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38章 夏王谈武 作为救主
39回夏王谈武作为救主
姒履癸都能上天斩杀妖人,自然令赵梁等羡慕不已,就在大殿里当着诸臣的面笑问道:大王,您竟能与妖人打到天上,确乃是真命天子。
诸臣齐称赞。
姒履癸则是笑着说道:寡人不过以不变应万变,也以万变应不变。只有弄懂了不变的,才能把握变化的,并且能把纷繁万象的变化简单化。只有“持经达变”,才能在“变”的基础上持一种从容的态度。“持不变之经,达万变之易”,方知“知机其神乎”也。有道是“千举万变,其道一也”,或就是万变不离其宗。想那异怪再千般能耐,也不过如此,终拖着尾巴跑了。虽不能斩草除根,也伤它根本所在。
诸臣齐点头称是。
姒履癸却又卖弄的说道:但一个人的武功,已经拥有最高层的认知,已经能够忘记事物的区别,已经丢掉偏见和我执,达到混沌的“大一”境界,物我两忘,天地与我并生,而万物与我为一。有时要毁废形体,泯灭见闻,抛弃形智,与大道浑然一体。只有拥有了“不知之知”的人,他的智慧.境界才是最高深的,那他还有什么不能做到的?上天如何?入地又如何?区区妖人又奈我何?
赵梁听了说道:这么说,“不知之知”才是最高深智慧的样子。
姒履癸听了说道:是的,正如射箭一样,如能达到“不矢之射”,那还有什么不能被射杀得?
赵梁听了赞道:怪不得大王的武功所向披靡,弓箭也是十分了得,却有一挡百万大军呢。
姒履癸没有正面回答,却说道:想那妖人,自以为是。哼!他就是因为认为自己有了足够的认知,傲慢与偏见也就形成了,他却是把自己的无知当认知。他却不知,每个人的认知不同,矛盾和争论也就形成了鲜明对比。有时,“有知”并不是最高深的智慧。代表人的思想“言”构成,在表示其肯定与否定时,却表示每个个人从他自己特殊的有限的观点所形成的意见。既然有限,这些意见都必然是片面的。其实高人的境界,是一般人看不懂的。
赵梁就说道:既然那妖人已被斩杀......
姒履癸说道:他逃了,使的就是障眼法。
赵梁说道:不管怎么说,还是大王赢了。
姒履癸近似自言自语的说道:寡人胜了他,他没有胜寡人?寡人果真赢了,他果真输了?他胜了寡人,寡人没有胜他?他果真赢,寡人果真输了?能够查清是非,并不是明智,能够查清而不去查清才算高明。能取胜并非勇敢,能够取胜而不去取胜才可称为勇敢。真正的智者是能够做到“弃知”,丢掉傲慢与偏见,与自己好好和解,与大自然浑然一体,这才是最高深的智慧,只有这样才能打败强敌。
诸臣听得一愣一愣的。
“有道是:争是不争,不争是争。懂得这个道理,凡事迎刃而解。”姒履癸言此止,便道:众爱卿,能饮酒者,随寡人至后宫畅饮如何?
