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一场有味道的激情格斗
五块钱巨款就这么飞了，傻柱心里跟滴血似的，比让他做一大桌子菜还难受。他捂着依旧隐隐作痛的脸回了屋。
进了屋，傻柱越想越憋屈，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嘴里骂骂咧咧：“许大茂这孙子，贼喊捉贼！明明是他先算计我，反倒讹了我五块钱！这世道还有没有天理了！”
他摸出藏在床底下的二锅头，拧开瓶盖，狠狠灌了一口。辛辣的白酒顺着喉咙滑下去，却浇不灭心头的怒火。
“不行，这口气我咽不下！”傻柱猛地站起来，把酒瓶往桌子上一顿，“我得找许大茂算账去！”
他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外面传来秦淮如的声音：“傻柱，你干嘛去？”
傻柱没好气地说：“我去找许大茂！这孙子讹了我五块钱，我得让他吐出来！”
秦淮如叹了口气，拉住傻柱的胳膊，柔声劝道：“傻柱，算了吧。一大爷都判了你赔钱，你还能怎么办？再说，你身上还有伤呢，别再惹事了。”
傻柱一听这话，更来气了：“淮如，你咋也向着许大茂说话？他把我打成这样，你还让我算了？我傻柱是那么好欺负的人吗？”
秦淮如眼圈一红，委屈巴巴地说：“傻柱，我不是向着许大茂，我是为了你好啊。你要是再跟许大茂打起来，一大爷肯定又得罚你钱。咱们家现在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你又丢了食堂大厨的工作，再赔钱的话，哪还有钱来帮我？”
秦淮如这么一说，傻柱的气焰顿时消了一半。他颓然地坐回凳子上，闷闷不乐地喝着酒。
第二天，两人一前一后地来到轧钢厂，一路上，工友们都对他们投来异样的目光，窃窃私语。
“哎，你看傻柱和许大茂，都挂彩了，这是咋回事啊？”
“谁知道呢，估计又因为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打起来了呗。”
“这俩人，真是冤家路窄啊，一天不掐架就浑身难受。”
傻柱和许大茂都装作没听见，各自走向自己的工作岗位。但他们心里都清楚，这事没完，迟早得有个了结。
中午休息时间，傻柱去上厕所，还没出来，就看到许大茂走了进来。
许大茂一见傻柱，就下意识的嘲讽：“哟，傻柱！不至于丢了五块钱就跑厕所来找吃的吧？”
傻柱顿时火冒三丈，顿时就炸了。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吵起来，最后傻柱直接一拳打在了许大茂眼眶上！
傻柱这一拳下去，算是捅了马蜂窝。许大茂那眼眶立马跟熟透的桃子似的，紫红紫红的，疼得他龇牙咧嘴。他也不是吃素的，趁傻柱还没收手，一脚就踹在了傻柱肚子上，正中靶心。傻柱捂着肚子，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位了，疼得他直冒冷汗。
厕所里空间狭小，两人扭打在一起，跟两条泥鳅似的，滑不溜秋。许大茂眼瞅着打不过傻柱，心生一计，抄起旁边的粪桶，兜头就往傻柱身上泼了过去。
“哗啦——”一声，黄澄澄、臭烘烘的粪水劈头盖脸地浇了傻柱一身。傻柱愣住了，他活了这么大岁数，还从来没受过这种奇耻大辱。一股难以言喻的恶心感从胃里翻涌上来，他差点没当场吐出来。
“许大茂，你个王八蛋！”傻柱怒吼一声，也不顾身上沾满了污秽，一把抱住许大茂给许大茂压在地上，自己骑在许大茂身上就揍！
厕所里的动静很快吸引了周围的工人，大家纷纷跑过来看热闹。只见两人浑身沾满了粪便，像个从垃圾堆里爬出来的乞丐，散发着阵阵恶臭。有心想要劝架的也不敢上前，只能躲得远远地喊着。
工人们看着两人这副狼狈样，捂着鼻子指指点点。有些人甚至笑出了声。
也不知道是哪个工人够聪明，把李主任找了过来，。他一看到厕所里的场景，脸色顿时就黑了，太阳穴直突突。
