。

林若棠举着一盏小灯跨步进去,白芷赶紧跟在了后面。

林月如这边。

医师给她把了脉,说是一天下来受惊过度,导致的胎像不稳,得好好的躺上一天,再服药将养,便没有什么大碍。

待医师走后,林如月心有余悸的轻抚着小腹。

“好险,这可是盛晏的第一个孩子,可不能有什么闪失。”

“是啊,还好没事。”周氏跟着点头道。

林如月皱眉:“娘亲,林若棠不能就这么算了!要是今天在林府都这么纵着她,等回了盛家,女儿还有什么好日子过!”

周氏迟疑:“你想怎么做?”

林如月眼底迸发出一丝阴狠来:“天寒地冻,屋内燃炭,免不了走水。”

周氏听了一惊:“你这是要放火烧死林若棠?”

“她不死,女儿怎么上位?”林如月冷笑。

哪个小说的大女主,不是踩着尸山上来的?

她本来没想这么快弄死林若棠,可自从她和盛晏的事情曝光开始,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皆落了下风。

那林若棠便留不得了!

梅园。

林若棠打开密室的一个箱子,从里面取出了几包硝粉和一些烟花、油纸,然后再次来到院子。

她将烟花用油纸包裹,埋进廊前的雪里,再用油纸卷着硝粉,塞进烟花,一路埋到门口,最后又和白芷打来凉水,对着整个木门、木窗、木柱等一应木头制作的泼去。

天气寒冷,凉水瞬间结冰,像是给这些木制品,穿上了一层冰甲。

等一切弄完。

两人才进屋。

林若棠靠在床上,闭目养神。

白芷怕自己睡过去,就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不知道来回走了多少圈,院子外面终于有了动静。

林若棠骤然睁眼,白芷脚下停顿。

两人对视一眼。

林若棠轻声下床,拉着白芷,小心翼翼贴着围墙,躲在院门后面。

院门的木栓,‘咔咔’响了两声。

木栓掉落在地。

四个黑衣人,手里拎着油桶走了进来,轻着手脚朝着屋内,吹了一缕迷烟。

林若棠趁机拉着白芷走出去,轻轻带上院门,并上了一把锁。

四个黑衣人只顾着往地上倒油,并没有听见关门的声响。

油全部倒完,黑衣人头子,拿出火折子,丢在地上。

然后赶紧转身朝着外面跑,结果一到门跟前,抬手拉门,竟发现门拉不开了!

“怎么回事!”

黑衣人用力拽了拽门。

“好嘞!”

黑衣人回头看向地面的火油,害怕的颤抖。

林若棠只隔着院门,顺着门缝看着里面的一切,唇角勾勒着淡然的笑意,默默数着。

三!

二!

一!

引子一路烧着,将烟花点燃。

“噌!砰!”

“噌!砰!”

十几摞烟花同时在林家的上空绽放,将整个上京都照亮。

悬镜司大牢。

十字木桩上,捆绑着一个人,浑身血肉模糊。

谢黙一手拿着薄如柳叶的刀片,一手负背站在他的面前。

谢黙负背的手,手指翻转。

朔风大喝:“快说!王家的钱去哪儿了!”

“我不知道,钱都是我爹管的,你就算打死我也不知道!”王安残喘哭喊。

谢黙背于后的手指再次翻转,朔风再次传话。

“不知道?那你为何要携账簿逃走?钱究竟被转移到哪儿去了!你们王家受何人差遣?说!”

“我真的不知道啊~”

“啊!”

谢黙一刀切割在他臂膀内侧,王安疼得大喊。

“你重一百五十六斤,够我家大人这刀片,片一千五百六十下。现在已经片了五百二十一下,你算算还有多少下,你才能死?我劝你早些说出来,免受苦楚。”

“我真的不知道啊……求求你们给我一个痛快吧……”王安已经痛的理智全无。

忽而,一名黑衣悬镜司使进来,拱手禀告。

“大人!城东林府不顾宵禁,放烟花。”

谢黙脑海里骤然浮现出林若棠那张沉静的脸。

这个女人,竟敢利用悬镜司。

“大人现在要带人去林府么?”朔风问。

谢黙手指翻转:告诉京兆尹衙门那边,这桩事稽查司管了,你们天亮再带人去。

“是。”

林府。

整个林家都被惊动,大房、二房、四房,还有执掌林家的三房林尚德、周氏、林如月,都裹着风雨往林若棠这边快步走来。

一到梅园。

便看见林若棠、白芷穿戴整齐,披着披风站在院落外。

那几个黑衣人倒反是不见人影。

林如月、周氏对视一眼,惊愕在原地。

林尚德低呼:“若棠!你怎敢在宵禁时分放烟花,若是惊扰皇亲国戚,可知是要杀头的!”

林若棠转过身来,看向林尚德,面上从容不迫。

“父亲,这烟花不是女儿放的,女儿刚从祠堂祭奠梅姨娘回来,具体怎么回事,女儿也不知道,还是进去再说吧。”

林若棠拿出钥匙,开了院门。

众人疑惑的跟着走进去,只见地上竟躺着四个黑衣人满身是血的哀嚎痛呼。

“这、这是怎么回事?”大房奶奶低呼。

“是啊,怎么有四个外男躺在地上?”二房奶奶不嫌事大的跟着低呼。

四房奶奶没有说话,但心中已经大致明白是怎么个回事了。

林尚德本还蒙在鼓里,此时看着倒在地上的人,也明白过来,他暗暗瞪了一眼周氏。

林若棠转过身来,朝着林尚德道。

“父亲,现在看来是有人趁着夜色,想要放火烧死我,却不曾想风雪水重,这火没烧起来,倒是引燃了女儿堆放在院中的烟花。只是不知,是谁这么想要女儿的命呢?”

林若棠的目光,落在了周氏和林如月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