赵梁一听,高兴拥护,口里还说道:大王高兴,还有好酒,做臣子的自然求之不得了。有道是:酒通血脉,厚肠胃,润皮肤,散温气,消忧制怒,宣言畅意,还御风寒,止痛去积,暖胃健脾,多唾温心。要知道:冷饮消食化积,热饮驱寒怯湿,常饮可使皮肤润滑有光泽。
姒履癸听了笑说道:赵爱卿说得正是。有道是:酒发雄谈,剑增奇气,诗吐语惊人,壮怀。何事匹马尘埃?翩翩越骑将,马蹄赌精神,驰骋东南西北,风云随舞疆界。不论龙虎苦争斗,不管乌兔忙追奔,有酒纵豪气,有剑任狂生,有书发情况。斫元气,搜元精,险比排峥嵘。回首凝伫,纷纷儿女,壮志平生自负。笑书生骨相,谁请剑.策马扬鞭几个?满是空嗟高室自藏弓,拟沽春酒醉京华,图嘴快活。
一些官员听了他们大王姒履癸的话,纵是有异见也不敢语。
话说姒履癸又要宴请诸臣吃喝,许多人都想图嘴快活而够不上资格,够上资格的自然想着脑满肠肥的事了,则是关龙逄等一些忠臣是不敢苟同的不愿意大王这样铺张浪费而挥霍便欲离去,可是大王偏偏记挂着关龙逄而要其参入是直点其名字。王命不可违。关龙逄无奈,只好跟着去了。
要知道姒履癸可是文韬武略,远见格局,识人用人,绝对是一等一的雄才大略之人。其出场亮剑,手搏豺狼,足追驷马,出奇制敌。赵梁是专投其所好,教其如何享乐,如何盘剥残害百姓。夏王为修建豪华宫殿,征调无数民夫,导致农业衰退,粮食减产,民不聊生。他没事时候,都是喜欢招集会饮酒而又能吟诗词者至后宫边观舞边饮酒。
话说姒履癸便领一众会吟诗酒徒至后宫而去,大家欢欢喜喜的样子。
赵梁则又问道:大王,恕臣斗胆,您又是怎么做到有上天入地之能对?
姒履癸说道:内在的心法和外在的技法共修。
“内在的心法和外在的技法共修?”赵梁复述着,是听得一头雾水。
姒履癸就说道:手用力的地方,臂挥舞的地方,脚踏的地方,剑指的地方,发力的地方,点到.插进.切入的地方霍霍有声,刷刷有风的地方似微风轻轻吹过而柔中有刚,呼呼袭卷的地方如行云流水,剑术柔云般又如音乐一样曼妙,又象树叶婆娑的光影,更象桑林舞乐的拍子,却合乎乐曲的节奏,真是莫不中音。
赵梁见大王说得神乎其神得,不由得脱口而出的道:怎么这么利害?
姒履癸知道赵梁最讨人喜的就是到位的拍马功夫了,自然被捧得晕晕乎乎,就高兴的有些自吹自雷起来道:寡人起初练剑的时候,眼里看到的是一只完整的猎物,几年后就已经不是了。
赵梁问道:怎么不是了?
姒履癸说道:就好比,寡人起初练箭,首先练的是眼力,把一耳孔的物件,练到看成是只庞然大物,练到以不矢之射。
赵梁听了笑赞道:大王真是神了。怪不得大王所到之处,所向披靡,无刚不摧,使敌人闻风丧胆,望风而逃。
姒履癸自我夸道:寡人现在完全凭心神去接触事物,而不用眼睛去看,是用心在活动了。就好比屠夫手里一把刀宰杀牲畜,就依照这牲畜的生理结构,把刀削入其体筋骨相接的缝隙,然后顺着它身体的本来构造,刀连它的骨头都没有碰到。
此时一旁的乌曹听了就笑说道:微臣明白了。就是说:技术好的厨师,每年都要换把刀,因为要拿刀来割断其筋骨。技术一般的,就每个月换把刀,因为他老是砍它的骨头。而大王的刀,所宰杀牲畜,哪怕几千头,但是刀刃仍锋利得就如刚在磨刀石上磨好的一样。
赵梁看着乌曹不语。
乌曹继续说道:就是说:技术越高明的,越能知道如何能顺天理而行,能够知道应该从什么地方下手,用什么姿势.什么手段能够做到毫不费力。
赵梁就问乌曹道:怎么做到的?
乌曹就说道:但遇到最棘手的问题时候,就如遇到很难下刀的地方,就得心神专注,集中到一个点上,以神遇而不以目视,下手便到位,动作麻利,然后哔啦一声,肉和骨头就分开了。又似练剑如练字,要想一个字灵动,有生命活力......
