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既非演神也非化神
“关系铁？”
夏柳青一脸不信。
“嗯。”
夏空点点头，认真地说道。
“我这情况比较特殊，既不是化神，也不是演神。
我仅仅只是向那位岩王帝君借用了一部分力量而已，对方也是欣然同意，自然不会受到您说的那种后遗症影响。”
“扯犊子呢！”
夏柳青笑骂了一句，显然不相信这种说法。
“你这说法，说得跟串门一样轻松！古往今来，没听说过这种事！”
然而夏柳青不知道的是，夏空说的还真就是事实。
虽然听起来很离谱，但事实还真的就是这样。
现在他就是依靠着在那场漫长梦境中，与提瓦特七神结下的羁绊，来向他们借取力量。
不过目前为止，回应夏空的只有岩王帝君钟离一位。
但仅仅只是这一位的回应，也已经让他获益良多了。
因为夏空不仅获得了岩王帝君那沉淀了千年的枪法武艺传承，还得到了对岩元素能量的精妙操控能力。
以及这防御力堪称恐怖的玉璋护盾，甚至原本在夏柳青指导下，凝练出来的炁。
也因为借用了岩神的力量，被彻底同化，转化成了一种全新的能量。
这是一种被夏空称之为元素之力的东西。
不过由于现在只有钟离回应了他的羁绊，所以夏空目前也只能使用岩元素力。
而且现在还只是神格面具一阶，许多更为强大的能力。
二阶段的神格面具，也需要更多的羁绊来解锁。
不过看着夏柳青那疑惑和探究的眼神，夏空笑了笑，没有再过多解释。
有些事情太过匪夷所思，说出来也未必有人信，反而可能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夏柳青虽然心中充满疑问，但也是看出夏空似乎不愿深谈。
他不是那种刨根问底的人，既然夏空已经展现出了如此强大的实力，他此行的目的也算达到了。
不过看着夏柳青那疑惑和探究的眼神，夏空笑了笑，没有再过多解释。
有些事情太过匪夷所思，说出来也未必有人信，反而可能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夏柳青虽然心中充满疑问，但也是看出夏空似乎不愿深谈。
他不是那种刨根问底的人，既然夏空已经展现出了如此强大的实力，他此行的目的也算达到了。
“罢了罢了，不管你小子用的是什么东西。”
夏柳青拍了拍夏空的肩膀，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现在看来，你已经拥有了足够在异人界自保的能力。你爷爷若是泉下有知，也该放心了。”
他顿了顿，郑重地开口。
“小子，你通过了我的考验。我与你爷爷当年的约定，到此算是完成了。以后异人界的路，就要靠你自己去走了。”
听到这话，夏空心中也是一阵感慨。
“多谢老爷子的教导和关照。”
夏空诚恳地再次鞠了一躬。
“如今有了自保之力，我也想出去走走。一边沿途旅行，一边亲眼看看这个异人世界，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夏柳青最终还是离开了。
老爷子走的时候很潇洒，只留下一个让夏空自己保重的背影。
他说他与夏空爷爷的约定已经完成，以后异人界的路，就要靠夏空自己去走了。
送走了夏柳青，夏空站在戏班门口，看着这条熟悉又略显萧瑟的胡同。
金秋的阳光洒下，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他深吸一口气，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桂花香，以及一丝离别的惆怅。
是时候告别了。
不仅仅是告别夏柳青，也是告别这个他爷爷传承给自己的小小戏班。
虽然有些不舍，但夏空志不在此。
他的目标，是像那个在漫长梦境中踏遍提瓦特大陆的自己一样。
去游历四方，增长见闻，寻找那些可能回应他呼唤的羁绊，解锁更多来自提瓦特的力量。
梦中的旅途，是为了寻找血亲。
而现实的游历，则是为了印证和提升自我。
岩王帝君的力量仅仅只是开始，风、雷、草、水、火、冰，还有六位神明的力量等待着他去链接。
他的修炼体系，与这个世界的异人不太一样。
夏柳青曾提过，异人修炼到一定境界，就会遇到心猿作祟。
而心猿，也可以称之为心魔。
需要通过游历，经历世事来磨砺心智。
锻炼定力，最终锁住心猿，才能迈向更高的层次。
但夏空不同，或许是过去世界的经历，或许是那段来自提瓦特的梦境。
他从开始修炼至今，从未感受过任何心魔的困扰。
他的修行之路异常顺畅，体内的炁在借用岩神之力后，早已转化为纯粹的岩元素力。
他根据自身情况，结合
五行学说，琢磨出了一套独特的修炼法门。
木属肝，火属心，土属脾，金属肺，水属肾。
这五脏对应五行。再加上代表精神的元神，以及代表思维的大脑。
调和阴阳之理，正好构成了七个核心。
这七个位置，如同在他体内开辟了七座神府。
每链接一位提瓦特的神明，对应的元素力量便能入驻相应的神府，强化对应的器官与能力。
就比如现在，岩元素力入驻脾脏，极大地强化了他的肉身防御。
按照夏空的规划，他的第一站本应是京城的白云观。
那里是道教全真龙门派的祖庭，其内丹学说，特别是性命双修的理论。
或许能给他的七神府修炼体系，带来一些启发和印证。
他想去和那些道长交流一番，看看能否借鉴内丹之术，完善自己的道路。
然而，计划往往赶不上变化。
就在夏空收拾好行囊，准备动身前往白云观的前一天，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找上了门。
来者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穿着一身名牌，但眉宇间却带着一股难以掩饰的焦急和憔悴。
他自称黄少华，是黄老板的儿子。
这位黄老板，夏空有点印象。
以前爷爷经营戏班时，这位黄老板出手阔绰，很是照顾，算是戏班的大金主之一。
只是后来听说生意重心转移到了东北，联系就渐渐少了。
“夏哥，冒昧来访，实在是有事相求！”
黄少华一进门，姿态放得很低，语气恳切。
夏空请他坐下，倒了杯茶：
“黄少客气了，有什么事慢慢说。令尊以前对我们戏班多有照顾，能帮的我一定尽力。”
黄少华端起茶杯，手却有些抖，他苦笑一声：
“夏哥，不瞒您说，我爸在东北那边，惹上大麻烦了！
是...是一些奇怪的东西！”
“奇怪的东西？”
夏空眉头微皱，总感觉黄少华找上门，不是什么普通的商业纠纷。
“对！”
黄少华压低了声音，脸上带着恐惧。
“我听人说过，夏哥您不是一般人，懂一些常人不知道的门道，有些奇异的能力。
这次的事情，恐怕只有您能帮忙调和了！”
夏空心中了然，看来自己是异人的事情，不知怎么被对方知道了。
不过这也不奇怪，异人界虽然隐秘，但并非完全与世隔绝，一些消息灵通的富商巨贾有所耳闻也属正常。
“具体是什么情况？你说的不干净的东西，是指什么？”
夏空平静地问道，他借用岩神之力后，心性沉稳了许多。
寻常的鬼怪之说，已经很难让他动容。
黄少华深吸一口气，似乎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才缓缓吐出三个字：
“出...马...仙。”
出马仙？
夏空对这个名词有些陌生，虽然从夏柳青那里了解了异人界的存在。
但他毕竟接触时间尚短，对于具体的门派和势力，尤其是地域性极强的传承，所知有限。
看着黄少华那惊惧交加的神情，夏空知道，这所谓的出马仙，绝非是什么寻常存在。
原本计划好的白云观之行，看来要暂时搁置了。
东北，这片充满传说的黑土地，似乎要成为他踏入异人界游历的第一站。