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24章 么说痴恋 商汤发轿
第24回么说痴恋商汤发轿
话说庆么说不想被商汤看见自己痛苦的表情,就匆匆忙告辞。
商汤又何曾没有看出庆么说的心情,并且也知道其内心深深的爱着自己,看着其离去,说道:么说姑娘,朕知道你的好,只是朕心有所属。我知道我们已经不属于同一个世界。我真想给你一个拥抱,谢谢你曾陪我走过一程,谢谢你让我有一段最纯真的爱。现在唯愿祝你,有个更好的爱人爱在你,你爱他,他也爱你。
庆么说往回走,见四下没人,泪水禁不住流了出来,哭得花容失色:
一个真的庆么说说道:都是因为内心深处住着一个忘不了的你,你才这么伤心。
一个虚的庆么说就说道:既然做不了夫妻,就做个特别的爱人。给不了温柔,就给予支持!
一个真的庆么说说道:我没有这么大度。
一个虚的庆么说说道:爱一个人,最好的方式,就是给他自由。
一个真的庆么说说道:你不知道,与他在一起,无论有多少琐碎,始终都能走进他的心里,有话可聊。离开他,此生,恐怕已无人入我心房眼眸。
一个虚的庆么说说道:不爱了,当结束了,就该放过,从此不纠缠,不打扰,这也是对彼此的一种放过。
一个真的庆么说说道:不纠缠,不代表不想念。我总是管不住自己的心,无论他在哪里,都是我最想念的人。若是能放下这段情的话,我应该早就离开了。可是,明知他不爱我,我还是留下了,自打第一眼看见他,我心就随他去了,连我都不知怎么地,心就这么随他去了。
一个虚的庆么说说道:离开他吧!离开也是一种解脱,回归到自己的世界里,学会取悦自己。何必为个不爱你的人,爱的死去活来呢?
一个真的庆么说说道:尽管爱的无奈,想得煎熬,偏偏就是割舍不下,淡忘不了。
一个虚的庆么说说道:你这是何苦呢?一副悲情一阙叹红尘的样子,好像离开他你就没了自己,就不能活了。要知道,世上除了他,还有别的男人,说不定别的男人还比他好,你何必只盯着一个人?
一个真的庆么说说道:那是太爱了。此心的感觉,是无奈,是无语,是愁怨,是伤痛,是心碎,却让人甘愿为他泪洒红尘惹烦忧。
一个虚的庆么说说道:有些爱,可以换着一种方式来填补。既然他不能,可以寻另一个他。
一个真的庆么说说道:我心空洞,怎么可能靠另一个人来填满呢?遇见他,我已感觉多么不容易,却怎么舍得他就这么离去?
一个虚的庆么说说道:你看你,哭花了脸,多难看。
一个真的庆么说说道:迷离湿润的双眼,眼角滑落的泪滴,却盈满了我太多的想念。没有人使我这么爱过,就他,使我魂不守舍。
一个虚的庆么说说道:既然这么爱他,那你为何不能向他坦白?你不说,他又如何知道?
一个真的庆么说说道:这叫我姑娘家如何说得?
一个虚的庆么说说道:那那个爱而不得的痛苦,只好自己忍受。
一个真的庆么说说道:那个爱而不得的痛苦,倍受着煎熬。真想告诉他,自己有多喜欢他。那个想他想到心痛,还要人一边告诉自己不去想他。
一个虚的庆么说说道:时光容易把人抛。
一个真的庆么说说道:时光容易把人抛,我愿为他老了容颜,深了痴念。明知痴念不会有结局,我还是很爱着他。一辈子,只为他一人。
一个虚的庆么说说道:这是为情所困。明知要转身去,却退不出来;明知该放下,却放不下;明知该忘了,却忘不了,这是何等样的心情?你就如此折磨自己?