赵梁就打断的说道:好了好了!乌大人,就原来的话题说叨,不要扯远了。
乌曹听了点点头道:就原来的话题说道,就是:在完全用上了自己的技巧,但是又绝对不拘泥于技巧,完全是心流的状态下,做到最难,做到最妙,炉火纯青,万法归一,便天下无敌。大王就是做到了最难,做到了最妙,所以任何妖魔鬼怪也难敌来了。
姒履癸听了点头笑应着。
赵梁见大王高兴,就又说道:大王,听说乌大人最近发明一样很好玩的游戏,很有意思得。
姒履癸一听,高兴道:喔!乌爱卿,可是啊?
乌曹满脸喜色的说道:正是。臣见大王成日忙于国事辛劳,就想着怎么为博大王开心,不想就弄出此等游戏来了
姒履癸一听高兴,忙令道:既是如此,爱卿快拿来呀!
“喏!”乌曹应着,转身向一处拍手。
不远处,一小厮一直保持一段能见的距离紧随着,见其主子拍手,便小跑过来,低首听候。
姒履癸一见,口里不由道:这是......
“臣已让随从带着。若是大王不嫌弃,可以一玩乐之。”乌曹说着,便紧走几步迎上。
姒履癸也就不言语了,一旁远看着,心里话:什么把戏?能博寡人一乐?寡人不相信。
小厮见乌曹,一礼道:老爷。
乌曹却对跑来的小厮说道:那东西呢?
那小厮一听,便拿出一袋装的物件,交之。
乌曹说道:你退下。
“喏!”那小厮一听应着,便离开了。
姒履癸见乌曹拿来的东西,看着问道:这是何物?
乌曹便说道:这就是博大王开心的物件。
姒履癸不解的问道:这是什么游戏?
乌曹就说道:这个就是“六博”游戏呀!也是一种博弈游戏,可赌博决输赢。
姒履癸一听,高兴的说道:有趣,怎么玩法?
乌曹说道:寻一处,允臣教您。
“哈哈哈哈!”姒履癸笑着,就看看紧随而来欲吟诗喝酒的臣子,便说道:看来今日喝酒的事情就不成了,作罢了。诸爱卿且先退下,待寡人学会此游戏,也教尔等共同一乐。
“喏!”诸臣一听应着,便退下。
姒履癸就点名叫上几个常腻在一起吃喝的臣子随来,比如赵梁就是不可或缺的一个。
诸臣一听不喝酒了,少了美酒佳肴,没了笙管歌舞赏美人,自然有些不愿意的离开,心里那个埋怨却不好说得。
几个臣子随夏王进入一闲殿。
乌曹便教大王等玩他发明的游戏。
姒履癸玩得是哈哈大笑,便还说道:有趣有趣!待寡人学会了,也让诸妃嫔玩上,这样后宫也就有着乐子,不闲着了。
“大王真是英明,自己乐着,也不忘......不忘......”赵梁为拍马是脱口而出,可是言此又觉得不妥,好像这话不应是他说得,便吱吾起来。
姒履癸就问道:不忘什么?
赵梁见问,脑子还是很灵活得,就笑说道:大王还是不忘与民同乐,与臣僚同乐,与......总之都是想到所有人。
姒履癸一听,又哈哈大笑起来,说道:还是赵爱卿很会说话,寡人就喜欢赵爱卿这样的人。
赵梁说道:谢谢大王厚爱。做臣子的,当为大王的快乐而快乐,当为大夏王朝社稷长治久安的稳定平和而快乐着。
姒履癸没在听赵梁说什么,是在玩着“六博”而赢着开心大笑。
这些随夏王玩的人,都是溜须拍马之徒,明知能赢而却作输的以博王上开心,把个老是胜的夏王开心笑得泪花都出来了。
话说那些退出的臣子,远远地就听到大王的笑声传出来,是摇头。他们摇头,是委屈的没有吃喝赏到歌舞佳人,是遗憾的没有凑上这个热闹而知道自己够不上......
