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我是EXO的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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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电梯里的命运

2024年4月1日清晨六点五十三分,我攥着冰美式冲进地下二层时,电梯金属门正在缓缓闭合。指尖堪堪挤进最后三厘米缝隙,感应器发出急促的蜂鸣——这该死的条件反射,是五年间追赶末班地铁养成的肌肉记忆。

薄荷香突然侵袭鼻腔的瞬间,我才惊觉自己闯入了不该存在的空间。EXO专属电梯的镜面映出八张熟悉的脸,金钟仁的银色耳骨钉擦过我的太阳穴,吴世勋的Givenchy香水后调里裹着熬夜录制的疲倦。

“前辈们早安。“我的韩语卡在喉间,九十度鞠躬时马尾辫扫过金俊勉的西装翻领。电梯顶灯在边伯贤的墨镜上折射出六芒星,他正用虎牙磨着吸管,塑料杯壁凝结的水珠坠落在张艺兴的切尔西靴旁。

经纪人李成宇的平板电脑跳出日程提醒,我盯着反光的屏幕碎片,看见自己名字出现在“10:00 A3会议室“的红色标记下方。金钟大突然哼起《Love Shot》的转音,都暻秀的指节在消防警报箱上有节奏地叩击,这大约是某种加密通讯。

电梯在七楼停顿时,朴灿烈伸手挡住感应门。他卫衣抽绳上的金属吊坠晃动着,我看见倒映其上的自己:廉价卫衣领口泛白,脖颈处还留着昨晚针灸治疗的紫红印记。门外抱着打歌服进来的造型师差点撞翻我的冰美式,金珉锡伸手扶住的瞬间,他腕间的沉香手串擦过我手背的烫伤。

“新人?“边伯贤突然开口,墨镜滑到鼻尖。他撕开润喉糖的锡纸声清脆得像打歌舞台的烟火装置,“上次月末测评的现代舞,第三个小节的呼吸处理很聪明。“

我捏扁的咖啡杯发出哀鸣,去年冬天在监控室偷师他个人练习的记忆突然复苏。那时他对着镜子调整wave幅度,我缩在走廊暖气片后记笔记,哈气在玻璃上结成的霜花此刻突然在胃里翻涌。

电梯升至十五层艺人休息区时,吴世勋的AirPods里漏出熟悉的旋律。那是2019年我编的第一支舞曲,曾被舞蹈导师批注“缺乏商业性“锁进储物柜最底层。他修长的手指正随着节奏敲击手机壳,GUCCI的蛇纹浮雕在顶灯下宛如活物。

“林夏xi。“李成宇经纪人突然转身,他西装领口的微型麦闪着红光,“十点整,A3会议室。“他刻意放慢的发音让每个音节都变成达摩克利斯之剑,“记得带2019年的体检报告。“

电梯门在二十八层再次开启时,金钟仁的护膝从运动包里滑落。我弯腰去捡的刹那,看见他袜口露出的肌效贴纹路——和我膝盖上同样的X型贴法,这曾是三年前日本编舞师带来的秘技。

“多谢。“他的低音炮震得我耳膜发痒。起身时发现张艺兴的视线落在我手环的计步器上,那里显示着昨日练习的59821步。他突然用中文轻叹:“比我们出道前还疯。“皮质手套擦过我的袖口,龙舌兰酒的气息混着编曲用的铅笔木屑。

当电梯终于抵达地下二层,边伯贤将空糖纸折成纸鹤放进我颤抖的掌心。“这个高度,“他按下关门键时轻笑,“摔下去会死人的。“金属门闭合前最后映入的,是金俊勉正在删除的聊天界面——公司内网公告截图里,我的证件照正压在“EXO新成员企划“的标题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