一个真的庆么说说道:说折磨,也是;说不折磨,也是。爱在心里,不语也情深。念在脑海,不见怕也是缠绵,就何况还见了。心里都是,把他最美好的模样刻在心里,却看不见他一点的缺点。
一个虚的庆么说说道:你倒会替他着想,可是他替你想过吗?转身就离开,掷你何地?伤你多深?
一个真的庆么说说道:这不能怪他,可能从头至尾都是我的一厢情愿,也就不存在伤害了。
一个虚的庆么说说道:既然他不有心,你何必深情?不爱就离开,不必因一人之过,却错过自己整个年华。
庆辅只见父母在桌上,却不见庆么说来吃饭,就问丫环道:小姐呢?为何不来吃饭?
丫环说道:小姐一回来,就一人呆在房里。刚才已去过,小姐说她吃过了。
庆辅听了说道:怎么可能,你再催小姐去。
丫环应着,转身便去。
“你回来吧!还是我去。”庆辅说着就起身。
丫环就又立原地,待等吩咐态势。
庆辅让父母稍候,自己便转去楼上闺阁。
庆么说一人在闺阁房里发呆,一边还流着眼泪心语道:君主,你可知道,我眼里的每一滴泪水,都是为你而淌。我好爱你,我是不是不配你爱?
庆辅上楼,拾级而上。
庆么说心语道:你可知道,我多少次默默的想着你,无数次静静的编制着对你一往情深的痴迷。
庆辅行走在过道上。
庆么说心语道:早在相遇的那一天,便将你的好刻在我心里。可是,可是我爱上了不该爱的你?既然不能在一起,那为什么要遇见?
庆辅见妹妹的闺门关着,就敲门道:妹妹,你在房里吗?
庆么说一听是哥哥的声音,忙收住泪,平复心情而作没事的样子道:“哦!我在房里呢!可是有事?”说着,忙又拿出绢帛在做作画的样子。
庆辅就说道:妹妹,我可以进来吗?
庆么说听了说道:可以进来,我的房门没关。哥哥,进来吧!
庆辅入进,见妹妹在窗前对外作画,便过来看之。
庆么说带笑的说道:哥哥,可是有事?
庆辅就说道:是的,现在是吃饭时候,却不见妹妹你吃饭,故特来看看。
庆么说一边作画的笑说道:让哥哥费心了,我在忙着没空。
庆辅看着妹妹的画说道:这作画,也不是一时就能画好的,也不能为了画画连饭都不要吃吧?
庆么说笑说道:哦!因为画画画到精彩处,一时停不下来,也不想被其他事叨扰,就没吃去了。也是在宫里吃了些,肚里不饿。
庆辅看着妹妹的画,继续说道:可是真的吃了些不饿?
庆么说笑说道:呵!看哥哥说哪里话了!再不那个,我怎会把自己的肚子开玩笑呢?饿就是饿,不饿就是不饿,我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哥哥,你说是不是?
庆辅听了说道:这倒也是。嗯!看妹妹心情好,哥哥我也放心了。
庆么说一听,笑问道:哥哥您这是说哪里话了?好像我的心情阴晴不定似的。好了,哥哥放心好了,我是什么事都能揣的下得,纵是那不愉快的事,也只是一时罢了,过了就过了。
庆辅说道:妹妹你既然这么说,哥哥我就真的放心了。嗯!妹妹的画,越来越长进了,这云山,这雾海,这花木,真是气壮山河.气象万千啊!果然画得好,不亏是个才女呀!
庆么说笑看哥哥一眼道:看哥哥真是的,哪有哥哥这样夸妹妹得?纵是妹妹我真的画的好,哥哥您也应一旁多加指教,况且妹妹我的画还不怎么地呢!不觉得有些过誉了?
庆辅笑说道:好就是好么!一点不过誉,一点不过誉。好,我去陪父母吃饭去了,他们还在等着呢!
庆么说听了说道:那您赶紧过去,莫让父母久等了。
庆辅说道:我走了。
庆么说说道:哎!