关龙逄听到夏王的笑声,是直摇头,心里话:大夏王朝,哪里经得起这般作耗?挥金如土,坐吃山空。长此以往,大夏王朝迟早亡其手里。
话说仲灵黛一听御医的一句“只怕过不得明日”的话,不由得天旋地转,她还是强加起精神说道:传作为大夫。
不一会,作为高兴的走来,见君夫人是行一礼道:见过君夫人。
仲灵黛一见作为满面笑容,气不打一处来,但仍强压着怒火的说道:爱卿,你这般高兴,不知喜从何来?
作为笑说道:禀君夫人有所不知,微臣此次见过国君,心情就大好,便在家就多喝了几盅。
仲灵黛一听道;哦!爱卿自此次见过国君,心情大好,便在家就多喝了几盅。不知爱卿为何心情大好?
作为说道:禀君夫人,微臣此次失手,没有隔空斩杀夏王姒履癸,国君也并没有因此怪罪臣下。想我国君乃仁爱之君,微臣深感荣幸在这样的君主手下共事,便心情大好,不免就喝高了些。
仲灵黛一听,明白些原情,十分的火气也就减了八分,就又说道:爱卿可是知道,国君自此次见过你,一病不起,眼看快不行了。
作为一听笑道:不碍事的。从命理上来说:君主定要与夏王作对,而夏王正是如日中天之时,难免克对不过,自然伤及其身了。
仲灵黛说道:本宫现在正担心君主的病好不了,哪里还有心情奢望与夏王作对。
作为笑道:君主今日如临万丈深渊,看似危险,其实肯定安然度过。君夫人只管放宽心就好,君主自然就会病愈。
仲灵黛听得云里雾里,心里话:明明人都快不行了,他竟然却说没事......
作为说道:臣能医得君主。
众人一听,齐狐疑起来,心里话:连御医都说过不得明日了,你又不是神医,又如何医得?
作为又一行礼的说道:君夫人,允臣去见君主,臣敢担保君主安然无恙。
仲灵黛就说道:且随本宫进来。
作为跟后。
仲灵黛带作为至挺挻病榻前,就问道:爱卿,你看需要些什么,本宫让人去办。
作为见挺挻真是病得不轻,鼻如游丝是奄奄一息,却不慌不忙地对仲灵黛说道:君夫人,微臣什么都不要,只允臣与君主说些贴己话就可以了。
“什么?什么都不要,只允你与君主说些贴己话就可以了?国君都病得快不行了,国君能听得见你说话吗?你说几句话就能看病,那还要御医作甚?好,本宫且允你说叨,待不见起色时,本宫再拿你身家性命说话。”仲灵黛一听心里话,是差点冒火,还是忍住的说道:“可以,你说吧!”说完,立在一边,意思是:本宫倒要看看你在胡说什么。
作为看着病榻上的挺挻,就说道:国君呀!您是一国之君,有缗的黎民百姓不能没有,您的千秋大业还没有实现,大夏朝还没有灭亡您又怎么能离去?
