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新装加持
“快速破解完成。”我一边说一边看向那排自动贩卖机。此时我正在樱花市场附近闲逛，基本上在一切电子设备上练习技能。
我哥太讨厌了，所以我离开家让他自己待会。
而且我真的想好好磨练我的黑客技术。
对贩卖机发送探测信号让我得知它实际上连接着一个小型网络，根据返回的数据，这个网络能让店主知道机器何时需要补货，这很合理。
我向下一台机器发送了探测信号。
》》》获得100点快速破解经验值
》》》获得100点智力经验值
》》》智力等级提升！
我眨了眨眼。但身体上没感觉到任何变化，我检查全身，仍毫无变化。当身体属性升级时至少初期会有明显感觉，为什么智力提升毫无征兆？
我撅起嘴试图思考，但依然没发现任何异常。
“感觉我被骗了呢。“我咕哝着，继续投入快速破解。
现在至少可以进行更多“突破协议“训练了。但首先，我想提升快速破解的等级。
我百无聊赖的环顾四周，突然注意到一个路过的男人。我一眼就能识别出他装备着廉价铬化义体，于是对他启动了快速破解，如果被发现就立刻撤退。
我首先用光学义眼进行扫描，这...耗时颇久。最终不得不尾随他在市场转了几圈才完成扫描，截取到他的端口信息。启动程序开始快速破解时，进度异常缓慢，毕竟这家伙的安全系统比自动贩卖机强得多。
当他走过人行道时，我能看到进度条缓慢攀升，最终成功触发提示：他并未接入任何网络。
》》》获得100点快速破解经验值
》》》快速破解技能等级提升！
正如所料。由于这是我首次以人类为目标，系统立刻奖励了大量经验值。毕竟全新尝试总是能带来丰厚的回报。虽然重复相同操作仍能赚取经验，但效率会急剧下降，而尝试新事物通常能再次提升收益。
但此刻我思绪纷乱。相比入侵协议而言，快速破解看似简单，实则却复杂至极！
领悟到快速破解本质时，我不禁微笑。这些即时激活的程序能实现千变万化的效果。我哼着小调盘算升级的最佳方式，尽管路上没有多少行人可以“黑”，我仍在不断寻觅。
如今对设备理解的更深了，已经能自由更换程序。直觉告诉我，随着等级提升，还能实现范围性入侵。
知识的宝库正引诱我深入探索。既然我的智力已经2级了，不如继续刷经验。咧嘴一笑，我开始扫描路人，但是刻意避开那些装有精良义体的家伙。
坐在长椅上快速破解路人实在有些无聊，我开始四处游荡。
人行道上能发现的摄像头系统数量惊人到离谱。每次发动入侵协议时，都得找个地方坐下，毕竟需要耗时一分钟。由于已获得系统权限，后续快速破解反而快得惊人。
我了解到，大多数摄像头都接入安防网络，与其他监控设备互联。这些情报本身其实没啥意思，但经验值可是实打实的。游荡数小时持续扫描与入侵后，系统提示接连弹出：
》》》入侵协议技能升级！
》》》获得1个技能点。
》》》快速破解技能升级！
》》》》获得1技能点
入侵协议和快速破解双双升至2级，真过瘾。
相比之前的菜鸟级网络接入仓，这升级速度堪称开了挂。花欧元升级设备真是明智之选。
可惜智力经验值虽在增长，却不足以突破下一等级。目前技能等级已触及智力上限。好在我现在还有新的技能点可用！
在入侵协议技能树中，这次可选天赋着实令人心动。
防火墙爆破：在系统中创建后门，后续访问瞬间完成。
强力突破：大幅提升破解速度，遇到高安防系统会触发警报。
守护程序召唤师：入侵后即刻上传守护程序至网络。
每个都想要啊。
我最终选择了防火墙爆破。预设后门便于后续操作的理念深得我心，毕竟实时突破系统风险太高。知识洪流瞬间涌入脑海，关于在系统中创建后门的各类技巧，信息量爆炸。
甩甩头切回快速破解技能树。能解锁什么宝贝？
说实话，选项也相当给力。快速破解堪称赛博朋克世界的魔法，练到极致，如果你足够厉害，可以用一个眼神就让某人的大脑融化。
实用技能比比皆是：
急速破解：将快速破解时间减半。
网络安保：大幅延长他人入侵你系统所需时间。
快速内存：RAM恢复速度翻倍。
还有很多是高阶选项所需要的前置技能，意味着我现在选择的技能将深远影响未来发展。
最吸引我的却是个防御性技能，网络安保。毕竟现实不是游戏，若被黑客入侵，轻则脑浆迸裂，重则倒地抽搐。
即便未来想走潜行路线，提升自身防护仍是明智之选。
如果你永远不知道我在哪里，你就无法向我开枪。
确认选择后，安全协议相关知识涌入脑海。通过特定程序改写实现防护强化，以我现有快速破解知识判断，这种改写本应无效，然而实际上却奏效了。难道某些技能存在魔法成分？？
我耸肩放弃深究。
现在，任何试图入侵我的黑客都会惊愕于铜墙铁壁般的防御。
这感觉，very good。