庆辅的父母在厅内等着儿女来吃饭,其父就对老伴说道:不知怎么地,小女每次回来,好像都是欢欢喜喜出去,回来就愁容满面。是不是在宫里不开心?若是,就让她回来吧!
庆辅的母亲就说道:女儿这是春动了。
庆辅的父亲听了说道:怎么冲动了?我女儿的为人我还不知道吗?她思想缜密,遇事冷静的很,做事比她哥哥强的不是事了。
庆辅的母亲就说道:老爷呀!你看你,你一说到女儿,满是自信满满,一副骄傲的样子。是是是,我知道我们的女儿比她哥哥强得一百个不是事了。
庆辅的父亲就问道:那你说的是什么?
庆辅的母亲就说道:你刚才不是说女儿的情绪时好时坏吗?
庆辅的父亲说道:是啊!
庆辅的母亲说道:我说的春动,是春天的春,不是发脾气那个冲动冲。
庆辅的父亲一听说道:你是说,我女儿心里已有人家了?
庆辅的母亲就说道:老爷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上次就说了,女儿心里有当今的君主,可是君主心里有别人了。
庆辅的父亲就说道:怎么还是恋着不可能的人呢?难道天下除了君主,就没有更好的别人了?哎哟!真是一根筋。不那个,让她回来,别在宫里做事了。
庆辅的母亲说道:是让她回来,可是你女儿高低不肯回来呀!说她愿意.喜欢这份事情。我也劝她说,“既然君主的心里没有你,咱也不愿做他那个女官,你就回来吧!”
庆辅的父亲问道:女儿怎么说?
庆辅的母亲说道:“明知没有结果的爱情,我还是要走下去。”
庆辅的父亲说道:是不是君主逼她留下的?
庆辅的母亲说道:起初我也是这么想,结果不是,完全是女儿自己走火入魔。君主倒是尊重她的意愿,任她选择来去。
庆辅的父亲说道:这该如何是好?其实,人生不过路过,没有什么放不下的。你有你的生活,他有他的生活,没有谁离开谁是活不下去的。
庆辅的母亲说道:可是女儿就认这死理了。她是一颗心,误入情网,就塌陷,为他沉沦。
庆辅的父亲说道:唉!她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心,心心念念想着他,这样会害了她的。要知道,越是没人爱,就越是要爱自己,她就是不知道。
庆辅的母亲说道:一个情字,多少人看不穿。一朝心动,情不自禁,一往情深啊!情字一只,是个无解的难题。
庆辅的父亲说道:想这情字,我们活了一把岁数了,都不见得解释清楚。情之一物,可能是隔着距离的相思,不能朝夕相对,也会念念不忘的深挚;情之一物,可能是心甘情愿为爱困惑,又无怨无悔在情的漩涡里,那一种坚守的沉沦。
庆辅此时走来问道:父亲,您们在说什么?
庆辅的父亲说道:哦!没有说什么。
庆辅明明听到父亲在说什么“情”字,见不愿说,也就不问。
庆辅的母亲就说道:辅儿,你妹妹呢?
庆辅说道:妹妹说她在宫里已吃过了。她现在不想吃,让我们自己吃自己的,不要顾她了。
庆辅的父亲问道:那你妹妹现在在做什么?
庆辅说道:喔!她现在在作画呢!因为画到关键时候,一时停不下来。
庆辅的父亲听了说道;那就好,那就好。
庆辅的母亲就说道:你就知道好的。说不定,是她一个托词呢!好像她不是你女儿似的。我去看看去,你们先吃吧!
庆辅见母亲执意要去,已经让丫环陪去,自己就与父亲吃了起来。
话说庆么说见哥哥离去,就放下画笔,看着窗外呆呆的。月儿天上,就嚼吟着君主的吟月词一会,便不由得自语道:若说这世上有一种东西无法拒绝,那就是对你的想念。对你的想念已填满我整个世界,却让我懂得.明白,忘记一个真心爱过的人有多难。
庆辅的母亲见到了女儿闺房,正欲进去,却听了女儿这番话,就止着脚步,一旁偷听来。
庆么说看着窗外继续说道:多么希望自己爱的人能与自己感同身受,一起欢笑,一起忧愁,一起白头偕老。可是,那个让我哭过.痛过.伤过,依旧念念不忘的人,便是你呀!