仲灵黛见作为胡叨这些没用的话题,就气愤的走出寝殿。
作为斜眼瞟君夫人正欲走出寝殿,就故意高声说道:臣的国君呀!您若是好不了,只怕臣的身家性命都不保了。
“你知道就好。”仲灵黛听了心里话,却走出殿门外,呼来刀斧手做好准备,待她一声令下,便将作为拖出去斩了。
作为见君夫人离去,才对挺挻说道:国君,允臣跟您说句实在话,夏王却是个不可多得的君王。优点,且不说他,说他反是长他志气。就说他缺点,寻找他的缺点,抓住他的缺点,反是我们至胜的法宝。一个就是:纵是他再大的王朝,也管不了这众多诸侯方国,也经不住其祖上与其内耗到现在。说白了就是外面光鲜.内里空虚,他只有靠盘剥坚持着一个大夏王朝。如若不是,他又何来侵犯其他诸侯方国?有施又何毁在他手?为此却惹得许多诸侯方国的害怕.憎恨.抵触.反抗。这些害怕.憎恨.抵触.反抗者,有的是敢怒不敢言而没有办法地还在朝贡,有的势力强些的已开始表示沉默却不再朝贡,确有许多诸侯方国对大夏表示不满在心里是嘴和心不和,并不是我一家有缗憋屈在心里。这是人心不齐,没有爆发,而仅仅凭我有缗之力是不够的。一旦有人起来反抗,那一呼百应,将势不可挡。
挺挻的手动了动。作为没有看见挺挻的手在动,继续说道:照目前大夏的这种处事方式,却靠巧取豪夺,已经得罪许多诸侯方国,他大夏王朝也将时日不久。别看夏王在朝堂上允许意见分歧,也有决策能力,而其则是一个希望拥有政治强人的有极端权力欲望者,又是一个担负政治强人责任的君王。受这种心态驱使的人,往往独断独行,刚愎自用。要知道,没有人想做别人的傀儡,哪怕那个别人是帝王。夏王想乾纲独断,自然扶植作为他乾纲独断的执行工具。夏王负责掌控权力,行使权刀。那一些人就负责落实权力,承担后果。就如那几个常揣测圣意的小人,掌握着夏王的起居动息.喜怒哀乐,甚至培植了不小的个人势力。夏王对一些士大夫议政也是厌恶的,也给他们有充足的政治空间在地方.甚至一些诸侯方国任用私人。
挺挻的手动了动。
作为见了有些激动,仍继续说道:今夏朝廷上,大风动地,移夏王之心有之,只是时候未到。不管这些是否真有这种能力,却也是件好事。这本身就已是一件足够引起夏朝王与朝臣的注意和重视的事情,可是夏王朝却没有动静。这也是须得考量的事情,是夏朝王与朝臣没有注重此事?还是他们欲擒故纵?或是根本没有在意。要知道,一旦具备了这样的能力,夏王所构筑的权力体系,迅速土崩瓦解。
挺挻听了,眼睛竟然睁开,还说道:爱卿,那如何应对夏王朝?
作为一听高兴道:君主,您终于能说话了。还是先告知君后,免着牵念。
挺挻却微弱且坚定的抓住作为的手说道:其他的,爱卿莫管,你只告诉朕,如何应对夏王朝?
作为听了,复坐下说道:岂不知,夏王虽然拥有一个王朝的绚烂,却是一个独唱的灵魂。那夏王虽能文能武,却更热衷于诗文,他的周围又聚集这些人也都能文韬,天天一起饮酒作乐,却对国家大事并不重视,也喜欢在后花园里花天酒地享乐,更喜伙同这些狐朋狗友玩乐。每次举办酒宴的时候,都要让嫔妃们与他这些所谓的雅客们作诗答对,一起来吟咏唱和。有时放纵起来,也取消了那些大小尊卑的繁文缛节是便更好的自由发挥,纵情的就是根本没有什么大小尊卑之类的礼节。高兴时,还在其中挑选出一些特别香艳的诗词,然后谱上曲子,让宫女们练习演唱,他们几乎每天沉迷喝酒.音乐.吟诗其中,这样的大王又怎么能治理好大夏王朝?
挺挻听了问道:爱卿,那如何一拳击败大夏王朝呢?
作为说道:百姓是国家的根本。只有根本得到攻固,国家才会安宁。百姓可亲,不可疏远。夏王就是在疏远百姓,在宫室沉迷女色,在外面沉湎于游猎,甘于美酒,嗜好音乐,建筑高大殿宇,内贮宝物美人。身为一国之君,玩物丧志,不管百姓死活。这些,只嗜好其一,国不亡就怪哉。我们有缗,现在能做的就是励精图治......
