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嘴损不过嘴瞎
“何雨柱，好长时间没见了，你这嘴还是这么损！”
于海棠笑盈盈地看着何雨柱。
“我嘴损？那总好过嘴瞎。”
何雨柱不用正眼看人：“你有几顿不吃食堂？我在后厨那是没看见，可我在前边的时候，也没见你搭理过人啊！怎么？今天眼掉到脚面子上了？”
于海棠故作生气的一顿足：“何雨柱，你好歹也是一个男人，怎么小肚鸡肠的像个女人似的！”
说完，故作娇憨的将头一扭。
她琢磨着何雨柱应该按照剧本应该是哄哄她说个软乎话才对，孰料这小子全不按剧本走……于海棠刚一转头的工夫，何雨柱跨上车子连蹬了几下，‘嗖’的一下子蹿出十多米去。
“何雨柱！！你不是男人！”
于海棠听着声音不对，回头看的时候，气得花容失色，一下子就破防了。
“我不记得咱俩交过手，你怎么知道？”
何雨柱远远回了一句，引得路过的工人都大笑起来，于海棠虽然已经是妇人，但此时面子上也是挂不住了，掩面而逃。
何雨柱是不是对女同志这样太苛了？
呵呵，那得看什么样的女同志，像秦淮茹、秦京茹、于海棠……那是一般二般的女同志吗？
四合院里的阎解成媳妇于莉那样的，看着挺厉害、挺精明的，实际上就是个银样镴枪头！
何雨柱一路上骑得飞快，进了院子之后，抓兔子放血剥皮……忙得飞起。
“这是有人追着你干饭呢？”卫凝霜看得有趣，笑着问道。
“万师姐一家子等会可能要来，弄个纯肉菜，再弄个鸡蛋韭菜。”
再加上从食堂拿回来的四个菜，再做个菠菜粉条鸡蛋汤齐活儿。
卫凝霜听说万秀雯一家要来，也挺高兴……这人上岁数了，喜欢热闹。
“非年非节的，小雯来有什么事？”
季翰芝正好来到门口，听见了。
“没事就不能来吗？”
卫凝霜也不知道哪儿不痛快了，这两天特别喜欢跟季翰芝戗戗。
“莫名其妙！”
季翰芝扭头进屋，他觉得跟女人争吵有失身份。
看着这老两口莫名其妙的怼上了，何雨柱赶紧调停……这会儿他不能说‘您二位消消气，有什么事冲我说’，嗯，你要是这么说，那火气全冲你来了。
你得迂回，用另外一件事情吸引他们的注意力……关注点转移了，原有的矛盾自然就消失了。
“那个……万师姐是为她闺女留城的事情过来的。前阵子我们单位要开设分厂，正好我在其中起了点儿作用，就要了一个名额……”
何雨柱就把事情的经过先跟老两口说了一遍：“这不，本来就是想给院子里弄个土暖气，正巧这不是赶上下乡了，我就向单位提了个建议。”
何雨柱以为老两口不大赞成他的做法，没想到季翰芝和卫凝霜挺赞成他的，而且对他能设计这种实用的小东西还挺惊讶的。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多琢磨一下。”何雨柱表示‘我很谦虚’。
“世事留心皆学问。这件事功德无量啊，那些孩子不用下乡吃苦了。”
卫凝霜是女人，比较感性。
“这是大势所趋，轧钢厂在偌大的京城中才占多大的比例。”
季翰芝话犹未尽，不过……他也不是头铁，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还是知道的。
就在这个时候，大院门被敲响，卫凝霜去开门，不一会就响起万秀雯和一个小男孩欢快的声音……按照中国的传统，正月十五以内都是年，堂屋里热热闹闹的，老两口的红包派送终于又开张了。
“何师弟，我来打下手，还需要做什么？”
万秀雯没好意思待在屋里……这几个学生来老师这儿，还真没有把自己当客的，但是吧，何雨柱太能干了，万秀雯站在门口不知道自己能够干点儿什么。
“师姐，你帮忙传个菜吧。”
菜已经全好了，端过去就行了。
不能在饭桌上谈事，一上桌钟颖和钟超先叫了一声师叔，何雨柱也连忙各包了一元钱的红包……不能太多，多了人家绝对不能要。
钟颖长得随母亲，面容清秀，梳着两条大辫子，今年十七虚岁，知道何雨柱年轻，叫得不情不愿的。
等吃完了饭，把碗筷撤下去后，何雨柱这才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万秀雯夫妻俩过年的时候，就已经见过院里的土暖气，当时也是赞叹了一番，但那时候他们并不知道这土暖气是何雨柱设计的。
她们是越听越惊讶，等何雨柱讲完之后，万秀雯连忙道：“不行，我根本没出力，不能冒这个名。”
“万师姐，”
何雨柱笑道：“别着急。你知我知，领导们也知，这就是要个名义罢了。没有荣誉也没有物质奖励。”
他眼尖，早就看到钟志国手插在兜里了：“也没有用钱买，你们就安安心心地叫孩子明天带上资料去轧钢厂厂办一趟。”
“小颖，谢谢师叔。”万秀雯连忙催促钟颖。
“谢谢师叔！”钟颖起身向何雨柱鞠了一躬。
“不用，不用。”
何雨柱有一种穿越武侠小说的既视感：“这多大点事，值得谢来谢去的吗？
万师姐，这事啊，只换了两套土暖气和一级工资我亏大了，这个招工名额将将好，就算了。
安置了不少职工子弟也算是积德，给自己家的子弟谋一个名额，不算私心。”
万秀雯想要把钱给何雨柱，被他拒绝了……寒碜谁呢？那不成他卖招工名额了吗？
等送走万秀雯一家，季翰芝冲他点点头：“做得不错！”
说完就回屋了。
这大概是何雨柱在季翰芝嘴里获得的最大程度的褒扬了。
南锣鼓巷95号，这个晚上也不平静，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何雨柱长一级工资的事情……这可是48.5元啊。
贾张氏难得的今天没叫‘傻柱’，看着秦淮茹忙里忙外，垂着眼皮问她：“何雨柱这段时间在外面住，是有相好的了吗？”
秦淮茹过了半天才回答：“跟我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