庆辅的母亲见女儿如此伤感,就悄悄地退去。
庆辅的父亲见老伴已经回至寝室,就问道:怎么,你怎么没去前厅吃饭得?
庆辅的母亲见老头子回来,就忙偷拭泪的说道:不饿了。
庆辅的父亲看见老伴动头就说道:怎么,让你去看女儿,你却回来在这哭泣什么?
庆辅的母亲终忍不住的哭说道:就怪你们,当初为什么让女儿见君主?现在好了,女儿是劝不回来了,心已经跟着走了,而且还是个没心对女儿的人,只是女儿一相情愿。
庆辅的父亲听了就说道:好了,你就别跟着添乱了?
庆辅的母亲反问道:是我添乱吗?还是你们在添乱了?好端端的女儿,因为你们,让她见什么君主,结果把女儿弄得一身相思病。
庆辅的父亲说道:想当初,还不是一番好心吗?谁知道会弄成这样?若是知道,再也不会让女儿见他的。话说回来,也不能怪人家,要怪就怪女儿本身,1是女儿眼界太高,为何一定要是君主?别人就不能入你法眼了?2是,既然知道别人不爱你,心里没有你,那你还为何执迷不悟?玩火自焚呢!
庆辅的母亲一听,抓老头子扑打哭道:若是我女儿有什么闪失,我跟你没完。
庆辅的父亲无奈的把老伴抱紧的说道:好了,我心也够烦得,我也不希望如此呀!就怕女儿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拉也拉不回,那不是你我都愿意看到的事情。
话说夏王姒履癸与乌曹在玩一种“六博”的游戏,玩的正兴浓,却听了内侍汝尔的禀报,心情顿不好了。
“六博”游戏,是乌曹所发明。他为了迎合夏王的喜好,发明了历史上最早的赌博工具“六博”,成为千年赌文化的开山鼻祖。
此时赵梁走了进来,见王上先礼,然后问道:不知王上唤臣来有何事情?
姒履癸推了“六博”,就起身来问责道:你可是知罪?
赵梁一听,忙诚惶诚恐的再一矮身低头道:臣不知身犯何罪,还请王上明示。
姒履癸气得有些不愿意理之,是转过身背对着。
赵梁目光求向一旁的乌曹,希望其能给个明示。
因为乌曹听了内侍汝尔的禀报,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过来声不高不低的说道:王上让你选美女的事,你可是知道?
赵梁一听,说道:知道呀!就是为了此事。
乌曹听了,点点头道:就是此事。
赵梁忙转向姒履癸说道:王上,臣一直在尽心尽力筹办此事呀!不敢有半点懈怠。
姒履癸一听,喝叱道:你一直在尽心尽力筹办此事,不敢有半点懈怠。那好,孤问你,有施国君有个美丽的小公主,你可是知道?
赵梁一听,忙跪下说道:臣知道,只是,只是......
姒履癸问道:只是什么?
赵梁就只好说道:只是那有施国君的小公主,早有所属。
姒履癸问道:所属何人?
赵梁说道:有施国君的小公主,从小就被指给商国的成汤,所以臣就没有,就没有......
姒履癸说道:孤不管她指配给谁,天下美人都是孤的。孤选下的,别人才可以选择。
赵梁一听说道:这个......
姒履癸喝斥道:什么这个那个得?赶快通知有施大夫,执令其把小公主快快送至都城安邑来,否则旧账新账一并算。
“喏!”赵梁应着,退了出去,直奔费昌府地。
费昌听了赵梁的话,跌坐椅上。
赵梁说道:这究竟是谁透露了消息的?王上是如何知道的呢?