挺挻一举一动,早被不远处侍女看见,便高兴报给君夫人知道。
仲灵黛一听,忙过来。
作为便起身礼道:见过君夫人。
仲灵黛高兴道:还是爱卿能耐。
作为见人家夫妻恩爱这般,不便打扰,就说道:微臣告退。
仲灵黛却说道:来人。
此时一侍臣卑躬屈节进来说道:小人在。
仲灵黛说道:赏作爱卿黄金百两,绫罗绸缎百匹,玉如意一对,珍珠百颗。
那侍臣道:喏!
仲灵黛说道:引作大夫去库房领赏去吧!
那侍臣又应声道:喏!
挺挻还想与作为唠叨些国家大事,见君夫人如此这般也是为自己作想,也不好怪罪,就由之。
作为首谢过君夫人奖赏,然后在走前还对挺挻说道:君主,臣还想到一人。
挺挻忙问道:谁?
作为说道:原有施国的施南。
挺挻听了道:能行吗?
作为说道:能行。虽然有施国已名存实亡,但有施国那些人的灭国仇恨是不会灭亡的。如果把这些人利用起来,也是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
话说施南看着江山依旧如画,只是故乡已成他乡。如今的有施国已名存实亡,心里怎不感伤?几个哥哥战死,妹妹被强掳,百姓家破人亡......这一切全拜夏王姒履癸所赐。曾经那个姿容瑰伟的有施世子,文武兼备的翩翩公子,一出口经天纬地的豪言,却如今落得借酒浇愁,这般遭贱自己。他拿着酒壶喝着酒,跌跌撞撞,口里还满是酒话的断断续续说道:“田园风光......固然陶冶,内心......内......内心却是.....波......波澜起伏,一......一生壮怀激......激越,现实的无情,却......却......却如此令人.....愤怒失望。(吟)数峰清苦,日......日月如.....如梭......过。南去北来......北来风......风雨,败荷......败荷悲秋客,一任晚山......相对愁,留我孤伶啃......啃秋,啃秋。”言此泪涌满面,突然高吼的哭道:“我啃个屁秋啊!”说完,眼一闭,身子一倾。
此时作为出现在施南面前,拉住其,说道:公子莫要想不开。
“为什么救我?让我去死吧!”施南说着,一甩脱其手,欲再投崖。他感觉岁月流逝,人生蹉跎,壮志难酬,内心倍感痛苦与压抑,已不堪承受之重,便无活的念头。
作为再次抓住其说道:公子,看您应出身亦不俗,定是壮志未酬,功业未建,怎敢轻抛这一世人身?
施南一听道:天下已成乱象,纵有心平乱救世又如何?还不如死了快活。
作为听了说道:公子此话差也!人之生命只有一次,就是这一次生命才显弥足珍贵。岂不说这对不起家里父母及妻儿这等事上,单言轻掷生命就是对生命的不尊重。死,容易,但死的价值是有区别的,有的死重于山岳,有的死轻于羽毛。我听公子刚才言语,有家国天下的胸怀,那就更不应该轻掷生命的力量。心里若有不平事,何不说出来?亦是自己不能,何不投有道明君,共成大事。
施南听了“哼”声冷笑道:投有道明君?共成大事。我曾是有施国君家公子,也没能成就大事。试问天下,目前谁能胜大夏王朝?谁能胜大夏王朝,我便投其。我现在是上对不起君父母及妻儿,下对不起有施黎民百姓和那些为有施牺牲的亡灵。国破家亡,我还有何脸面活着?不如一死了之。
作为其实早就看出是有施公子施南,故作刚知的样子,便仔细打量一番,随之满是笑脸的说道:哦!原来是施南世子,在下作为在此这厢有礼了。
施南一听就手一挥道:去!什么世子,不过是个亡国之人,落浪之徒。
“看来,我没看错人。”作为一听心里话,是知其心里满是愤懑和不甘,就高兴的说道:世子莫轻贱自己,无论如何您也是君家世子,这点不容置疑。亡国之痛,换着谁都不好受。世子此时的心情,在下明白了。我倒有个好去处,并且在下也在此共职。
施南问道:何处?
作为一字一句的说道:有缗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