“怎么回事？你们在干什么？”李主任厉声喝道：“都停手！不停手就等着被开除吧！”
许大茂立刻装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指着傻柱说：“李主任，傻柱他疯了！他掉粪坑里了，还打我！”
傻柱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许大茂反驳道：“李主任，是他先打我的！就是他拿粪桶泼我！”
李主任皱着眉头连连后退：“说话就说话，不要靠近我，你们现在给我洗干净，然后去保卫科报道！”
李主任又转头对围观的工人说道：“都散了！都回去工作！看什么热闹！”
工人们见李主任发火了，也不敢再围观，纷纷散去。
两人在保卫科里被关了两个小时，甚至还扣了工资。
出来后，许大茂直接请假回家了，连着挨了两天打，身上的伤在下次和秦淮如见面前肯定消不掉，他只能想着是不是赶紧去买两身漂亮的衣服遮掩遮掩，给自己加点形象分。
傻柱回到车间，发现工友们都躲着他远远的，即使他已经洗干净了，但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臭味。大家看他的眼神也充满了嫌弃和嘲笑。昨天刚赔了钱，今天又扣了钱，傻柱欲哭无泪，连工友的嫌弃都没在意了，只是心疼钱。
下班后回到四合院，傻柱看到院里的人也是一样的反应，一个个捏着鼻子，恨不得离他八丈远。平日里跟他称兄道弟的，这会儿全成了躲瘟神的主儿。他心里那个憋屈啊，比吞了苍蝇还难受。
“嘿，我说你们至于吗？不就沾了点儿味儿吗？又不是没洗干净！”傻柱梗着脖子，冲着院里几个正指指点点的老娘们儿吼了一嗓子。
“哟，傻柱回来了？这味儿，啧啧，熏得人脑仁儿疼！”三大爷阎埠贵摇着他那把破蒲扇，扇出来的风都带着股酸腐味儿。他眯缝着眼睛，上下打量着傻柱，那眼神，活像在看一件刚从粪坑里捞出来的古董。
“三大爷，您这话说的，我这不也是受害者吗？您要不信，问问去，整个轧钢厂谁不知道是许大茂那孙子干的好事！”傻柱气不打一处来，他这辈子就没这么丢人过。
“行了行了，别说了，赶紧回去换身衣裳，这味儿，熏得我中午饭都吃不下了！”三大爷摆摆手，一脸嫌弃地走开了。
傻柱狠狠地啐了一口，骂骂咧咧地回了屋。他把身上那套沾了屎的衣裳脱下来，扔在盆里，倒上水，使劲儿搓洗。可那股子臭味儿，像是长在了衣服上，怎么洗都洗不掉。他搓得手都酸了，也没见那味儿淡多少。
“妈的，这许大茂，我跟他没完！”傻柱咬牙切齿地嘟囔着，一拳砸在盆沿上，溅起的水花差点没把他自己给浇个透心凉。
正洗着呢，秦淮茹推门进来了。她一进屋，就被那股子混合着洗衣粉和粪便的奇特味道给熏得差点没吐出来。
“哎呦，傻柱，你这是干嘛呢？怎么这么大味儿？”秦淮茹捂着鼻子，一脸嫌弃地问道。
“还能干嘛？洗衣服呗！”傻柱没好气地回了一句，头也没抬。
秦淮茹走到盆边，瞅了一眼，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这么脏？”
“还不是许大茂那孙子干的好事！”傻柱把在厕所里发生的事儿一五一十地跟秦淮茹说了一遍。
秦淮茹听完，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还笑？！”傻柱瞪了秦淮茹一眼，气得直翻白眼。
秦淮茹连忙收敛了笑容，装出一副关切的样子：“哎呀，我这不是心疼你嘛！你看看你，这衣服都洗成这样了，还能穿吗？要不，我帮你洗吧？”
傻柱本来还想发火，可一听秦淮茹这话，心里的火气顿时消了一大半。他看着秦淮茹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心里一阵感动。
“不用了，我自己洗就行了。”傻柱嘴上说着不用，心里却美滋滋的。他知道，秦淮茹这是在关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