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机会送上门
雷车是中关村有名的劳模，在全球最优秀的科技企业微软的压迫下，仍然不离不弃在京山兢兢业业的工作了十几年，直到京山上市。
这样一个人在老东家上市后功成身退再次创业，最后还是被老东家“托孤”，要说他的人品很差，汤华是不愿意相信的。
但要是有人相信一个成功的企业家是通俗意义上的好人，那只能说你too young，too simple！
可能实在太缺钱了，雷车才会主动过来找汤华这个小字辈拉投资。
两人见面，先是客套，雷车说起对汤华仰慕，也就是开源软件Bitcome和那四篇论文为他带来的光彩；汤华也说起雷车的坚韧，能在京山坚持这么久，没有丝毫动摇，有着浓浓的理想主义气质。
京山的WPS是微软office之后，国内最成功的办公软件，可惜国人收入普遍不高，没有形成为软件付费的习惯，他们在国内发展是事倍功半。
两人寒暄之后，终于聊到了电子商务，本质上还是零售，大家对此有着清晰的认识，只要做好了，这是一个比卖软件更长久的生意。
“电商行业的本质是通过互联网技术重构商业流通链条，提升交易效率，所以数字化信息化是基础……”雷车滔滔不绝，说了很多他对电商的认识，还有卓越自建物流配送体系带来的优势
汤华对此很了解，他之所以没有打断，主要还是想通过这些观察雷车本人的想法。
“你们的目标是什么？”
“我们要做东大的亚马逊。”
“雷总看过毛事屠龙术吗？”
“当然看过。”
“里面的核心思想是什么？”
“……”
“实事求是，从东大的实际出发，反对照搬外国经验……”汤华自己说：“其实还有很多内容，比如群众路线，应该就是消费者；统一战线可能是供应商，平台和供应商的利益并不总是一致的；武装力量或许是自建物流配送体系；自力更生是让企业的自由现金流为正，保证企业有赚钱的能力……”
雷车听了汤华的这番解释，虽然有理，却总觉得哪里不对。
“这些还不是最重要的，国内电商零售的规模超过千亿万亿的可能性很大，但是你成立卓越这几年，应该知道做零售是一门苦生意，这中间会遇到无数困难，你能保证其他股东和你的想法能保持一致吗？”
雷车下意识的摇了摇头，他在京山有股份，同时是京山和卓越的CEO兼卓越董事长，但在卓越没有股份，只能通过京山影响卓越，京山和联想在卓越的持股比例是7比3。
汤华感慨的说：“雷总，我真的很想投资电商，国内现在还没有强大的实体零售企业，你们的阻力只有互联网基础设施和物流基础设施，至于消费者习惯的培养很容易，免费送鸡蛋吸引他们来消费，多逛几遍多买几次就能养成习惯，形成信任……”
雷车不解的问：“既然这么看好，你为什么自己不做？”
“我选择了一个高难度的目标，不能亲自下场，最多只能投资。”
雷车有些失望的问：“既然你看好电商，看好B2C，在这个领域我们只有当当一个竞争对手，难道你更看好当当？”
“他们，太小家子气了，我记得他们承诺给高管股份，拿到投资后他们食言了，这也就算了，还可以用高管能力不足解释，真要是这样的枭雄我也愿意相信他的能力。千度、阿狸都是夫妻创业，都有人做出牺牲，当当的夫妻什么都想要，谁都不想做出牺牲……”
听了汤华的话，给雷车打开了新的思路，原来还可以这么考虑问题：“卓越现在是我做主，我和京山的董事长是十几年的老朋友，京山和联想绝大多数时候都会听我的。”
汤华叹了一口气说：“你还是不懂，这样吧，你如果能够在保持自由现金流为正的前提下，承诺让卓越坚持十年不盈利不分红，我就给你一个承诺，零利息借你一亿让你做大股东，再投资5000万……”
“你愿意为卓越赌上你全部的身家吗？”雷车离开清华园，脑海中还是不断回想起这句话，他在京山十几年，最大的财富就是京山的股份，按照京山的估值，似乎不止一亿，但身家是身家，被汤华这么一激，好像又有些不同。
不管讨厌还是喜欢，应该都会承认雷车是一个能力十分出众的人，如果不开挂，应该没人能够招揽他这种帅才。汤华业没有这样的野望，如果雷车真的留在卓越，应该能超过刘东的狗东。
张召回来了，他还带来一个好消息，印象传媒以800万RMB成功收购起点中文网，他们的负责人吴辉也来到了帝都。汤华和这位大佬见面吃饭聊天，表达了对他们团队的欣赏，对他们网站价值的认可。也说了他内容创造，分发和变现的理论，但也说了：
“你现阶段没必要在意这些，如果需要你们的配合，我会主动和你们说的，现阶段还是以起点自身的发展为主，让更多各行各业的人才进入起点，让他们的思想在这里交汇……”
“如果有时间，我会在起点写一部小说。”汤华最后这么承诺
网络文学在很一段时间内一直受到各种歧视，直到资本的力量，将小说制作成电影电视，而且取得不错的收视率后，这才有了更广泛的影响力，有了和通俗小说接近的地位。
吴辉这才确定，汤华和他们可能真的是一路人，是能够理解他们的。
张召却对汤华的承诺有些不理解，他实在没必要这么做，承诺了又做不到，反而会让人看轻。
“我是真的想打破大家一些固定的看法，互联网时代，传统文学生存空间会越来越小，文学也需要创新，只有创新才能更好的在全球传播。”
“你认为起点的网络文学有这个能力？”张召很是怀疑
“我不知道，能确定的是，降低阅读的门槛是唯一正确的路。”
回到印象科技之前，汤华就把林财神的剧本和那个电视项目交给了张召，机会送上门，不抓住会招天谴的，然后他看到了Valve创始人Gabe Newell（G胖）的回信：OKay，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