过去几天我打了几通电话，得到些不冷不热的回应，直到终于联系上一个人，他不仅卖我想要的东西，还愿意按我的需求进行改动。
广美愿意骑车送我，我们下午三点左右出发。
“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这是要干嘛去？”她一直逼问我，但我知道必须保持惊喜。
她总是对我的穿衣风格挑三拣四。她自己当然永远在走帮派时尚路线。
我这次想来点不一样的，他们管这叫啥来着？新军事主义风格？这称呼倒是很贴切。
我们要去的那家小店是个不为人知的小巷交易点，那种你得事先知道才能找到的地方。
广美把摩托车停在街上。这里还算安全，周边商铺林立，尤其被帮派控制的购物区通常会尽量杜绝犯罪，要是总抢劫顾客，商铺还怎么赚钱。
我们没走主街而是拐进小巷，卖网络行者套装的店？肯定不会广而告之。网络行者们也不会信任开在明处的商店。
所以它必须藏得很深，需要大量黑客手段才能定位的到。
巷子阴暗潮湿，广美警惕地环顾四周，仿佛随时准备捅人，但仍不清楚此行目的。
我们终于找到了店铺的位置。
一扇印着怪异符号的门。这符号并无特殊含义，只是店铺标志，店主在我电话预约时解释过。
“就是这儿了，广美。“我叩响门板。等待片刻后，门扉滑开，面目狰狞的壮汉手握机枪审视我们。
“取预定的货品。“
“进。“他退后让道。穿过门廊，我们踏入服装店内部。
不出所料，网络行者们的癖好果然古怪。有趣的是，店铺后区与前厅相连，透过防弹玻璃就能看到街道景象。店主是个亚裔老妇，坐在铁栅后抽着水烟袋。整间店铺充满东方韵味，陈列品多为复古日式风格。
雅致至极。
进入店内，我朝铁栅后的女人挥手。“我是素子，来取特制订单？“
“啊，正想着你何时会来。你比我预想中还要年轻。“她边说边打量我，目光随即扫向正翻看衣架的广美，那家伙显然在考虑要不要买点什么...
至少在我提及“特制订单“前她是这么想的。
“哦？你订了特别的东西？“广美压低声音问，我回以微笑。
“您有我的尺寸数据，应该不太意外我的年龄。“我对店主说道。她发出沙哑的笑声。
“还是会惊讶的，很多姑娘通过义体改造让自己更娇小。某些男人就好这口。去后面试衣间吧，特制品得确认合身。“她指向店铺后部的门扉。我和广美穿过门廊，保镖紧随其后。
后室显然是定制工坊，设有试衣区供客人试穿调整。
“更衣间在那儿。“她指向房间一侧的小帘子。
可以说是毫无隐私可言，但无妨。我点头接过密封衣袋走向帘后。
“到底是什么呀？“广美一如既往地无视隐私权跟了进来。我翻着白眼脱下夹克和那件蠢T恤。
“至少在执行任务时，我永远不需要它们了。”当我脱下裤子时，广美挑起眉毛露出惊讶表情。
“别跟着我进了更衣室，还假装很惊讶的样子。”我直截了当地说着，扯开袋子封口取出渴望已久的装备。
那是件经过剪裁更像连体紧身衣的网络行者服，还加了护甲，尽管护甲材质廉价，正因为有了那层装甲，这才是一件网络行者的战衣，而不仅仅是一件现成的紧身衣。
我需要兼具隐蔽性的弹力紧身衣，同时具备防弹功能确保血液不会外流。更重要的是《攻壳》里的草薙素子总是穿着类似的装束。虽然牺牲了网络行者服的部分散热功能，但换取了更多护甲，有利必有弊吧。
我咧嘴笑着穿上它，尽管异常紧绷但还算合身。护甲编织面料具备延展性，即使完全弯腰或后仰也不会出现布料堆积或限制动作。我调整着贴合度，对舒适程度满意点头。
“真酷啊。”广美评价道，但显然她对这玩意兴趣不大，因为缺少霓虹虎纹之类的装饰。
重新套上牛仔裤，再披回短款夹克。
“完美。”我边调整后腰枪套边对广美露出狡黠笑容。
“你看着像个公司的保镖。”她揶揄道。
我耸耸肩回应：“这叫酷，你要找的词形容词是酷。”
“行吧。就这些吗？”
“好的。稍等。”我抓起旧衬衫走出更衣室，注意到店主仍在等我。
“非常适合。你的手艺真不错。”
“我常做定制改装。虽然从没见过有人要把衣服裁成碎片，但顾客就是上帝。”
“我非常满意。多谢。”我告诉她，瞳孔泛着蓝光完成转账。
“交易愉快，门在那边。需要改装随时再来。”
“会的。走了，广美。”我呼唤她时，她正被桌上某件物品吸引，但还是跟着我回到店铺前厅，继而步入街道。
我迅速将T恤扔进垃圾桶，转头看向广实。
“走吧…去搞点刺激的。”话音未落，她已扬起跃跃欲试的笑容。
“太棒了！坏姐妹出动喽！”她叫嚷着冲出巷子，飞身跃上机车。我紧随其后跨上后座。
新战服完美贴合身体，我们在城市轰鸣疾驰。此刻我真切感觉自己成为了边缘行者，成为了赛博朋克。
我感觉自己就像是《攻壳机动队》里的幽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