费昌说道:您问我,我也不知道。难不成,我还出卖自己人吗?
赵梁就说道:这倒也是。不过,费大人,您还是早点拿出方案来,否则我也没办法了。我冒死来相告,也是念在有施大夫对我的不薄。可是我的能力有限,能做的我尽力去做。
费昌说道:这个我知道。不管怎样,我还是要谢谢赵大人,谢谢赵大人。
赵梁说道:你我就不要客气那许多了。现在王上催的紧,令我速办,您看还有良策吧!反正我是没了。
费昌说道:我也没有办法了。
“我现在也烦不了了。总之,我尽力给你拖住,拖不住也别怪我。”赵梁说着,就出行要离开。
费昌送着说道:谢赵大人了。
“你别谢我,王命难违呀!”赵梁不回头却摇手的说着,就离开了。
费昌忙回内寝室见夫人耒喜说道:大事不好了。
耒喜一听,忙问道:夫君,何大事不好了?
费昌说道:不知谁告知王上,王上要岳父献出妹喜妹妹,否则新账旧账一起算。
耒喜听了说道:府里的人,我知道,不可能说。那赵大人那呢?不知......
费昌说道:看他也不像是说出来的人。赵梁虽然是小人,可是小人也有小人的规则。
耒喜在室内转悠着苦思冥想,忽然道:既然都不是,那一定是王上的密探了。
耒喜这话还真是说到点子上了。
自从赵梁从有施国回到安邑,就被王上的人发现其与有施国的女婿费昌走的近乎,不知二人经常神叨叨些什么。王上知道此事,就令人秘密监视,也没有看出什么来。自从王上一梦寻找梦中情人,赵梁拿画中人见费昌说叨,探子方知内情,也就禀报了王上。王上知道此事,并没有急着戳破底事,就是看赵梁的真心否?王上见赵梁时时不有动静,心里大不快了,今日就寻来问责了。
耒喜想来想去,就书信两封,一封告知君父是让君父母早把小妹嫁了,一封告知商君快娶小妹而不然夏王捷足先登了,写好令人送出。
有施国君收到女儿耒喜的信,也是着急等着商君发轿。毕竟商君不发轿,自己不能硬把小女妹喜给送来呀!没有这个道理。
耒喜写给商君的信,正好被闲游殿内的商汤母后发现而收交了,就把耒喜的信使打发了。其母后看了信后,就令所有知道的人不得声张,否则按宫规法办。宫女都是低下人,听了谁敢吐半个字?除非不想活了。这件事,就这样密了下来,商汤自然不知了。
第二天,庆辅的父母一早就留心观察女儿的动态,见女儿无异样,照常洗涮吃早饭,心里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庆么说见父母怪异的眼神,就问道:父亲母亲,您们这是怎么了?这样看着女儿。
庆辅的父母忙笑说道:没事没事,真的没事。
庆么说按常规上朝,与父母招呼完就出门了。
庆辅的父亲就对老伴说道:女儿没事么?
庆辅的母亲说道:女儿是故意装成这样,她是不想我们为她烦心。
庆辅见父母神叨叨的,就过来问道:父亲母亲,您们这是在做什么?
庆辅的母亲挡住欲言的老头子,便对儿子说道:是这样的,你今日入朝,多注意你妹妹一点,看她什么反应。我们就是老觉得,你妹妹行举怪怪的。
庆辅就说道:父亲母亲放心好了,妹妹没事的。妹妹也是个女官,遇事处人有她的独当一面。若是这两下都没有,她又如何在朝为官?尤其还是个女官,可见妹妹不一般。
庆么说先上朝,与那些男性官员共朝议事,其也是朝里为数不多的女官。
商汤退朝,留下庆么说,与其相商迎娶有施小公主殿下妹喜的事项,而需要准备些什么礼物,却让捡最好的财宝作为聘礼。
庆么说领旨,带着一干人去国库选择筹备迎娶有施小公主殿下的彩礼。
商汤见庆么说离去,修书一封,令人传递有施告知,一边便去见母后。
商汤进后殿见母后,告知不日将迎娶有施小公主的事情,待把人先接至商国,就正式筹办大婚之礼。
商汤母后点头称允说道:那就这么办吧!
