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软恶女超会撩,众大佬又争又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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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010:这样...我怎么见人?

“避子药?”祁夜白意味不明的冷哼。

虽然他着了老皇帝的道,侥幸得太医院院正柳清风医治,但柳清风说过,他这一辈子,子嗣注定艰难。

子嗣,祁夜白可以不要。

但虞婳没资格决定去留。

虞婳嗔他一眼,语气抱怨。

“若不是你想让我当妾,我才不会这样狠心。”

“现在,我都要做王妃了,自然不会干那傻事。”

虞婳说的理所当然,仿佛摄政王妃已经是她的囊中之物。

若是...

虞家主当真如传言那般宠这个唯一的女儿,他确实不吝啬一个正妻之位。

可是,当真如此?

“那你上什么药?”

脸上消退的红霞,又迅速涌来,虞婳眼尾上翘,瞪了祁夜白一眼,像是深山的妖狐,勾魂夺魄。

“当然是...”她话说一半,指向身上的暧昧痕迹。

祁夜白黑眸幽暗,嗓子发紧:“什么?”

祁夜白年少时,和老皇帝一起征战,没有时间风花雪月。

等国家安稳,老皇帝忌惮他,第一时间收缴了他的兵权,他在朝廷处处排挤,自然无心男女之事。

后来,不堪的真相暴露...

他醉心权利争夺,防备各种阴谋诡计,自是不会给自己身边多添危险。

再后来,他大权在握,却被老皇帝摆弄一道,更是看淡这种事。

虞婳是例外,更是不得已为之。

虞家的财富,太令人眼红。

看着祁夜白眉眼间的迷茫,虞婳咒骂一句。

“祁夜白,你混蛋!”

她咬着唇瓣,有些难为情的说道。

“这样...我怎么见人?”

“肯定要遮遮。”

那早上的痕迹,就是这样没的?

“噢...”

敷衍的态度,虞婳有些气恼。

倏地,她瞥见祁夜白身上的抓痕,眼珠一转,像只偷了腥的小狐狸。

“祁夜白,你哄哄我?我就大发慈悲一下,把爹爹给我准备的雪玉膏分你一盒。”

“你这样...被你属下瞧见了,怕是不好吧?”

在虞婳的坏笑中,祁夜白利索转身,留下虞婳走了。

“祁夜白!”

虞婳发出生气的怒吼,但却无人问津。

等了一会儿,见差不多了,虞婳也不装了。

她揉着发酸的腰起身。

这男人,真狗,连件衣服都不给她遮盖一下。

倒是他侄子,比他体贴多了。

“小姐。”

绿萝一进屋,看到虞婳的惨样,眼睛一红,眼泪如断线的珠子吧嗒吧嗒掉着。

早在济世堂,绿萝就被虞婳浅浅规训了一遍,纵使有太多的话想说,但想到虞婳说的,隔墙有耳,绿萝掐着手心,忍了下来。

半晌,她才憋出一句:“摄政王,太不是东西了。”

“对,他属狗。”虞婳用力点头,“过来,扶我到床上躺着。”

“我腰有点酸,你揉揉。”虞婳使唤着。

隔壁房间的浴房中,祁夜白听着清风的复述,淡淡点了点头。

祁夜白没忘记保护在虞婳身边的死侍,那些人也就弱他分毫。

所以,清风手下的暗卫既然能听到这些,说明这是人家想让他听的。

亦或是,那些死侍出动也是有条件的。

更或是他猜的那样...

虞婳看似受宠,实则不过是箭靶子。

虞姨娘骂王爷狗,王爷这都没生气?

清风心底把虞婳的地位又往上提了提。

斟酌片刻,清风开口。

“王爷,虞姨娘喊着沐浴,府内并无粗使婆子丫鬟们,可要去安排?”

“让清雨在暗堂调两个出来。”

从暗堂出来的人,皆能独当一面。

难道...

“事无巨细回禀。”

清风的猜测,瞬间落回肚子里。

“属下遵命。”

“派人把寝居桌案上的那封信,拿到书房。”

“是。”

虞婳是女眷,她在屋内,清风不敢冒犯。

等到清雨把人送来,那封信才被拿到书房。

这一切,尽入虞婳眼底。

撩起一把水,撒在雪白滑嫩的细臂上。

玲珑剔透。

真是难得的雪肤。

若不是拿命养出来的,虞婳真挺开心的。

“绿萝,拿两盒雪玉膏来。”

等绿萝把雪玉膏拿来,虞婳随手捡起一盒,扔到门口新站着的两位侍女脚边。

“给你们王爷。”

“大胆!身为姨娘竟敢羞辱王爷!”

“大胆!身为侍女竟然教训主子!绿萝掌嘴!”

绿萝没打过人,但虞婳说过,她不留胆小无用的人在身边。

她眼一闭,扬起胳膊,不料,却被人抓住甩开,踉跄退后好几步。

虞婳怒了。

她拽掉搭在一旁的衣物,随意裹在身上,走出浴桶,扬起手,在那侍女想躲时,她森然开口。

“你敢躲一个试试?”

“我倒要看看,在你我之间,祁夜白选一个下人,还是选我?”

闻言,那侍女愣了一下,不敢再躲。

啪。

清脆的耳光响起。

特别的悦耳。

呵,派人监视?

那就给她好好玩玩。

“贱婢,敢弄疼本小姐的手。”

虞婳倒打一耙,把一个被宠娇蛮的小姐,扮演的淋漓尽致。

“绿萝,掌嘴。”

有刚才的那一遭,虞婳又在身侧虎视眈眈的盯着,春兰不敢反抗,只得被动挨打。

“你还杵着干嘛?”虞婳又把矛头对准另一侧的夏荷,“不去给祁夜白送药,难道等着本王妃去送?”

夏荷看出虞婳的不好惹,捡起地上的雪玉膏,匆匆离去。

虞婳转头看见绿萝打红的手掌,蹙了蹙眉,真是个死心眼。

“行了。”

“你去换水,本王妃要继续沐浴。”

没接到祁夜白的吩咐,春兰压着胸口翻腾的火气,扭头去烧水。

书房。

祁夜白放下毛笔,把信折起来,同虞婳那封信装进一个信封,刚准备喊清风,却率先听到清风喊道。

“王爷,虞姨娘身边的夏荷,有事禀告。”

祁夜白蹙了蹙眉。

“进来。”

来之前,得了清雨的授意,夏荷添油加醋的复述了一遍刚刚的场景。

她说完,书房一片死寂。

原以为祁夜白会为她做主,不料却是冰冷的四字。

“下去领罚。”

瞬间,夏荷挺直的腰板软了下来。

她头磕在地上,发出邦邦的重响。

“求王爷恕罪。”

不用祁夜白再多言语,清风抬了抬手,接着,一群人把夏荷带了下去。

“快马加急,送画城。”

“是。”

清风领命退下。

他去了一趟,不知和春兰说了什么,春兰一身尖刺褪去,倒真有几分丫鬟模样。

虞婳勾了勾唇。

“来人,备纸笔。”

很快,一封只有寥寥几字的信,被绑在信鸽腿上,寄了出去。

但还没振翅高飞出府邸,就被送到了祁夜白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