商汤听了,就欲拜别母后。
商汤母后就又说道:且慢。
商汤就又问道:母后,还有什么要吩咐得?
商汤母后就说道:本宫虽在后宫,也是多少知道些前面的事情,我儿为何不娶有莘公主呢?有莘公主那可是有我儿想要的人。听说此人堪能成大任,定能实现我儿的宏愿。若得此人,复我大商.....
商汤听了就说道:母后就不要说了,儿臣与那有莘公主只是一面之缘,没有任何印象,更谈不上谈婚论嫁地事上了。
商汤母后说道:感情可以培养得。不是先恋爱就结婚就成的事情,有时先结婚后恋爱也是可以的。
商汤说道:母后就不要说了,儿臣心里只有妹喜。当初,妹喜可也是先父和母后所订得亲家。
商汤母后说道:有些事,是可以改变的,不是一成不变得。有时,得要为商国的社稷着想。为了商国的社稷,千秋伟业,牺牲一下自己的情感也未必不是不可得。毕竟商国的社稷为重,个人的情感是小事情。
商汤说道:儿臣心里只有妹喜。
商汤母后又说道:其实,我见庆辅大夫的妹妹庆么说也不错,其也是一把好手。若是娶了她,后宫的事,定能一把搂,也会被她管理得井井有条。
商汤说道:儿臣还是那句话,心里只有妹喜,母后就不要说了。
商汤母后听了说道:既然我儿不愿说了,那就不说就是了。只是我儿发轿时,派些何人,到时要让本宫见上一见。
商汤看着母后,一脸疑惑的样子。
商汤母后就笑着说道:我儿不要多想,本宫只是为了此事的周全考虑。想这是我儿的终身大事,来不得半点含糊。不出笑话则可,出了笑话,恐怕就落天下人笑柄。想我大商乃是礼仪之邦,我儿又是一代商侯,许多诸侯.方国都在看着,还有许多诸侯.方国来参加我儿的大婚典礼,我大商可是丢不起这个人啊!一边也不能怠慢了亲家,是不是啊?
商汤听之有理,就说到时把迎娶接送新婚的人叫来,听候母后吩咐就是了。
商汤派去迎接新娘的人,自然少不了庆辅与湟里且.东门虚.南门蝡.西门疵.北门侧六大夫,其他护卫兵将就不说了,也就自然让这六大夫去听其母后吩咐了。
商汤决定发轿,亲自检查了几辆马车上财宝聘礼。
庆么说看着君主,心里话:君主,您是我这个世上最爱的人。这么多年来,我放下过天地,放下过万物,却从未放下过你。
商汤没有注意庆么说在用眼盯着自己,却在认真亲点财宝聘礼,见不行的让换了。
庆么说让人去换,心里话:可能在爱情中,爱的目的,不是你想得到你想要的东西,而是为你所爱的人去做些什么吧!
商汤亲点着。
庆么说心里话:无论你走多远,你永远都是我心底最深的想念。可能就是我的爱不够,却是缘分没给个好的结局。
商汤亲点着财宝,无意间见庆么说看着自己,就问道:卿看着朕作甚?难道是朕脸上有东西!
“不是不是,臣只是无意识的。”庆么说笑说着,心里话:你可知道?在无数个漫漫长夜,默默的念着你的名字,静静的想着你笑颜。你就是我心中的星辰大海,我却怎么.再也走不进你的世界。
商汤非常满意的点点头。
庆么说见君主满意高兴,心里也是踏实许多。
商汤见六大夫从其母后处出来,问说没事,也就下令发轿。
几辆马车披红戴彩是带着财宝聘礼前往有施国,喇叭吃得呜呜啦啦出商国城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